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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道謝:“那就麻煩劉師兄了。”
“客氣什麼,你我都是出身學衙,那就是同宗兄弟,不要見外。”
劉虎說著,已經把陸亭舟帶進了院內,喊道:
“老吳頭,我師弟來了,你登記一下就行了,我先帶師弟把東西放下。”
說著,直接帶著陸亭舟轉去了後院屋舍。
到了屋子,陸亭舟看了一下,心道:
“雖然環境還算乾淨,但日後我還是租個小院子,住在外面吧,這樣也方便於我練功。”
租房子確實挺貴,但他還有趙家小姐那根價值三百銀子的簪子沒有當出去,租個清淨的小院不成問題。
但這第一天,還是先在武侯鋪裡對付一下。
把東西擺好之後,陸亭舟就觀察起了十分熱情的劉虎,心中轉了幾下:
“這劉師兄對我熱情的後面,似有一些拉幫結派的意思。”
按照常理,大理寺學衙裡走出來的學子,基本以後都前途不小,就以他和沈康等四人為例,但凡能練出內勁的,那都是可被稱之為天才的……
三年了,怎麼說也不至於還在一個坊市的武侯鋪裡混著……
這其中有什麼原因呢?
但緊接著,當倒了一碗水進來的劉虎,帶著一絲曖昧笑意說出了下面一句話之後,陸亭舟就明白了。
“師弟,你看你今天是上任的日子,今晚師兄帶你去喝幾杯,為你接風洗塵如何?”
陸亭舟聽著這句話,再仔細一看劉虎的眼白髮黃,眼袋極重且發黑,再配合他腳下步子的虛浮,哪裡還不明白,心裡暗道:
“看來他從大理寺出來之後,就愛好此道,長久下來,直接把身體虛廢了。”
武道是個苦事,需要精力,而劉虎顯然就是把精力都發洩在別的道道了。
“接風洗塵就不必了,師兄。”
陸亭舟直接就將劉虎當做警醒,委婉拒絕。
而劉虎卻宛若沒有聽出陸亭舟的婉拒,眼含笑意:
“咱城南的勾欄,裡面的姑娘,那叫一個通融,為兄在這幾年裡,可沒少探道……尤其是春香樓的花魁如煙……”
劉虎嘖嘖著,似乎在回味什麼。
陸亭舟暗自搖頭。
他也不是不喜歡女人,只是不喜歡做別人的道友,勾欄女子他可真不感興趣。
而劉虎還在滔滔不絕……
砰!
突然院外一聲門被衝破的聲音。
屋內,劉虎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怒罵道:
“哪個不長眼的,敢踹武侯鋪的門?造反吶!”
卻話才落,就聽門外傳來一個他熟悉的聲音:
“不好了,劉哥,春香樓有人打起來了,出手的人身份我和小侯兩個人壓不住,你趕緊過去看看,不然要出人命了。”
聞聲,陸亭舟和劉虎都走出了門。
“小馬?”
劉虎出去才看到踹門的是自家武侯鋪的兄弟,而聽到了小馬的話後,大驚失色:
“你說什麼,春香樓被人砸了,姑娘們都沒事吧?”
他又急急補充了一句:
“如煙,如煙姑娘沒事吧?”
陸亭舟一看這樣子,就知道這位“如煙姑娘”大機率就是剛才劉師兄說的花魁。
小馬氣喘吁吁地慌聲道:“就是因為如煙姑娘打起來的。”
“什麼?”劉虎一聽更急了:“因為她,她沒被打破相吧?”
陸亭舟瞥了一眼劉師兄……
他示意小馬先喘過氣:
“你別急,慢慢說……”
小馬感激的看了一眼,順了一口氣,道:“事情是這樣的,先是有一個人約瞭如煙姑娘今天的牌子,結果又來一個人,點名了要如煙姑娘,於是兩個人爭風吃醋,直接就打起來了,而兩個人都是懷遠坊裡的大戶人家公子……”
“一個是黃府的黃非仁少爺,一個胡府的胡有為少爺,兩個人誰也不讓誰,直接在如煙姑娘的房間打的彼此見血,胡少爺頭被打破了,然後一路打出了房間外面……”
“我收到報官之後,很快就幹了過去,但還沒進春香樓,就看見黃府和胡府兩家的三四十號人都也聞訊趕來了,在春香樓打成了一團……”
說罷,他小心看了一眼劉虎,低聲道:
“劉哥你也知道這兩家少爺都不是好惹的主,再加上那麼多人,我一看我跟小侯幾個根本壓不住,就趕緊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