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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著人道主義精神出發,現在許多地級市槍斃人犯的時候,都不再用槍射殺,而是改用打毒針。先將被槍斃的人犯麻醉,等其進入麻醉狀態之後,再打入毒針。想這種方法,也許會讓人犯好死一些。
“那都是死。”靈魂撒潑道。
楊剛裝聾作啞,不理。
它譁聲大哭,倒在楊剛胸口上打滾,手腳並用,拼命擊打,打得楊剛的胸膛“嗵嗵”的響。
楊剛生氣了,將它翻轉身,抽了兩下它的小屁股。
不得了了,它哭得更兇。連波姬絲的靈魂也跑了出來,站在一邊,陪著它嗚嗚地哭。
這不反天啦?
楊剛真生氣了,衝它吼道,“哭、哭、哭,哭楊剛死啊?再哭楊剛不要你了。”
呆了,楊剛的靈魂呆了,它的眼睛對楊剛射出陌生的目光,針刺一樣,刺得楊剛的心痛得滴血。
楊剛無言。但心感慚愧。
它背轉身,抱著波姬絲的靈魂,放聲痛哭。
這樣下去,真沒完沒了了。但用硬的方法顯然不成了。過了片刻,楊剛輕輕撫摸著它的背脊,柔聲道,“我知道你難過,但你不要哭了,好嗎?你知道,我們不是老子的時候,可以騎一匹青牛跑到關外去,跑到沒有人的地方去。也不是陶淵明的時代,受不了,就可以跑,可以避,可以找一個桃花源,與世隔絕。每天花,每天蝶,過的都是如詩的日子。連火星都準備打仗了,你叫我怎麼辦?”
“那你說實話,你寫詩是真心的?”它哭泣著問。
“絕對是真心的。”楊剛堅定地答。
“那你殺人呢,也是真心的?”
“不,怎麼可能是真心的?那不過是職責所在。”楊剛道。它好像斷定楊剛會殺人的了。
望著楊剛,以春天的美麗春天的柔情,它望著楊剛,“我求你不要去殺人。以後遇到對手,我跑快一點。即使被打,我也不過是痛一下,為你,我受得了。真的,我受得了。”
楊剛心一酸,真想抱著它哭。為它這麼愛楊剛。
可楊剛不能。
因為楊剛已經聽到華萊爾和泰森回來的腳步聲……感到了槍枝生冷的寒意。
第六章 痛下殺手(四)
因為楊剛已經聽到華萊爾和泰森回來的腳步聲……感到了槍支生冷的寒意。
這時還不到四點鐘。楊剛想拉開波姬絲摟著楊剛的手,讓她多睡一會,可手剛碰到她,她就更是緊緊地摟著楊剛,嘴裡朦朦朧朧地說著,“親愛的,楊剛不讓你走,楊剛不讓你走。”
不走不行了。楊剛想。對方的殺手正向楊剛們趕來。
只好對著她的耳根輕聲道,“親愛的,我沒走,我要上衛生間。”
“嗯,真的?”
“真的。”
她鬆開了手。
呵呵,美麗的謊言,有時還挺頂用的。
連忙跳下床,穿上衣服。開門,泰森已站在門口,悄聲對楊剛道,“頭在房裡等你。”
走入花萊爾的房間,珍娜已經在裡面,可見她的動作比楊剛更快。望著華萊爾,楊剛關切地問,“你們沒事吧?”
“沒事。一切順利。”華萊爾顯得很輕鬆地道,然後望著楊剛,“下一步怎麼做?”
楊剛感受到了他的疲憊,便道,“你和泰森先休息。到五點鐘叫你們。”
“行。”華萊爾答。
楊剛和珍娜走出房間,敲開羅伯納的門。羅伯納仍睡眼腥松,嘟噥道,“是不是又出發了?”
楊剛和珍娜相視一笑。珍娜戲謔道,“是啊,要趕到月亮上去。”
“真的?是不是楊剛們的太空梭被劫持了?”羅伯納就像被一盆冷水淋了頭,馬上醒了。
第一次見珍娜戲謔人。無疑,她冷冷的表情下面,還深藏著些天真和調皮。冷美人不冷。冰山下面也許就藏著火山。
拍拍羅伯納的肩膀,楊剛對他笑道,“暫時還沒有。你先去洗個臉。”
羅伯納朝珍娜扮了個鬼臉,然後入了衛生間。
凌晨四點。四周靜悄悄的。
“楊先生沒睡好?”珍娜望著楊剛,突然問。
“睡了,睡了一會。”楊剛不敢說睡好。因為他楊剛根本就沒睡,靈魂此刻還跟在他屁股後面擦眼淚。這傢伙,彷彿在監視著楊剛,只要一有點不對勁,它肯定就要跟楊剛鬧彆扭。
羅伯納出來了。不用楊剛說,他馬上開啟電腦,望著楊剛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