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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雲朝一時語塞。
他又沒說是給夏雲初求的解藥。
再說了,他跟夏雲初很熟嗎?
觸到許錚疑惑的目光,慕雲朝撓撓頭,支支吾吾地說道:“不瞞許大夫,府上表小姐也中了毒,你知道,姑娘家臉上帶著斑總是不好的,所以,所以還煩請許大夫勞心配個方子才是。”
遊園會上,兩人陰差陽錯地在對方的畫上添了詩作,雖然畫沒拿了魁首,可是他倆那兩首詩作卻是並列頭名的。
因為二嫂說,他們兩人的詩作很有默契,大有前後呼應之勢,合起來讀才更完整。
故此,他把她的詩作拿回去細細看,越看越欣喜,她果然是懂他的。
兜兜轉轉了一番,他和她似乎又回到了初遇的那天晚上。
她落了水,他救了她。
許錚哈哈大笑,問道:“請問四少爺,你是為表小姐求藥,還是為意中人求藥,若是為表小姐,大可不必費此周折,若是為了意中人,在下倒是願意成人之美。”
慕雲朝訕笑,起身一揖到底:“有勞許大夫了。”
“是意中人?”許錚不依不饒地問道。
“正是。”慕雲朝索性直言道。
“四少爺放心,在下定會成人之美的。”許錚笑笑,掐著指頭算了算,坦然道,“四少爺先付五百兩銀子,十日後過來拿藥!”
五百兩銀子?
慕雲朝倒吸了一口涼氣,搶錢吶!
“怎麼?四少爺嫌貴?”許錚不以為然地說道,“在下跟四少爺是舊識,斷沒有漫天要價的道理,加上這方子所需的藥材都是來自西域。價錢昂貴不說,而極其難得,五百兩已經是最低了。”
慕雲朝悻悻地回了家,著急地在屋裡轉來轉去,他手裡哪裡有那麼多銀子?
跟誰借呢!
想了想,便抬腿去了柳氏那裡。
“你要這麼多銀子幹嘛?”柳氏驚訝道,“你在外面是賭了還是嫖了?”
除此之外,她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能花這麼多銀子?
“母親。您想哪裡去了?”慕雲朝哭笑不得地看著他娘。“您放心,我沒賭更沒嫖,而是。而是……”
慕雲朝急中生智,一本正經地說道:“母親,我打聽到許大夫那裡有一種藥,能讓夏世子臉上的紅斑迅速地消失。而且不留一點痕跡,所以。我想,我想買下送給他。”
“為什麼?”柳氏眨眨眼睛問道。
夏雲初臉上的紅斑,關她什麼事?
“咳咳,母親。您忘了,如今夏世子可是京防提督,也算位高權重。而且跟我也很是投緣,您想將來我也是要致仕的。日後也少不了跟他打交道,所以,這叫提前鋪好路子罷了。”慕雲朝有板有眼地說道,“只是區區五百兩銀子,若是從此以後,夏雲初跟我交好,那我日後的仕途豈不是更順了?”
“他是京防提督,你二哥還是三州總司呢!”柳氏越想越不可思議,“難道他比你二哥的官還要大?”
放著家裡的大官不靠,去靠一個外人?
“自然不是。”慕雲朝有些不耐煩,“您不要管這麼多了,反正我拿了銀子是去跑關係,又不是去吃喝嫖賭,您給我就是了,從小到大,我什麼時候跟你要過銀子啊!”
“四郎,不是母親不捨得,而是母親覺得這筆錢花的冤枉,你若是有心跟夏世子交好,大可把許大夫引薦給他就是,堂堂國公府,是不會在乎這點銀子的。”柳氏絲毫不動心,反而訴苦道,“眼下,你跟你三哥都到了儀親的年齡了,處處都要用銀子,你知道咱們這邊名下有沒有什麼鋪子田產可以仰仗,母親哪裡有那麼多銀子?”就是有銀子,也不能讓他拿去給那個夏雲初買藥!
慕雲朝垂頭喪氣地退了出來。
想起慕長封今天正好休沐在家,便徑自去了書房那邊找慕長封。
還未走近,便聽到書房裡依稀有爭吵聲傳來。
吳順德憤怒的聲音傳來:“近來行情不好,我也沒有辦法,你總不能掙了就眉開眼笑的,賠了就埋怨我不會做生意吧?”
“我早就告訴過你,西域那邊的茶葉在大梁是賣不動的,可是你偏偏不聽,非說要試試,這下好了,上次剛掙了點銀子,這次連本帶利都賠進去了,你說我不埋怨你埋怨誰?”慕長封氣得拍了桌子,怒道,“你也不想想,我家就是跟西域做茶葉生意的,敢情你把我家運到西域的茶葉都原封不動地販了回來,你腦子進水了嗎?”
原本他們一家滿心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