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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纖纖舞娘開始隨著樂曲翩翩起舞,卻不見沈青黎的影子。
眾人一陣竊竊私語。
許有則一臉歉意地走到慕雲霆身邊,低語了幾句,慕雲霆騰地起身,大踏步走了出去。
倒是夏雲初一臉不解地上前問道:“怎麼不見世子夫人?”
這場舞如果不是她跳,那還有什麼看頭?
“世子夫人更衣時扭傷了腳,已經回去了。”許有則皺眉道,沉聲片刻,又扭頭吩咐身邊的小廝,“去庫房挑一些上好的補品,現在就送到侯府去,以表府上的歉意。”
那小廝領命而去。
夏雲初也只好失望地坐到自己的座位上,悶頭喝起了酒,看著酒碗裡自己失魂落魄的眉眼,忍不住地搖搖頭,自嘲地笑笑,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帶著藍寶石戒指的大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夏世子,與其在這裡自艾自怨地喝悶酒,還不如跟我去看一出好戲,說不定還能把美人弄到手。”
“什麼好戲?”夏雲初已有醉意地看著皇甫瑾。
“去了你就知道了。”皇甫瑾狡黠地笑笑。
沈青黎坐在馬車上,這才長長地舒了口氣,還好,她想了這麼個辦法推辭了過去,要不然,指不定會鬧出什麼尷尬的事情來呢!
誰知,馬車走了幾步,停了下來。
碧桃掀開簾子,見慕雲霆正翻身下馬朝這邊走來,忙起身下了馬車,上前福了福身:“世子。”
“你們去後面的馬車。”慕雲霆面無表情地把韁繩扔給慕安,待桃枝從馬車上下來,便徑自跳上馬車,又掀簾對馬伕說。“咱們去柳家巷。”
馬伕是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名義上是慕雲霆的馬伕,實際也是侯府的暗衛之一。他在慕雲霆身邊多年,自然知道世子去柳家巷的用意。柳家巷是京城的一條美食街,裡面有家百年老店的飯菜很合世子的口味。
雖然還沒到宵禁的時辰,但是路上還是顯得冷冷清清的。
偶爾有人瑟瑟地走過。
深秋的夜愈加涼了下來。
儘管外面,冷風蕭蕭,馬車裡卻是溫暖如春,炭爐裡的銀碳也漸漸燃了起來,車裡的光線也亮了起來。
“沈青黎,你的腳沒事吧?”慕雲霆這才回過頭來問道。
他的語氣很是平淡。就好像他根本就沒有出遠門,他們每天都在一起般的隨意。
“沒事。”沈青黎輕聲應道,看了看他,又道,“世子,你以後如果有室牽扯到我,務必在答應別人的時候,先問一下我的意思,要不然,我會很被動。”
如果慕雲霆不先點頭。許有則也不會過去貿然相邀。
“知道了。”慕雲霆見她一臉不悅,嘴角勾了勾,又道。“我看看你的腳傷成什麼樣了,我對接骨很是拿手。”說著,伸手去拽她的腳。
“不用,都說了沒事了。”沈青黎忙往後縮了縮腳。
誰用他看啊!
“就知道你這丫頭心裡有鬼。”他一把把她拽到懷裡,帶著酒氣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低聲問道,“你的腳根本就沒有受傷是不是?”
沈青黎見他帶著疑惑的目光看著她,如實說道:“是,我身子有些不舒服。所以不想跳舞。”
他鬆開她,目光看著壁爐裡那點點紅光。突然問道:“沈青黎,司徒空是誰?”
司徒空?
想起翠枝之前說過的話。便從容說道:“他是我以前的西席,教過我書畫和棋藝。”
“原來你一直心心念念想嫁的人是他,是不是?”慕雲霆冷聲問道。
路過靖州的時候,他神使鬼差地去了她家,還在她以前住過的閨房裡住了一夜,可是卻無意間知道了他不該知道的事情。
聽到此事,他心裡就怒不可言,要不是有公務在身,他真想立刻趕回來問她,到底是不是真的。
他不能容忍,也不允許他的女人心裡裝著別的男人。
“我沒有。”沈青黎坦然道,“我對他除了敬仰,再無其他,世子若是聽到了什麼,大可不必在意,若是一味糾結過去的事情,那實在是沒有任何意義,我既然已經嫁給你,自然不會跟別的男人有任何瓜葛。”
她可不想玩什麼婚外情!
記憶裡的那個司徒空,是個古板嚴謹的男子,她又不曾跟他見過,若真的有點什麼**,那也不是她,而是原主。
他挑挑眉,望著她那雙清澈無比的眼睛,半晌才道:“好吧,此事就算過去了,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