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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黎佯裝痛苦的樣子,“啊啊啊!輕點兒,好疼。”
顧昕毓可是個演技派,怎麼看不出他的偽裝。一隻手掐著他耳朵,一隻手掐住他腰上一塊軟肉,力道也不小。
“疼疼疼!寶貝兒,我錯了,你就可憐可憐我吧。”張黎苦苦哀求,看著他俊朗的面孔帶著猥瑣的表情,顧昕毓有點想笑。
男人的目光還是死死凝在她的胸前,剛剛張黎手快,直接把她內衣給扒了,現在兩隻小白鴿正慵懶的躺在女人懷裡,它的喙也紅豔豔的,待人撫摸,張黎看得眼熱,不敢伸手調戲,唯恐顧昕毓又哭出來。怪不得他們說眼淚是女人最強大的武器,她一哭,張黎就沒轍了。
顧昕毓算是弄明白了,“寶貝兒”是他的發情專用詞,諸如此類的還有“小心肝兒,小昕昕”之類的。
“你怎麼進來的?”顧昕毓沒注意他的異常。只覺得現在劇組的安全措施有待加強。
“我是你的老闆,想進你的化妝間還需要請示誰嗎?”張黎語氣肆意張揚。每當看到目中無人的他,顧昕毓都要狠狠抽他一頓,即便人家確實有這個高高在上的資本。
“啊啊啊!真疼!”張黎不知什麼地方又說錯了,頭上又捱了女人一巴掌。
兩人笑鬧了一陣就去吃晚飯了。定的地點在張黎的一個高階餐廳,絕對尊重個人隱私,娛樂記者混不進去。
夜裡,兩人洗漱完了,顧昕毓坐在一旁看劇本,張黎收拾完手頭的檔案,瞥見她露出一截纖細的脖頸,心裡頭癢癢的。
“寶貝兒,你可想死我了。”他一把摟住女人的纖腰,頭搭在她的肩膀上。
顧昕毓不把他推開,也不搭理他。她算是看明白了,張黎就是一個賤骨頭,越是搭理他他越得勁,所以做一個沒有反應的木頭人,任他胡鬧去,她忘了一點,張黎是個賤骨頭,你越是不理他,他越是犯賤招惹你。
“寶貝兒,都十點了,我聽阿杰說你明兒早上六點就得起床,咱們是不是得睡了。”男人溫熱的呼吸吐在她的耳畔,目光猥瑣地往女人浴衣的領口瞧過去。據張黎的經驗看,她肯定沒穿內衣。這個認知讓張黎感到性奮,傍晚時候還沒摸過癮呢,就被她的哭鬧給弄去了興致。
“你要誰回你房間睡,別賴在我這兒,你是乞丐嗎?”顧昕毓沒好氣說。
“哎,你還正說對了,我就是乞丐。好心的女主人,把你的奶子給我吸一吸好不好?他的聲音低沉魅惑,好似夜間緩緩的玉笛。
顧昕毓被調戲地小臉一紅,正欲反擊,“你……”話音未落身子就被男人壓倒了。他一拉,就把本就係的不緊實的浴衣給扯落,捧著兩隻小白兔,揉搓了起來。
“張黎!”顧昕毓生氣喊道,她以為自己氣勢上可以壓住他,殊不知在他耳裡,她的聲音嬌媚柔軟,如同她的身子,溫軟如玉,狠狠瞪著他的雙眼裡隱藏著情慾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