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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去,馮嬤嬤本來武功不弱,加上有龔四助力,翠姑漸漸不支,便奮力一躍,跳上牆頭,欲抽身而去。
馮嬤嬤正要提劍追趕,卻被龔四喝下:“看好元冬兒,我去看看。”
馮嬤嬤這才想起元冬兒還在屋裡,這才轉身回屋,見元冬兒躺在地上已經昏迷,忙伸手試了試她的鼻息,見氣息尤在,才鬆了口氣,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床上,忙對聞訊趕來的女兒吩咐道:“快,去沐影堂那邊找芍藥過來。”芍藥雖然不是大夫,但是略通醫術,皇甫氏平日裡有個頭痛腦熱的,就是她照顧的。
這邊龔四一個躍身攔住翠姑的去路,冷聲道:“你來幹嘛?刺殺世子嗎?”
月色下,那張熟悉的臉變得陌生起來,陌生的猶如從未見過。
“是又怎麼樣?”翠姑看了他一眼,冷笑道,“龔四,以前我敬你是條好漢,可是如今我瞧不起你。你跟隨世子多年,成就他的一切,可是你呢?到頭來還不是為他人做嫁衣,四十多歲的人了,連家也沒有,我替你不值。”
“這是我的事情,不用你管。”龔四沉著臉。目光復雜地抬眸看著她。若她不是滄浪會的人,那該多好……
“龔四,你喜歡過我嗎?”翠姑突然問道。她看上去依然年輕的臉上閃過一絲淒涼,見龔四不語,又追問了一句,“你老早就知道我是滄浪會的人。是吧?”
“你走吧!若是再敢來永定侯府,我必不會放過你。”龔四斂了表情。轉身就走。
翠姑咬咬牙,迅速地消失在樹叢裡,轉眼不見了蹤跡。
慕雲霆聽說翠姑昨晚去後山宅子找過元冬兒,便直接去找了馮嬤嬤。問了事情的緣由大概,看到那塊有了一絲裂痕的玉佩,拿在手裡端詳了一番。吩咐道:“馮嬤嬤,你這院子裡再添幾個人。務必保護好元冬兒,不希望這樣的事情,再發生第二次。”
“是,是。”馮嬤嬤有些汗顏。
“她怎麼樣了?”慕雲霆看了看裡屋。
“回稟世子,元冬兒一直睡著,今天一早請了大夫來看,大夫說沒什麼大礙,等她睡夠了,自然會醒。”
從山上下來,慕雲霆回內苑,把玉佩交給沈青黎,讓她好生保管著,說這玉佩非同小可,切不可讓外人瞧見。
沈青黎見他神色凝重,忙仔細收起,又聽說了昨晚翠姑去後山找元冬兒的事情,忙道:“是不是滄浪會那邊的人知道了什麼,才派翠姑來打聽,難不成是國公府搞得鬼?”
別忘了,司徒空可是做過國公府的西席的,說不定夏延私下裡跟他來往甚密呢!
眼下慕長源和夏延鬧得正僵,夏延落井下石什麼的,也不是不可能。
慕雲霆展顏一笑:“隨他們怎麼打聽,二十年前的事情,就算打聽出什麼,又能怎麼樣?”
大不了讓那個元冬兒暴病身亡就是。
誰有興趣打聽一個死人的過去。
這個想法在腦海裡一閃而逝,他嘴角抽了抽,既然永定侯府敢讓元冬兒活在現在,自是有應對的法子,還怕國公府和滄浪會什麼的不成……
正想著,一低頭,觸到眼前這張精緻如畫的臉,想到昨晚的忍耐,心裡又是一陣鬱悶,抬頭看看天色,見還未到上朝的時辰,不由分說地把她按到在床上狠狠親著她,直到阿畫冒冒失失地掀簾闖進來說龔四早已經等著外面了,他才意猶未盡地從她身上爬起來,冷冷地瞥了阿畫一眼,大踏步出了門。
阿畫頓時感到很委屈。
明明少夫人已經梳洗完畢,準備用膳了,誰知道他們兩個人還那樣……
沈青黎更是感到羞愧難當,怎麼連半點隱私也沒有了呢!
直到坐在沐影堂跟皇甫氏說起陳家的事情,沈青黎依然覺得臉上有些發燙,總感到在座的人對他們夫妻房裡的事情知道得一清二楚般的尷尬。
為了三郎的事情,柳氏恨不得住在沐影堂等訊息,眼下聽沈青黎這麼一說,忙捏著帕子上前說道:“母親,這傳言哪裡能信?外面的人還說咱們永定侯府的郎君都不中用呢?若是京城裡的人都信了,那三郎四郎豈不是永遠都娶不上媳婦了?”
就知道此事會連累了她的三郎四郎,他們二房真是倒黴到家了,要知道,大房的郎君都成親了吶!
“那是國公府汙衊咱們家,京城裡的人是不會相信的!”想到這些傳言,皇甫氏臉一沉,白了她一眼,又道,“只是丞相府的千金,總不會被人平白無故地冤枉了的,既然二郎打聽到他家女兒有暗疾,那就說明此事是真的了,咱們怎麼能讓三郎娶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