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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匈奴人來說,每年要舉行三次這樣祭祀大會,分別在一年中的一月、五月、九月中舉行。前兩次幾天大會主要進行祭天祭祖活動,而第三次只要是為了清點軍隊清點軍隊人數並在實際的狩獵活動中檢驗部隊的戰鬥力,演練各種戰略、戰術。而這其中五月的龍城大祭祀活動尤為重要。
祭祀儀式結束以後,貴族大臣們各自散去,但是他們必須要在晚上的時候前往單于庭,因為他們將要在這一天的晚上展開一張討論大會。
軍臣單于騎著他的寶馬,走在最前面,他的眼睛已經深深的陷入了溝壑分明的皺紋中,而依的眼神依舊炯炯有神,好像他的眼睛永遠都能放射出雄偉的光芒來。他的左邊是他的兒子於單,而他也是匈奴帝國的左賢王,一個地位相當於漢朝的皇儲太子,他的地位在匈奴中首屈一指,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有自己的王庭,他有自己管轄的範圍和遊牧在其中的牧民,他就是未來的匈奴帝國大單于。
於單有些許疑惑的望著自己的父王問:“我們要進攻漢朝了嗎?”
軍臣沉默了片刻,他的表情告訴人們他在思索著於單剛才的問題,等到他把愁眉舒展開來後,對身邊的於單說:“不,我們必須透過這次大會,看看各王們的意見,我父子二人不能置諸王的意見而不顧,以後你繼任大單于,還要靠他們的鼎力相助,要不然將來有人圖謀不軌……”軍臣的臉色變得有些音聲而恐懼,他似乎預感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但他最終都沒有繼續說下去。
“父王指的是誰?兒臣可以趁早除掉他!”於單急切的望著他的父王。
“現在還不是時候,你還太小,有些事情你還不懂。現在本單于還健在,他不會露出任何馬腳,我們也因此不能對他動手。一來免得打草驚蛇;二來,沒有證據,不足以服眾,眼下要動手,諸王們大半都將不支援我們,我們將可能眾叛親離。”
“兒臣明白了,一切聽從父王安排!”
“明白就好,你先退下吧,父王要休息一會!”軍臣向於單揮揮手說。
“是,父王,兒臣告退!”
單于金帳外,寒風吹的更加猛烈了,如要問那樣的寒冷究竟有多刺骨,也許只有那些站在金帳外的單于親衛們才能體會。他們的原本就不平滑的臉被凍的青紫相間,看上去有些恐怖。但是即使天氣如此惡劣,他們仍然挺拔的站著,放佛他們根本不知道寒冷是什麼玩意。而包括他們自己在內的匈奴人都知道,他們是大匈奴最精銳的騎兵,他們都曾久經沙場,或九死一生,或死而復生。是他們英勇的曾經讓他們得到了保衛大單于的機會,那是他們無上的榮耀。
距離單于庭不遠處的另一個氈帳內,左谷蠡王伊稚斜正在和他的親信們商量著一些事情。這裡有休屠王、樓蘭王、白羊王、左大都尉、左大將、左日逐王,當然還包括一個裨小王。這個裨小王叫阿胡兒!他之所以能和其它諸王一起在左谷蠡王伊稚斜的氈帳內議事,是因為伊稚斜非常賞識他的才能。伊稚斜常常在諸王面前誇他有勇有謀,膽識過人,久而久之其它諸王也就習以為常,沒有他在的時候,反而倒覺的少了什麼。伊稚斜的賞識和其它諸王們的認同,讓一個小小的裨小王也越來越有自信,越來越來越有展示自己才能的機會。而要說到這個阿胡兒,他和伊稚斜一母同胞的妹妹還有著一段鮮有人知的情緣纏綿。
“你們說說看!今天晚上,大單于會有什麼的事情?”伊稚斜開口問他身邊的諸王們,他的眼神裡透露出一絲絲充滿希望的光芒。
“大單于肯定要聽從上天和祖先的旨意,向南進攻漢朝了,他也肯定會讓我右谷蠡王部,休屠王部,樓蘭王部,白羊王部為前鋒部隊的。”阿胡兒搶先一步回答著伊稚斜的問題。”
伊稚斜聽著阿胡兒的話,沉默不語,但他知道自己的猜測和阿胡兒的回答不謀而合。他也深深感覺到阿胡兒的存在是自己成就打也不可或缺的人才。他之所以沉默不語,是因為他還想繼續聽聽其它諸王的意見。
“怎麼會又讓我們打前鋒?我們都為大匈奴開疆擴土這麼多年了,每一次總是衝在最前面。左谷蠡王,以微臣看,大單于是有意借敵人之手消弱異己。”白羊王說!
“我們不能這樣坐以待斃,我們的部眾並不富裕,我的人馬也不及左賢王部,右賢王部,右谷蠡王部等幾部的強大,憑什麼我們一直要衝在在前面?”左大都尉隨聲附和著白羊王。
“對,我們幾部並不是大匈奴最強的部眾,長久這樣消耗,我們恐怕支撐不了多少時日,難道他們不是大匈奴子民,不是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