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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別爭論誰對誰錯,子翎,你說,你們當初怎麼會去加拿大的?”別恩渲理性的想釐清事情。
張於翎平靜心情後,才道:“十年前,令尊跟姐姐有過約定,就是要阻止姐姐跟你碰面,你的父親侯大律師不知道用了多少金錢,為我還有姐姐跟裴老大交換自由;之後,收留我們的爺爺要移民,他希望我跟姐姐也一起去加拿大開始新生活,為了信守跟你父親的承諾,姐姐答應離開臺灣。”
“但是她為什麼不告訴我孩子的事?”侯競琰沒想過會讓她一個人養育孩子,他是那樣愛她,卻害她走上如此辛苦的人生。
“到了加拿大,姐姐有一天在家裡昏倒,我們才知道她懷孕三個多月了。”她無奈的扁嘴。
他可以想像當時張子希受到的驚慌與緊張,她是個外表堅強,內心卻極需人家呵護的女孩,在她那麼無助的時候,他卻在德國假裝過得雲淡風清。
“現在她人呢?也跟你們一起回臺灣了嗎?”
面對侯競琰的追問,張子翎卻閉緊嘴巴,什麼也不肯說。
心一急,他抓住她的肩膀問:“子希呢?她人在哪裡?在臺灣還是加拿大?你說話啊——”
“哥,你冷靜一下,別嚇著廷峻。”別恩渲拉住侯競琰,好讓他緩和情緒。
“姐姐她……”她有所顧忌的看了一臉無辜的廷峻。
別恩渲馬上機伶的會意,“你們慢慢談,我帶廷峻到外頭買點東西。”她牽起那孩子,“廷峻,陪姑姑去買東西好不好?”
孩子看了看張子翎,又看看別恩渲,等待張子翎點頭,他才跟著別恩渲離開。
等不及大門關上,侯競琰急切的問:“到底發生什麼事?”
張子翎嘴一扁,眼淚就這樣流出眼眶。
“子翎,你別光是哭,子希人到底怎麼了?”他再也坐不住。
一想到就快要有她的訊息,可是知道她近況的人卻遲遲不肯說出口,任侯競琰脾氣再好,也快急得想拿槍抵在對方頭上,好逼她說出口。
“姐姐病了。”
“為什麼病了?嚴不嚴重?”他好想馬上陪伴在她身邊,讓她的病痛減到最低。
“是血癌,這次會帶廷峻回來,就是希望能幫姐姐完成心願。”張子翎低垂著頭,啜泣聲久久不停歇。
他懂了,他都懂了,子希的情況不樂觀,所以才沒有跟子翎一起回來。
侯競琰一把握住張子翎的手腕,“我們坐明天一早的飛機回加拿大。”
她被他這動作愣住了,這些日子從別恩渲口中認識的侯競琰是個溫柔的人,這樣冷肅的模樣是她始料未及的。
心疼復心急的侯競琰不讓她遲疑,“子希在加拿大有在接受治療嗎?”
“有。”她讓這姐夫的態度駭著了,摸摸發疼的手腕。
“把主治醫生的電話給我,我跟醫生聯絡一下。”他強勢的說。
“喔。”她從皮包的記事本中,搜尋著主治醫生的電話。
“我會把班機訂好,明天我們帶著廷峻一起回加拿大。”說完這些話,侯競琰拿著電話轉身上樓去。
這一次,他不會再放開子希,病魔想要與他爭奪心愛的女人,那也要問他放不放人!
這一輩子再也沒有一刻比現在還要不安,明天他就要與分開十年的愛人見面了。
他從未忘記子希的存在,從來都只是害怕自己支撐不住而不敢多想,寧願選擇刻意的遺忘,好讓自己下再夜半心疼到無法入睡。
侯競琰剛剛打了越洋電話跟子希的主治醫生聯絡了,她的情況並不理想,若是還找不到骨髓捐贈的物件,她很可能就要失去寶貴的生命了。
“子希,我的子希,給我一個機會補償你這十年所受的委屈好嗎?”伏首在桌面上,他有著說不出的辛酸。
叩叩——他對著門外回答,“進來。”
“大哥。”是別恩渲。
他抬起頭面對她,露出一個勉強又慘澹的笑容。
“大哥,你明天一早就要到加拿大去嗎?”
“嗯,不能再拖延了,子希病情不大樂觀,我剛剛問過她的主治醫生了。”
“那怎麼辦?難道沒有挽救的辦法,只能等待……”等待死亡?那是多無助的絕境。
“子希要繼續活命,就需要接受骨髓捐贈。”
“大哥,你明天去加拿大吧!接回子希,我會在臺灣努力尋找合適的骨髓捐贈者。”別恩渲搭著侯競琰的肩膀,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