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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下臉來。“到底是什麼事他要你別說?”事情越來越弔詭了。
“這……若真是桂公子說能告訴你,那我就說嘍!”彩兒一副憋了好久終於能一吐為快的德行。
“那還不快說?”
“你與桂公子之間確實不、純、情!”彩兒一棒打下。
“嗄?”怎麼連彩兒也這麼說?
“你是那種一入睡後就算天塌下來也無知覺的人,對吧?”
“是啊,這你與我同寢多年,最清楚不過的,但這又如何?”跟她與桂雨閺之間純不純情有何關係?
“又如何?這可是關係到你如何被……被輕薄的始末了。”
“被輕薄?”誰?誰、誰誰輕薄了她?什麼時候?她怎麼不知道?
“桂公子每晚都會來探你……”彩兒神秘的說。
“每晚?”
“嗯,每晚,除了幾晚你累癱的直接睡在桂公子房裡之外,他每晚都來。”彩兒說出了隱藏了多年的天大秘密。
“他來做什麼?”
“來跟你道晚安。”
“我都睡著了還道什麼晚安?”
“就是啊……”彩兒眼神閃爍起來,臉龐也羞赧泛紅。
“他是如何跟我道晚安的?”她的聲音已經不由自主的抖飄起來了。
“就……那樣嘛。”彩兒害羞的努了努嘴唇。
“哪樣?”她聲音都拔尖了。
“哎喲,就——嗯嗯——啵!”彩兒發出了一聲啵響。
她張大了嘴巴,自動地撫上了自己的熱唇。是……是她想的這個意思嗎?
“我、我怎麼都沒感覺?”她顫聲問,難以置信。
“其實我也好奇,都好幾年了,你真睡死了還是怎地,竟都沒知覺,我要是你啊,能每晚被桂公子吻安,怕是要樂得翻天,從此夜夜等他蒞臨了。”彩兒沉浸在自我幻想中,陶醉發夢。
“等……等等,你說好幾年了,那是幾年?”她聽見了一句要緊的重點。
“我與你同寢室是這五年的事,這晚安吻五年來沒間斷過。”
青天霹靂啊!“那我不就教那天殺的傢伙輕薄了五年!”
“差不多吧……如果不包含你未與我同寢的前幾年的話……”
她眼一翻,簡直羞憤得想死了!
十年!她足足教人吃足了十年的豆腐,難怪,他敢大言不慚的說他們之間“不純”!
這都怪她一入睡就跟死人無異,才會教人有機會趁火打劫。
這殺千刀的傢伙,他竟敢這麼對她!
從得知真相後,她的胸口就沒平靜過,起伏得像是海浪要翻船了似的,她會宰了他,如果今晚他還敢來讓她當成現行犯活逮的話,她絕對會將這千古淫魔大卸八塊,讓他永世不得超生!
為了逮人,今晚她灌下三杯濃茶,吞了兩顆提神丹,外加貢獻出兩指,只要瞌睡蟲一來兩指神功就發威,這會白嫩嫩的大腿上已悽慘的多出了三塊紫烏,但她忍,咬緊被角的忍著,一切的隱忍受難就是為了要抓蟲——抓淫蟲!
二更天了,輕淺的腳步聲,果真不怕死的出現了。
明知她知曉一切了,他還敢來?
小米趕緊閉上眼裝睡,瞧他是否真如彩兒說的那般敢輕薄她?
闔著眼,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氣息接近了她,這人似乎就站在床頭,一瞬也不瞬的審望著她?
一會後,他轉身去點上燭火。
喝!這淫賊真當她死了不成?敢這麼膽大包天“光明”正大的欺負人?
滿室明亮後,他又回頭大剌剌的朝床前走來,隨著腳步聲接近,她的心跳益發狂烈。
他要吻她了嗎?
但他並不如小米想像的上前輕薄,反而像是在自己房裡般,坐上床沿,脫下靴子,修長的雙腿橫抬上床,悠閒的交疊著,身子沒碰到她,肩膀微微靠在床柱上,由懷中掏出一本書——
喝!搞什麼?半夜裡到她房裡讀什麼書,要讀書不會回自己房裡嗎?
約莫半個時辰後,他才寫意的闔上書,下床,穿鞋,然後再狀若無人的走動、伸展筋骨。
難道這每天每夜,他都在她房裡這麼囂張自若嗎?
小米呼吸略微急促起來,氣咻咻的等著瞧他會自大妄為到什麼地步?
偷偷睜眼瞧見桂雨閺倒了杯茶,喝了幾口,磨蹭了老半天后,終於踱步回到床邊。
她開始心跳如擂鼓,感受到他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