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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也是真心話，一直以來，牛大茂都是跟在自己的身後做好服務工作就行了，任何大事事都由自己發話，他負責執行就是了，現在，自己突然扔了這麼大的一個研究所專案到他的手裡，他感覺有些不適應也是正常的。
秦書凱衝著牛大茂一揮手說，走吧，我跟你到研究所的工地上看看，你以後是主任了，就要獨立負責很多的工作，遇到事情要多想多請教，那樣對你的進步是很有好處的。
牛大茂習慣『性』的順手拎起秦書凱的包，尾隨著秦書凱一道下樓，這一連串的動作，牛大茂做的習慣自然，絲毫讓人感覺不到一
絲的矯『揉』造作，秦書凱看在眼底，並未出聲，心裡卻對牛大茂的好感又多了一層。
說起來，牛大茂現在的級別並不比他低，也是正處級，但是卻還是能像以前一樣對他恭順有加，這對於一個下屬來說，能做到這一點，應該算是不錯的。
站在研究所工地的一塊制高點上，看著建築場地繁忙的景象，秦書凱伸手指著研究所的基礎工程對牛大茂說，牛主任，這研究所的專案進行到大半的時候，針對『性』的招商工作就可以正式開始籌劃進行了，這也就是明年的工作計劃了，你心裡有個時間規劃表沒有？
牛大茂聽了這話，倒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