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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侯競琰的命令下泡了個舒服的熱水澡,張子希換上家居服頂著溼漉的頭髮走出房間,而他也卸除了束縛的領帶捲起衣袖,張羅了簡單的晚餐。
他一見到她沒有贅言,拿起吹風機,將她安置在身前,仔細的吹拭著她的頭髮。
她好像真的把他惹毛了……
從來沒看過他沉著臉不發一語的樣子,平常他都是體貼溫柔得不像話,連身為女性的她都自嘆弗如,不過這次他真的不高興了。
不知如何安撫他的怒氣,張子希像小白兔似的端坐在椅子上,乖乖的讓他手中的吹風機吹拂著頭髮。
沉默蔓延整個空間,而她怎麼能夠忍受這樣的氣氛,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著他,就是盼望他能緩和麵容跟她說話,誰知道他依然故我,板著像撲克牌似的臉,笑容都不給一個。
吹乾了頭髮,侯競琰也不瞧她,兀自專心收著吹風機,真是讓她扼腕下已。
她倏的正坐起身,雙臂交錯的摟住他的頸項,“你這老頭子為什麼不說話,在跟我生氣?”
“沒有。”他口是心非的說。
“還說沒有,”她的眉挑得更高,準備要陳述他的罪狀,“你板著臉不說話,兩邊嘴角嚴重下垂,眼神一點都不溫柔,眉毛還高揚著你的脾氣,而且連說話都懶惰。”最後一句她是用吼的。
她仰著臉貼近他的鼻息,非逼他正視自己不可。她忙著細數他不高興的證據,卻忘了兩人的模樣有著說不出的曖昧。
她嘴巴伶俐得像機關槍,侯競琰注視著她那張紅粉的唇,鼻息嗅著她沐浴後的馨香,雙手一扶搭在她腰際,下腹問就傳來異樣。
“ㄏㄡ,你不要以為你不吭聲就可以撇得一乾二淨,我會當你是預設,你分明是在生氣,”突然,她擱在他頸後的手從他敞開的襯衫衣領竄入,平貼在他左胸口,“你看,你的心跳這麼快,不是在生氣是什麼?”
生氣的證據確鑿,還想哄騙她說沒有,口是心非的男人。
他當然心跳加快,他是一個渴望她的男人,在這樣貼近的距離下,他當然會心跳加速呼吸紊亂,這不解人事的小丫頭,蠢蠢蠢……
明明是自己犯了錯,見他安靜的不吭聲,她耍賴的想把一切過錯推到他身上,還想言之鑿鑿的指責他什麼,他抿了一晚的嘴巴突然完全堵住她的。
“嗚……”瞪大眼睛,嘴巴牢牢的被他佔領,她愣得不知所措。
習慣了溫柔的他,張子希第一次面對如此強勢的侯競琰,她的反抗更顯薄弱多餘。
灼熱的唇舌襲向她的耳、頸、鎖骨,然後在敞開的胸口落下綿密的吻吮。
“侯……競琰……”她無助的喚著,雙手搭著他的肩膀。
家居服被褪落至手肘,他埋首在她胸前品嚐,手掌撫上她衣襬下的腰臀,他想要更多的撫觸。
當他的探索引起她第一聲失序的吟喃,那排山倒海的情慾更加兇猛而來,那根本不是她所可以抵擋的。
半褪的衣服、底褲,一切都是那樣不可收拾,他卻突然停下問:“你願意嗎,子希?”竄著火苗的眼眸互相凝望著。
她還沉浸在情潮中,不能平復,強烈愛戀的念頭讓她主動的握住侯競琰的手掌,手指密合交握,她的臉浮現了更豔紅的色澤,“競琰……”
侯競琰倏然起身,在張子希還摸不著頭緒時,攬腰抱起她。
“怎麼了?”她不解的問。
“到房間去。”
這番話,讓她好半天都抬不起頭來,只能攀著他的肩,緊張得連大氣都不敢吭一聲。
平躺在床褥,貼覆上來的身軀灼熱得燙人,“子希……”
“嗯?”他的碰觸讓她思考能力大為削弱,發出的單音滿是束手無策。
“男人心跳加速不見得是生氣,而是看見他渴望的……”他啄了她一口,“女人。”
天啊!多令人臉紅心跳的說詞,卻也讓人心花怒放呢!
侯競琰引領著她,準備跨越人生的里程,在翻騰的情緒裡,痛楚與悸動交雜,在呢喃低啜的聲音裡,那是合而為一的見證。
青澀的女孩成了嬌豔的小女人,全都因為這個男人——侯競琰。
剛從客戶那兒準備驅車回事務所,一通電話打亂了侯競琰近日的恬適。
“喂,你馬上回來。”是侯父沉啞健不悅的聲音。
“爸,我正要回事務所。”
“回家來。”侯父斬釘截鐵的說,不給他詢問的機會,電話就結束通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