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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今之計,只有召喚他的靈獸,上古麒麟。
可才放它回去,只怕它會生氣。
唉,靈獸也是動物,是動物就有動物權的,對吧?
荒澤孤雁處於思想鬥爭中,又習慣‘性’地推了推他鼻樑上的金絲眼鏡,眼珠‘亂’轉。
郎樂樂知道他推眼鏡的時候。表明他在想問題,也就沒敢打擾他,而是扒開樹枝。觀察那頭巨猿在幹嗎?
這是廢話,那頭巨猿肯定是在放火。噴水就免了,水會滅了火的,對不對?
於是,郎樂樂就有幸看到和經歷了一幕,乾柴與烈火的火爆場面,烈焰燒盡枯枝,熊熊燃燒,隨之。燒焦的臭味實在難聞。
眼見著一根樹枝砸下,郎樂樂“啊”的一聲,跳躍著翻滾,一把抱住了老鄉的頭,哭喊道:“大哥,快逃命吧。”
荒澤孤雁想通了,正雙手結印,嘴念口訣,準備召喚麒麟時,郎樂樂的身子就跳過來了。他的頭,毫無準備地被抱進了一個香軟的懷裡。
暈,這會兒哪有什麼香味。煙熏火燎的,鼻裡全是濃烈的煙燻焦味兒,而那軟麼?軟是軟,但被緊緊的摟住,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大姐,快放開,要出人命的,知不知道。”男神嗡嗡抗議,聽在傻‘女’的耳朵裡。就像一隻蚊子在耳邊嘰嘰歪歪。
“你說什麼?”郎樂樂放開了男神,卻看到了他鼻裡的兩條血龍。
她歪著頭看了看。然後癟癟嘴,哭道:“嗚嗚嗚。不好,你被烤熟了,出人命啦……”然後爬起來就跑。
“誰?誰被烤熟了?”荒澤孤雁抓住對方的腳,不解地問道。
“你,不是你嗎?”郎樂樂指著他的鼻子,尖叫道:“鼻子都烤出來紅油來了……”
烤出紅油?
荒澤孤雁滿臉黑線,費解中。
只得將手背去擦鼻子,自然就看到了手背上的血印了。
血印是紅油?也只有這傻妞才想得到。
荒澤孤雁苦笑搖頭,解釋道:“火勢太大了,鼻子太乾燥了……”
“哦,那我怎麼沒有乾燥?”某‘女’還知道舉一反三,以此類推。
“是這樣子的,我著急出來,忘了喝水了。”荒澤孤雁作為一個人民教師,當然懂得很多的大道理,講起來那是一套一套的,聽得郎樂樂敬佩不已呀。
“嘿嘿,我知道了,剛才巨猿給我噴水,所以現在火燒,我就不覺得乾燥。咳咳咳……”她被燻過來的煙子給嗆著了。
“對對對……”荒澤孤雁舉起大拇指誇獎她。
“因為你一直被巨猿的大火燒烤,所以鼻子裡乾燥缺水,對嗎?”可愛的樂樂同學,冒著火燒的危險,將自己所感悟到的理論唱了出來,手舞足蹈,像足了一個神經病人。
荒澤孤雁都懶得再答理她瞭解,他又雙手結印,嘴裡唸唸有詞,還未開始念,那傻姑娘又是一聲驚叫:“不好了,樹要斷了……”
“哪裡要斷了?”荒澤孤雁只得放棄召喚,順著郎樂樂手指的方向,看到了頭頂上方,一根被燒焦了的樹樹,“滋滋……”燃著火,冒著煙,隨時有斷落的危險。
“不好,快逃。”荒澤孤雁提醒郎樂樂,他帶頭站起,跳躍,向下一根樹木攀爬過去。
“大哥,救我。”郎樂樂手腳並用,但爬向另一根樹枝的時候,那根掛在頭頂被焚燒的樹枝終於斷了,不偏不倚掉落到了郎樂樂的p股上面。
“唉呀媽媽呀,火,p股……”郎樂樂在後面哇哇大叫,荒澤孤雁回頭,看得更是膽顫心驚。
哪裡不好燒,非燒人家的p股,那裡脂肪最多,‘肥’油最多,燒起來比*還*了。
布料本來就是易燃物,見火就著。
就見火勢呈蔓延之勢,郎樂樂用手去拍,可是整個大樹都沉浸在大火之中,到處煙熏火燎,“咳咳咳……”不停地咳嗽著,又只得一手捂住鼻子,另一隻手去拍p股。
“喂,你沒事吧?”荒澤孤雁又跳了回來,幫郎樂樂撲火。
還好,兩人的力量比一個人的要大得多。只是幾個巴掌,就將郎樂樂p股上的火焰給拍熄了。
“你還能走嗎?”荒澤孤雁關切地問道。
“p話,你p股著火試試。”郎樂樂‘揉’著p股,發火了。
“哦,那我揹你吧。”荒澤孤雁看了看火勢,此刻,他們藏身的樹枝也著了火,火焰將兩人給包圍起來了。
“快快快,轉過身來。”荒澤孤雁本來是蹲在郎樂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