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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牌號,敲門。貓眼裡有人晃過。
開門的男子看上去四十多歲,平頭,臉盤微胖,高鼻樑,圓目。他和他的父親很像。“進來吧,您是劉記者?”
進門後,屋裡有一股燃香的氣味。我問:“老爺爺呢?在休息?”
他指了指客廳上方的電視櫃。一副黑白照片刊在相框裡,立在電視櫃上。相框前放著一個香爐。香爐中間的燃香冒著煙兒。
相框裡是老年人的遺像。
“我父親前幾天過世的。就是那次給你打了最後一個電話後就過世了。你應
該是他最後通話的人。”老年人的兒子說。
我被這突如起來的情況搞得有些蒙了,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說話,只好立在一旁,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想,這老年人手裡的日記本,會不會不見了呢?
“你坐吧,劉記者。”這名男子說完,退回到臥室房間去了。幾分鐘後他又出來了,手裡拿著一個報紙包裹的東西。遞給我的時候,他已經開啟了包裹。
“這是我父親重病期間囑咐我的,說哪天一命嗚呼了,這日記本就交給劉記者你儲存著。”他說,“現在我父親過世了,我們留著也沒辦法,正好有新情況了,你帶走也好。”
看他那樣子,確實不大想扯上這事,我就接過了這個日記本,在老人的遺像面前跪著磕了三個響頭,離開了老年人的家。
世間生死無常。
前段時間還見面了的老年人,還和我談“誠信”的老年人,才這麼幾天說過世就過世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