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訪不如上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歐有聯絡,德國和奧地利的公司在中歐都經營企業。作為處於東歐和西歐兩大集團中間的唯一中立國家,奧地利是一個天然的交通十字路口。維也納無論在歷史上還是在地理上都是通往中歐的經濟與政治門戶,直至20世紀前葉,維也納都是奧匈帝國的首都,奧匈帝國已經支配中歐長達數個世紀。奧地利人與中、東歐的聯絡比德國人與中、東歐的聯絡更為緊密,德國事實上已經成為中、東歐的敵人。此外,在冷戰期間全世界所有的間諜都取道維也納,因為這是一箇中立城市。
我認為上述觀點沒有可取之處。我認為任何人將錢財投資在蘇聯和大多數中歐地區都將虧損,因為隨之而來的將是爭鬥、衝突與混亂。整個區域都沒有法定的邊界,所有的邊界都是1945年戰勝國軍隊劃定的,我不認為這些邊界能長久地就此劃定。隨著中歐人發現繁榮不會自動到來之時,政客們就會透過加印鈔票的方式贏得選票。隨之而來的通貨膨脹和經濟崩潰只會加深種族敵意從而導致持續的衝突。高通貨膨脹將把中歐變成南美式的經濟體,而不是又一個東南亞。
我的上述想法走漏了風聲。奧地利一家刊物的一篇文章報道稱,睡美人的王子認為中歐經濟即將崩潰。突然,那家邀請我去演講的小銀行(這家銀行在奧地利是第九大銀行)遇到了非常棘手的問題:奧地利的每個人都想到林茨來聆聽這次演講。原來聽眾只是這家銀行自己的客戶,但是現在不得不把城中最大的演講廳租下來,並在大廳的外面安裝電視供那些不能進場的人觀看。
因此我們匆匆忙忙趕到林茨。我身穿黑色的皮衣、打著領結出現在會場。中歐將面臨一場災難,我說,奧地利股票市場已經上漲有些時間了,大約七年多,現在已經到了不太正常的高點。我列出一些典型的跡象:所有的大學生都想進入股票市場。人們辭掉工作去炒股,因為這是一種更為輕鬆而且收益頗豐的謀生手段。傳統上的每一項指標—低股息率、高市盈率、飄忽不定的交易量—都已經接近頂點。這是典型的投機泡沫的表現,只要一個小小的針孔,整個氣泡就會破滅。
“一切都要到頭了,”我說,“你們最好賣出股票,這是因為股市將至少下跌50%。我不知道這種情況是發生在下週還是下個月,但可以肯定將在接下來的幾個月發生。”
聽眾問了幾個問題:“你這樣說是不是因為你已經賣空了我們的市場,因此希望它下跌?”
《投資騎士》林茨(2)
之前我曾公開表示我已賣空奧地利基金,這是僅有的賣空奧地利股票市場的方式。如果市場下跌,我的確將獲利。
“我只是向你們說明你們的市場將要發生重大的轉變,這一切與我是否活著或者是否來過此處都無關。”我這樣解釋。
聽眾中還有更為尖銳的問題,因為沒有人希望這一切發生。他們嘀咕我為什麼要這樣說,這些都是不好的事情。“你為什麼要毀掉我們的國家?”他們質問道,“我們邀請你回來只是希望你能說些好的事情。”
他們不想面對現實,只注意到一個新興的市場正在崛起。他們沒看到如果預期的繁榮沒能如期實現,新的領導人不可避免地要受到責備。匈牙利、波蘭、羅馬尼亞、南斯拉夫、保加利亞以及捷克斯洛伐克等國家都有著鉅額的外債,人均外債是最高的。它們中沒有一個國家能賣出什麼東西。畢竟,40年來他們的工業只能生產出一些以次充好的貨品,這些東西只能在經濟互助委員會的市場中售賣。除了預期的旅遊業小有景氣之外,西方國家不會有人購買這些國家的任何東西,無論是手錶還是汽車。
次日,塔碧莎和我就離開了。奧地利股票市場因為我的演講吓跌了一到兩個百分點,不是很引人注意。然而,媒體上卻在激烈爭論。由於奧地利不允許賣空股票,因此奧地利股市中也就沒有“熊”。沒有人希望股市下跌。
人們從來都不想聽到壞訊息,從來不想聽會讓他們生活難過的訊息。回想那些石油繁榮的日子,華爾街有人曾告訴我石油每桶將漲到100美元,我告訴他們這是不可能的。當油價漲得太高,那麼高價時通常出現的現象會如期而至:有人會找到更多的石油或者有人找到替代物。對石油的消費也將下降,冬天人們會調低空調的溫度而穿上毛衣。此種言論惹惱了華爾街的報紙,他們說我發瘋了。
他們一直告訴我,“這次不同”。我聽過無數遍了,但是每次都不會不同,只是情景不同而已。樹不會長到與天一樣高,股票市場也不會永無休止地上漲,高價會降低需求。隨著價格的上漲,眾多的人湧進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