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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快馬停穩便翻身下馬,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對孫妙玉拱手拜道:“孫師伯,楚師姐有信送到。”
孫妙玉接過信,拆開草草一看,對她頷首道:“知道了,請你回覆你們居主,就說屆時我一定會去。”
那少女舒了口氣,立刻告辭就走。舒青虹見師父面色凝重,忙問:“信上說什麼?”
孫妙玉淡淡道:“魔門下個月將在嵩山之巔搞什麼天降神火的儀式,邀請武林同道一同觀禮。天心居也接到了邀請,所以楚青霞來信邀咱們同去。咱們在這裡也隱居了五年多,香香都快五歲了,還從沒見過外面的世界,這次咱們就一同去嵩山走去,也帶孩子出去開開眼界。”說到這她回過頭,直視著弟子的眼眸,“這期間肯定會碰到一些你想忘記的人,屆時你如何應對?”
舒青虹嘴角泛起一絲苦笑:“師父放心,弟子凡心已死,不會再為任何人心亂。”
“如果遇到故人糾纏,你如何應付?”孫妙玉又問。就聽舒青虹平靜地道:“弟子雖然習武的悟性不行,但應付這些許小事卻還遊刃有餘,師父不必擔心。”
“那好,明日咱們就動身去嵩山,看看魔門天降神火的玄虛。”孫妙玉說著回頭招呼巴哲,“你速速去僱輛馬車回來,明日一早咱們就出發。”
巴哲答應一聲,立刻向山下奔去。他那迅疾而馳的背影不再像孤獨的惡狼,卻越來越像一隻輕鬆飛翔的鷹。
殘陽落盡,天色如血,雲襄白衣飄飄,負手矗立山巔,一動不動地仰望著茫茫蒼穹。他的身邊多了個五六歲的孩子——南宮放與趙欣怡的兒子趙佳。“雲叔叔,你在看什麼?”孩子睜著漆黑的大眼睛,看著一臉寂寥蕭索的雲襄,又看看極目無際的天空,眼裡滿是好奇。
“天心。”雲襄輕輕吐出兩個字,申請肅穆莊嚴。孩子仔細看看天空,滿是好奇地問:“天有心嗎?”
“有!當然有!”雲襄摸摸孩子的頭,柔聲道,“你媽媽就住在那裡,許許多多像她那樣善良的人,都住在那裡,在默默守護著我們。”
孩子“哦”了一聲,凝目望向蒼穹。他感到自己的目光似乎穿越雲層,看到了最為四年的媽媽。
身後傳來“吧嗒、吧嗒”的腳步聲,雲襄回頭望去,就見阿布小跑過來,在三尺外站定,吝嗇地動了一下尾巴。雲襄見狀,伸手牽起孩子:“筱伯回來了,去看看他給你帶來了什麼好東西。”孩子一聲歡呼,拉起雲襄的手就往山下跑去。阿布跟在二人身後,不即不離。
來到山腰那間雅靜的竹樓,孩子已急不可耐地丟開雲襄,蹦蹦跳跳地衝上竹樓,推門大叫:“筱伯!我要的陀螺買到了嗎?”
屋裡傳來老少二人嘻嘻哈哈的笑鬧聲。雲襄嘴邊泛起一絲會心的微笑,緩緩登樓而上,尚未進門就見筱伯迎了出來,興沖沖地道:“公子,你看誰來了!”
一個高挑健碩的少年迎了出來,就見他年紀在十七八歲模樣,面目俊朗,舉止從容,只是神情有些靦腆,帶著少年人特有的羞澀和稚嫩。他一見雲襄,眼裡閃出莫名驚喜,急忙拱手拜道:“雲大哥!”
雲襄仔細打量片刻,終於認出了對方,不由一聲歡叫:“你是阿毅?羅毅?”見少年笑著點了點頭,雲襄急忙將他扶起,連連感慨,“幾年不見,長這麼高了?靜空師父在天有靈,一定會非常高興。”
原來這少年不是別人,正是少林靜空大師的俗家弟子羅毅。靜空大師圓寂之時,將他和濟生堂都託付給了雲襄。不過雲襄自從在少室山下與之分手後,就再沒見過他,只知道他在幫忙打理濟生堂,沒想到幾年不見,他已經從一個半大的孩子,長成了一個略有些靦腆的大小夥子。(前情請看《千門之花》)
雲襄將他讓入屋中,張寶連忙奉茶進來。他是風凌雲的弟子,從幾年前抗倭時就與師父一起跟隨著雲襄,後來又隨雲襄一起離開了剿倭營。自風凌雲死於柳公權之手後,他就像他的師父一樣留在了雲襄身邊,甘心為他奔波勞碌。
二人說起別後之情,自是感慨萬千。雲襄見羅毅眉宇間始終有一絲憂色,心中壓著什麼心事,忍不住問道:“阿毅,是不是濟生堂遇到什麼事?你從十三歲開始就在幫忙打理濟生堂,也實在太難為了你。”
羅毅靦腆地笑:“濟生堂不僅是我師父畢生的宏願,也救過我一家人的命,我希望它能救助更多的人。”說道這他微微一頓,“濟生堂倒是沒有什麼大事,就是魔門最近在河南活動頻繁,自從那年大旱,迷們就假借賑濟災民的善舉,在河南紮下根來,吸引了不少鄉愚入教。近年來他們屢屢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