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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這時候要怎麼做才好。一昧蠻幹的結果,根頭只在秘縫周圍空轉,始終無法抵達目的地。
“啊,不要讓我焦急…唔…或者,你是第一次?”
我沒回答,心無旁騖地壓進男根。茉莉香有些看不下去了,右手溫柔地幫忙著我高翹的巨棒。我的分身受到新的刺激而抽搐,跟隨著引導,潛入溼漉漉的裂縫之中。
“唔!俊彥的好大…啊,啊啊啊!好粗~!”
“茉莉香的體內好熱,熱得快要溶化了,而且,滑溜的感覺爬上來了,好,好舒服!”
因酒與悅樂而身體熱燙的茉莉香體內,彷彿灼熱的火爐,我也沉醉在酒精與初次的交合之中,意識漸趨朦朧,可是下半身卻繼續貪婪地追求快樂,不停激烈躍動。
“唔啊!怎麼,突然…唔唔唔~!!不,不行!!”
茉莉香痛苦似的像要掙脫,不斷扭動身體。她每一扭,肉壁與柔唇就更夾緊深埋其中的肉棒,麻痺的快感疾馳過我的背部,所以我更加激烈重複自我任意的粗暴抽送。每回突刺、扭轉、摩擦,結合部位就噗滋噗磁地傳出淫靡的水聲,高潮的界線,就差一點了—“唔唔…要出來了!!”
“不,不要!不能射在裡面!!俊,俊彥!要射的話,要在外面!”
茫然聽著茉莉香大叫的我,急忙想抽出肉棒,可是拔出的動作卻無法配合上抽送的節奏,結果,我的男根一邊強烈地射精一邊抽出體外。
“唔哇!?裡面,裡面不行~!!”
我聽到了她的狂叫,感覺上卻像遠處的聲音,在內外都放出大量精液的我,和茉莉香互相依靠著,躺進棉被中。
“嗚…嗚嗚…太過份了,我說過裡面不行的…”
“對不起,我…是第一次…因為太舒服了,所以…這個…不知所措,來不及…”
說出一堆丟臉的藉口,小弟弟剛才的威武也消失了,縮得小小的,無力地垂流出剩餘的白濁汁液。
“而且,只有你一個人高潮,人家還沒…”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
“算了,晚安!”
說完這句話,茉莉香就拾起散落一地的浴衣,套進頭上。在我看來,這簡直就是未婚妻遊戲結束的宣告。
我痛責、厭惡起自己。沒辦法,只有走離她的身旁,然後只能蹲在房間的一角,等待黎明到來。
杵在牆邊醒來的我,身上不知何時蓋了件毯子。
我想是茉莉香蓋的吧?將目光移往棉被的方向,她已經不在那兒了,浴衣也整整齊齊地疊好。她大概比我先醒來,而且也盥洗完了。
一陣清爽的微風拂過房中,太陽也已高高升起,牆上的時鐘指著9時的方向。我伸了個懶腰,從毯子中爬出,四處張望,茉莉香已經不在了嗎?
想起昨夜的失態,我又垂頭喪氣。
我的初體驗物件—茉莉香,她現在大概很討厭我吧?原本我們之間的關係,就只不過是曇花一現的戀情罷了。
戀情?我迷戀上茉莉香了嗎?所以才和她做愛?那麼,這表示情和效能夠劃上等號嗎?只要是戀愛中的男女,性愛都能被正當化嗎?假設是的話,那麼比情更上等的愛呢?只要是與你愛的人,只要兩人相愛,結合是理所當然的嗎?
我愛的人是…我,我所愛的…
“早安,俊彥少爺!”
聽見問候聲,我抬起頭一看,澄江正跪在走廊上。
“早餐馬上就準備好了,請您到餐廳用餐!”
她一夜未安眠,卻不改嚴謹的態度,彷彿把自己關入名為傭人的籠牢之中。“澄江姐,拜託你,像以前那樣說話好嗎?我覺得現在好生疏喔!”
“我…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澄江了,我現在是傭人的身份…”
我完全不知為何她會如此頑固。
我唯一可以確知的,就是在我離家的這段期間內,一定發生什麼事改變了澄江,僅此而已。
“你有什麼煩惱嗎?只要我辦得到,一定會盡力幫你。”
澄江顯得沮喪,看來她有煩惱的事應該是可以確定的。可是我也不能恣意探聽她的隱私,只能等待她自己說出來,她真的會對我告白一切嗎?
“可是,俊彥少爺會回東京吧?”
我詛咒起自己的愚昧。變了的不只是澄江而已,我自己不也和以前完全不同嗎?
“對不起,我說了不負責任的話。”
“請您不要介意。”
我們之間被凝重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