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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這天更新日誌,即把一長串沿途經過的地方用寄明信片的方式告訴父母。我跑步跑了6英里,去洗衣店把衣服洗了,這讓我感到神清氣爽。之前,這次旅程都是壓著我走,而不是我駕馭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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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資騎士》前往伊斯坦布林(3)
在內心深處,我一直認為自己最終會在土耳其投資的。雖然在過去的幾個世紀土耳其被看做是“歐洲病夫”,但歷史上土耳其的位置是歐洲和中東之間的政治與經濟要道。現在,它準備重返歐洲,我很難理解為什麼在東西方貿易已經欣欣向榮的情況下,尤其是歐共體已經開放,土耳其仍然未現昔日的輝煌?因此儘管我一直想把錢投在這裡,但我不能,不僅因為土耳其仍在中央強烈干預經濟的體制之下,沒有東西是很便宜的,而且因為政府從未打算實施重大的經濟變革。誠然,這裡的市場價位過高,我可以賣空,從而在價格下跌時獲利,但是賣空比買多需要給予更多的關注,而未來幾年我都不會太留意市場。
我和塔碧莎討論我們將要如何行進。她把事故歸咎於我們行進的步調太快,我同意這種說法。我們都認識到她需要更多的經驗,因此我建議她騎在前面。事實上,從一開始我就想讓她騎在前面,但是她想讓我來決定步調,帶路。而且,我擔心她無法關注車後,因為她好像從不看後視鏡。當有汽車超車的時候,她就突然轉向右邊好像沒看到後面的車過來一樣。我要不斷地提醒她,“要看後視鏡。”
當塔碧莎還沉浸在穆斯林文化之中時,我們又上路了。我們駛入卡帕多細亞地區,沿途壯麗的景觀很像美國的亞利桑那、尤他和大峽谷。
現在我們正身處古老的絲綢之路的最末一段,那是2000年前一條從中國貫穿歐洲的東西方貿易之路。絲綢之路把來自中國的絲綢、稷、茴芹、姜和桑樹運載到西方。沿著這條路,波斯人把椰棗、阿月渾子果、桃子、染料、樹脂、乳香和沒藥出口到中國和歐洲。印度人則把菠菜、睡蓮、檀香、胡椒以及更重要的棉花運出去。
13世紀的時候,17歲的馬可?波羅正是沿著這條路開始了他第一次去中國的陸上之旅。
我彷彿看到古代的商隊,其中一些由上千只駱駝和數十名士兵組成。這些運輸隊伍數月穿行在這個星球上最荒蕪的土地上,忍受著炙熱的荒漠,有時還會遇到大雪封路。沙暴把旅行者的嘴中、眼中和耳朵裡都灌進了沙子,迫使他們不得不數日耽擱。當他們從惡劣的環境中找到出路,又會被疾病和雪盲症擊倒。當然,垂涎財富的強盜也是一大危險。
我們路過數以千計的從巖壁中鑿出的房子,還有懸崖上人工修建的洞穴。
基督徒為了防禦敵人,在這裡修建了巨大的地下城市,有些甚至深達上百英尺。當我們展開土耳其地圖就明白他們為什麼這麼做了。這是該地區通向世界的唯一通道,因為其北依黑海,南臨地中海。多少個世紀以來,無論是向東方還是西方進發的軍隊都要取道這個走廊,因此土耳其基督教將他們的城市建在地下和山邊,這樣能更好地隱蔽起來。這些城市在過去的五年被旅行者發現,帶來了觀光熱潮。
《投資騎士》前往伊斯坦布林(4)
我的車撞在一個坑洞上,使車子的前輪有些彎曲,這讓我很擔憂接下來1萬英里的路程。在安卡拉我把它彎回來,再次上路。
我們現在才發現我們的規劃是否完美。從這裡到日本的路上不僅沒有寶馬經銷商,而且沒有一家商店賣適用於西方汽車或摩托車的輪胎和火花塞。距離東京還有6000英里,要跨越山區和荒漠,除了我們在車後架上帶的東西之外,這裡一無所有!我們帶了四個備用輪胎,不過一旦這些輪胎用完我們的運氣也就到頭了。
我們下降到海平面水平,但是黑海汙穢不堪,汙染嚴重,和我們之前預想的浪漫氣息截然不同。當地人把所有的東西都傾瀉進黑海,包括所有的垃圾和工業廢料,看來土耳其人並不關注環境問題。
特拉布宗是土耳其的一個省會城市,它欣欣向榮,頗具活力。從人們對我們的反應來看—他們盯著我們,興奮地議論著摩托車—很明顯最近很少有外國人光顧這裡。夜晚,一門加農炮打出訊號彈,表示齋月已經結束。對祈禱者的召集從清晨四點就開始了,清晰的哭聲縈繞在薄霧之中。
在這樣的長途旅行中,我們不可能帶很多食物。我們去餐館的時候,自然選單上都是土耳其語。有時,我們用英語和手勢的混合語言問我們是否能進廚房,他們總是同意。那裡都是些大廚房,好像是在繁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