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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一邊伺候的丫鬟僕婦們慌忙跑去怡卿園報了信,說大少爺和五少爺打起來了。
氣得蘇氏親自去春暉閣拉開已經打紅了眼的兄弟倆,並責令兩個人到怡卿園去罰跪,兩人一直跪到日頭偏西,臨走的時候,又被蘇氏狠狠地訓斥了一頓,才各自悻悻回屋。
“夫人,你對大少爺和五少爺處罰的也太重了些。”許嬤嬤見蘇氏還在生氣,便上前勸道,“這說起來,要怪也得怪二少夫人,若是她不去春暉閣找大少爺理論,大少爺和五少爺也不會鬧翻了臉的。”
“哼,這個二郎媳婦看上去很是沉靜的樣子,誰知道卻是滿腹的心機,開始是她自己親口說此事就此了結的,現在又跑去春暉閣找大郎說理,現在好了,鬧的大郎和五郎有了間隙,她卻躲在一邊看熱鬧,果然是用心歹毒。”說著,又嘆了一聲,說道,“而我身邊的這兩個媳婦,夏氏是個直來直去的性子,遇事就知道瞎嚷嚷,蘇如意更不必說,天真的要命,現在兩人又跑回了孃家。還得我替她們收拾這個爛攤子,唉!”
想了想,她又起身望了望窗外,起身道:“你把五郎給我叫回來,我要他陪我去一趟將軍府,看能不能把如意接回來。”
許嬤嬤領命而去。
蘇大將軍府在京城城東,離永定侯府也就是半個時辰的路程。
門房是個在府裡當差的老人。見了蘇氏。當場愣在那裡,直到認出是自家小姐的時候,忙高興的老淚直流。語無倫次地說道:“小,小姐,不,是夫人。快裡面請。”
“盛伯,您還是這麼精神。”看到以前的家僕。蘇氏心裡也有些激動,忙讓許嬤嬤給了賞錢,才一路被人簇擁著進了門。
蘇氏望著院子裡熟悉而又陌生的假山涼亭,小橋流水。心裡不禁百味紛雜,她已經整整二十三年沒有回來了,就連當年她母親去世。她回來奔喪,父親也愣是沒讓她進家門。
傷心欲絕的她。只能在大門口跪了三天三夜,為孃親守靈。
看來,父親對她已經到了深惡痛絕的地步了。
有時侯,她甚至懷疑,自己當年付出這麼大的代價,嫁給慕長源,到底是值還是不值?
也許是不值的!
慕長源還不是跟其他男人一樣,先後有了別的女人……
“夫人,咱們進去吧!”許嬤嬤上前攙起她的胳膊,低聲道。
兩人身後的慕雲起,則是一臉不耐煩。
怎麼連個出來迎接的人也沒有?
一個僕婦打扮的青衣女子匆匆地走過來,上前福了福身,蛾眉微蹙:“夫人,蘇將軍一家去了凌霄寺祈福未回,蘇老將軍說,說讓您回去。”
慕雲起一聽,扭頭就走。
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個將軍府嗎?
蘇氏垂眸:“你再去通報一下,說我有話跟父親說。”
那僕婦依言退下,片刻返回,說道:“夫人,老將軍讓奴婢給您稍一句話,說您在永定侯終究還是客居的身份,還說以後讓您不要再來了。”
蘇氏聞言,心裡頓時一沉。
果然父親還在恨她,恨她為人繼室,甚至暗諷她的兒子不能襲爵……
她心情複雜地退了出來,回頭望見那個悄然閉上的大門,嘴角揚起一絲笑意,總有一天,我會讓所有的人知道,只有我的兒子才是永定侯府最終的主人。
蘇氏面無表情地上了馬車,見慕雲起早就跑的沒影了,只得吩咐道:“去凌霄寺,我要見將軍。”
清心苑這邊,卻是一片忙碌。
慕安大包大攬地當起了總指揮,指揮著院子裡的丫鬟僕婦們把慕雲霆的衣物什麼的,從二樓書房都搬進了內苑。
這才像正常的夫妻嘛!
慕安見桃枝一臉喜色地站在門口挑著簾子,忙上前眉開眼笑地說道:“桃枝姑娘,以後世子爺住回內苑,我不方便常常過來伺候,還請桃枝姑娘多多上心。”
“這個不勞你吩咐,世子爺不是還有少夫人嘛!難道你連少夫人都不放心?”桃枝挑眉問道。
月色下,那張俏臉愈加動人。
慕安面上一熱,忙連聲道:“放心放心,哪敢不放心。”
沈青黎見慕雲霆一回來,便吩咐人把他書房裡的東西都搬回了內苑,白日裡的不快也隨之拋到腦後,親自去了廚房準備晚飯。
知道他愛吃韭菜餡的餃子,便繫上圍裙,開始和麵,調餡,包餃子。
看著一個個挺著小肚子的餃子俏生生地立在面板上,頓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