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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若驚異於這天地之威。
城郊十里來處的一座古廟裡。
年久失修的古廟猶如年華垂暮的老人,孤零零的坐落於杳無人煙的荒郊上。
透過古廟那殘破不堪只餘一扇的木門,可以看到裡處隱隱有一點殘火燭光在靜靜的搖曳著,在這風雨欲來的天氣裡,似乎隨時會化為一縷青煙的可能。
羊脂油燭臺旁,傅雲空雙手環著膝蓋,腦袋抵在膝蓋上,正坐在一堆乾草上打著瞌睡。
氣息一張一緩,似乎好長時間沒睡過如此一個好覺。
可惜老天不做美,一陣響徹天地的雷聲陡然將他從美夢中驚醒。
我怎麼睡了?
傅雲空隨手擦了擦迷迷糊糊的眼,這幾日照顧著高燒不退的妹妹傅雲昕,已經讓他幾個晝夜未曾好好休息過,想不到才靜坐一會眼皮就打起架來,隨即就陷入夢中了。
好一會兒腦袋清醒過來,傅雲空才想起身旁的妹妹傅雲昕。
妹妹在他身旁,乾草鋪成的床墊上,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女孩雷打不動的沉睡於夢中。她身上蓋著一張略顯單薄的破舊棉被,粉雕玉琢的臉蛋透著一層淡淡的紅暈,額頭上滿是密密麻麻的汗珠,沉於夢中的她時不時發出幾聲夢囈,似乎在怨恨著這病魔的折磨。
這顯然是傅雲空那高燒了幾日的妹妹傅雲昕。
看著妹妹被病魔折磨成這個模樣,傅雲空心中著實心痛擔憂不己。
從旁邊盛著清水的一個木盆裡擰乾出一條毛巾,細心的擦著傅雲昕額頭上的汗珠,傅雲空隨後將手背搭在上面探了探熱。
唉,都幾日了,這高燒怎麼才退這麼麼一丁半點的?
傅雲空眉頭擰成了一團,眼眸裡盡是憂愁,但隨即又被一團怒火取代。
可惡,定是那唯利是圖的王掌櫃給我的藥裡摻了水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