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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大出意料之外的是鄧飛並未立刻向兩人招呼。
胡元站在鄧飛身後數尺,一副人微言好輕的低姿態,實則全神貫汪,留心看情勢的發展。
他奉命留守迎賓閣,職司護衛鄧飛,但暗中卻要注意情勢的發展,必要時立刻傳報江楓。明明是鄧飛二十年的故舊,為什麼鄧飛竟似全不相識。
胡元看的愣住了,暗道:“這是怎麼同事?河湖詭變,果然是很難測度。”
事實上,刁鵬也看得一臉迷糊,鄧飛可以裝作不識二人,但兩人怎的也不識鄧飛呢?
原來,刁鵬和鄧飛並肩而行,走在一起,兩個中年漢子,四道目光分在兩人臉上轉動,不知在看些什麼?
刁鵬腦際間靈光一閃,道:“鄧兄,小心!”
鄧兄兩個字一出口,兩個中年人突然撲向了鄧飛,刀光閃動,直取要害。
兩個人,兩柄月牙刀,展布出的刀光,足足有十八尺方圓,完全把鄧飛圈罩在一片刀光之中。
刁鵬的寬面雙刃刀幾乎是兩人月牙刀出手的同時,也離鞘而出,閃飛起一道寒光,迎向那落向鄧飛的一片刀幕,護住了鄧飛。
胡元暗暗讚道:“好快的一刀,當真是兇名之下無虛士,這九頭鳥果然是難纏的人物。”
他心中念轉,手中的長劍也離鞘而出,殺了上去。
九頭鳥那一刀具有相當的威力,封開一把月牙刀後,立時向另一個大漢攻去。
刁鵬對自己的武功,具有強烈的信心,攻敵必救,一招解危。
那知對方竟然全不理會習鵬的刀勢,月牙刀仍然指向鄧飛的左胸。
幸好胡元的長劍,及時而至,擋住了月牙刀。
九頭鳥卻看一呆,忖道:“這兩個小子,全不顧自己的生死,只求傷敵,算什麼武功。”
就在他一怔神間,那柄被他封開的月牙刀,忽然卷地飛旋,轉向鄧飛雙腿。
這一招變出意外,刁鵬吃了一驚,大聲喝道:“老鄧,快些閃避呀!……”喝聲中飛身而起,頭下腳下,手中雙刃刀插地如樁。
金鐵交鳴聲中,閃起一溜火光,封住卷地如雪的月牙刀,左袖揚動,四支亮銀稜,脫手而出。
四稜皆中,右首大漢,噢了一聲,立刻斃命。
胡元人已從鄧飛身後穿出,反手一劍,刺入了左首大漢心臟要害,當場了帳。
這一劍有如神來之筆,繪出了一片豔麗彩色之章,看的鄧飛、刁鵬,都為之神色一動了。
這正是南刀門段九的反手一刀,但已被胡元運用到劍法變化之上。
“好劍法,老鄧啊!你這批手下,……”刁鵬道:“個個都是高手嘛!”
“刁兄誇獎了……”鄧飛在兩柄月牙刀攻襲過程中,表現的鎮靜,確有泰山崩於前面色不變的氣度。
使刁鵬心中暗生敬服,但也對鄧飛這等不知死活的舉止,有些不滿,忍不住冷笑一聲,道:“奇怪呀!老鄧,如若在下手中之刀,晚那麼一絲絲,封不住對方的月牙刀,你那兩條腿,還能夠保得住嗎?”
鄧飛行近兩個中年大漢的屍之前,伸手在兩人的瞼上揭下了兩副人皮面具。
這時,露出兩張年輕人的臉來。
敢情,來人是經過了精密的易容手法。
刁鵬凝目望去,由兩人的臉上判斷,來人最多在二十三四左右。
但聞鄧飛說道:“也許保不住我的兩條腿,不過,鄧某人對刁兄的武功,很有信心……”
“少灌迷湯,刁某人不吃這個,但我奇怪的是,你怎麼能肯定我刁某人會拼上全力救你,這是拿老命開玩的事,像你鄧兄這樣的老江湖,怎會不分輕重?”
“這是一種判斷能力……”鄧飛道:“我一見他們時,已知道他們不是我的朋友,而是死亡殺手改扮,他們無法肯定的認出來習兄和我的身份?如不是你那一句鄧兄小心!他們還需要一段猶豫時間,但最終仍是難免一戰了。
這些死亡殺手的可怕之處,就在他們認這一個目標之後,不計本身的生死,只求傷敵,也不理會別人的攻擊,他們心中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他們奉命殺死的人!丁長老和劉清、周源兩位護法,都死傷在他們的手中。”
“內宮一系中訓練的殺手……”
“對!……”鄧飛說,“今天,兄弟能逃過一劫,全憑刁兄相護……”
“你的護衛,也很不錯……”刁鵬的目光投注在胡元的身上。
鄧飛把自光凝注胡無身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