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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重的事故,幸好她安然無恙。如果車子甩向後面卡車的車道中,那麼她就沒命了。她有些傷心難過,又有些受驚,問我是否她應該打道回府,事實上她不知道該做什麼。我很懊悔自己跑得太快,讓她遇到這麼多麻煩。我發誓要有所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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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資騎士》前往伊斯坦布林(1)
破舊髒亂的路面讓我想起孩提時的亞拉巴馬。第二天,正如我所願,我們找到了一個曾在寶馬工作過的維修工,那時南斯拉夫的警察都使用寶馬摩托車。在他房後的臨時工棚內,我告訴他所要做的就是讓塔碧莎的摩托車能重新運轉。他甚至在垃圾箱中找到了一個本田的舊尾燈,我們同意裝上它,現在我們不可能安上原裝的。他把行李架焊了起來。我們本來帶著備用的火花塞,但是翻遍了所有的物品也找不到,可能在車子摔下峽谷的時候丟了。車子損傷最厲害的是整流罩。
維修工告訴我們:“5點鐘回來。”
塔碧莎去醫院檢查完後,我們充分利用餘下來的時間,增補了一些丟失的東西,並遊覽了貝爾格萊德。貝爾格萊德日益衰敗,顯得破落、沉悶、昏暗。這座城市從未有過高度繁榮的時期,但還是有些傑出的老式建築。歷史上,貝爾格萊德在不同帝國的統治下大多都是省級中心城市。但是它看起來更像美國的查塔努加,而不是亞特蘭大或者匹茲堡。這裡日益破落,很多建築都是單調、方整、灰色的盒子狀,沒有線條,沒有裝飾,也沒有想象力。
我們晚上美美地睡了一覺,在第二天早上5點起床向土耳其駛去。經過了幾個晚上的休息和一天的放鬆,加上塔碧莎的自負,她決定騎車了。但是我發誓要放慢程序。
儘管這個國家單調灰暗,但是騎摩托車置身其中還是很有樂趣的。騎在車上,微風拂面,一邊欣賞著鄉間的風景,很是讓人興奮。路上沒有多少停靠點,也沒有太多驚奇,但是我們欣賞、感知、體驗著田野、道路和空氣,這種方式是乘坐飛機、火車乃至汽車都無法感受到的。
這次我讓塔碧莎帶路來決定速度,我們配合得很愉快。我很高興我們只損失了一天的時間,因為我在大腦裡已經勾勒出行程,推想過可能遇到的問題,並提前考慮了這些情況。
考慮到中國的輪渡系統、西伯利亞的輪渡系統和冬天的因素,我們必須設定時限。我最初把這次旅行設定為兩年期的夏季旅行,打算以穩定的速度行進,並在恰當的時候在南北半球之間轉換,這樣我推算,在整個旅程中我們都能身處夏季,至少也是晚春或者初秋。但是,如果我們錯過了從中國到日本的第一次輪渡,那麼我們也很可能錯過西伯利亞的輪渡。
在美國,輪渡每天都開行,如果你錯過了一次,那麼等幾個小時就有另一次。但是從中國到日本的輪渡及從日本到西伯利亞的輪渡都只是每個月開行一次,而且還不是完全按既定日程開行。如果我們錯過了輪渡,很有可能有一兩個月的時間要陷入俄羅斯的冬天。這樣的寒冬無論是對旅程還是對我們自身都是致命的。拿破崙和希特勒都曾樂觀地估計他們能征服俄羅斯的冬天,歷史卻證明,他們根本無能為力。此外,如果滯延時間太長,那麼我們在歐洲的行程將十分緊張,在非洲和澳大利亞都會遇到冬天。如果我們的旅行變成從世界一端的夏天到世界另一端的冬天,那麼就太瘋狂了。因此,我們必須嚴格遵守輪渡的時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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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資騎士》前往伊斯坦布林(2)
我們抵達了保加利亞。我們計劃用幾個小時的時間從一個國家穿越到另一個國家,其間你永遠也不知道自己會遇到什麼問題,世界變化很快,而且這只是一次很簡單的穿越。
不久,塔碧莎那輛車子的發動機開始出現問題,好像是油路堵塞。發動機右側化油器的排氣閥脫落。我們沿路找回去,但是運氣不好沒找到。她到路邊的垃圾箱中翻找,希望能找到替代物。
我腦海裡想象著是否能再碰到一輛卡車把我們拖到隨便哪個地方,這兒沒有人有這種特製的化油器閥。如果一直這樣不走運,我們就永遠也趕不上去日本的輪船。難道我們出發的時候準備不夠充分,沒有全盤考慮到實際問題?
如我所見,問題在於塔碧莎未能接受我的合理建議。原本我想給她買一輛寶馬R100RT大型摩托車,像我那輛一樣:帶電子打火裝置、盒式錄音機、加熱手柄,排氣量1000cc—舒適得像家一樣。更重要的是,這種車型很新,很少出問題,此外我們可以使用相同的備用零件。她拒絕騎這麼一輛大摩托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