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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這個蘋果幫我削皮。”
“顧昕毓,橙子榨汁。”
“給我切個芒果。”
……
張黎每天都在使喚她,就跟自己奴隸似的。顧昕毓老老實實聽著,沒有反抗,沒有求饒,跟個木頭人似的。
幾次張黎瞧著她低頭看劇本,眉眼精緻,長睫如同青澀的含羞草微微顫動。看得他心癢癢,似有若無的觸碰一下,就被他敏銳的躲開了。
怎麼,合著小爺是個瘟神?張黎一貫是被捧上天的,這待遇,讓他心裡極其不舒服。即便是得不到,也不樂意她過得愜意。因而每天加倍折磨她,桌子髒了讓她擦,拖地,洗廁所。什麼髒什麼累就讓她幹什麼。
顧昕毓也是個較勁的,擱一般人身上,說幾句軟話也就過去了,偏偏面對這位祖宗爺,顧昕毓什麼都說不出口。反正這些她曾經也幹過,沒啥大不了的。
兩人相看生厭了六七天,終於張黎出院了。
夜裡,張黎被一堆狐朋狗友叫到了酒吧。懷裡被強行塞了個穿著裸露的嬌媚美人。
“怎麼,那姑娘你上了沒?”朋友使著曖昧的眼色,朝著張黎眨眨眼。
“動不動就上上上的,你咋這麼低俗?”張黎沒好氣白了他一眼,將懷裡的人也順勢推開了。
“看這樣子,應該是沒得手了。”一朋友搖搖頭,少了八卦的心。“也是,人家長得就跟天仙似的,你瞧瞧。”一人指著電視,剛好在播顧昕毓的訪談。“真純啊,我聽說圈子裡還沒人睡過她呢。”
“你們就省省這份心,別打她的主意。”張黎聽了這下流口氣莫名不舒服。殊不知他以前談論女人也是這幅口吻。
“張黎,怎麼,你這意思還是不準備放手?”朋友不懷好意地笑道。“你不是讓人家去醫院照顧你嘛,日久生情,還沒生出來?”
“滾你丫的!”張黎扯過一個抱枕直接砸到那人頭上。
“今兒我先走了。”他今日興趣寥寥。即便包廂裡的姑娘一個個如花似玉,任摸任揉,可是一提到那人,張黎就有氣。
張黎說著長腿一邁,就往外走。
“別啊,我今兒還特意喊了那啥學校的校花給你呢。特清純,比那個顧昕毓一點兒也不差。”朋友在後面喊道。
“得了吧你。”張黎沒有回頭。
他坐在車裡,越想越不舒服。他不是個把公事私事混為一談的人。所以沒有在工作上刁難顧昕毓,可若是真讓他就此了斷,還真挺折磨人的。若是那天讓他睡到了,怎麼還會這麼心心念念,就是得不到才磨人。
次日,一大早到公司,就碰到去錄音室的她。
“張總。”她恭敬地打招呼,倒是乖巧。要不是那天用菸灰缸把他直接砸了,他還真會被這人畜無害的模樣給哄騙過去。
“嗯。”他西裝革履,一副青年才俊的面孔,好似之前那些過往既往不咎。若是她不日日在他面前晃盪,也許這事兒真就這麼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