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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在這裡?”古月被新郎官挑起蓋頭的時候,見到本尊訝異不已。
“娘子,難道為夫不能在這?”男人嘴角微勾,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古月。紅衣長袍,襯得男人面容愈發俊美邪肆。
“誰和你結婚呢?”古月沒當真,嗔怒的說道。她都沒弄明白怎麼兩人結婚了,再說,這人不是這具身體的血親嗎,怎麼好似一點反應也沒有。
“我和你說,咱們是假的,我還鬧明白怎麼一回事呢。。哎哎。。你脫我衣服幹嘛!。。。。”古月滿臉通紅的抓緊自己的衣服,急急往後退。
“娘子,*正好,還是別浪費時間,做正經事才是真。。。”別看對方說的輕鬆,手上動作絲毫不含糊,利落的把古月脫的只剩一件單衣。
望著這個肌膚勝雪的女子,男人心頭縈繞著萬般柔情,眼中緩緩流露出點點情愫。再不猶豫,大手一抓,將少女往自己懷裡一帶,兩人緊緊貼在了一起。
他的舌,肆無忌憚地深入她的口中,帶著奇妙的節奏與強烈的霸道,彷彿誓要與她糾纏至天荒地老……
幾近窒息時,她感受到的不是絕望,而是一種熟悉的空虛。
空虛得讓人慾哭無淚。
心靈上,身體裡,如何分得清?
終於,古月伸出雙臂,纏住了他,任由他發燙的手指探入衣襟,握住那飽滿的圓潤。
“月兒……月……”刻意壓低的嗓音,含著撩人的性感,一遍一遍,讓人骨酥,讓她明知是假,卻也不禁假戲真做。
十指交纏的瞬間,她聽到自己心跳加快的聲音。而後是衣帶散落聲。
夜風微涼。
他的唇,在她纖巧白膩的鎖骨上留下灼熱的印記。莫名地,她的心微微輕顫,只覺得那分灼熱彷彿穿透了肌膚血肉,直入骨髓。
她忘了拒絕他的佔有。
那真是個令人刻骨銘心的夜。
她第一次在歡潮中失去所有的自主,只能攀附著他,任由他帶領自己,幾度穿越那如煙花怒放般的極樂殿堂,讓靈魂於九天雲外悠悠飄曳,逍遙似仙。
彼此靈魂的交纏,猶如水乳,不分你我。
她甚至有種錯覺……
眾裡尋他千百度,
驀然回首,那人卻在,
燈火闌珊處。
當整個世界都暗下,惟他體溫依在,連汗水的味道也彷彿是甜的。彼此的青絲糾纏在一起,難捨難分。她已力竭,懶得動彈,不知不覺地在他懷抱中沉入夢鄉。
夢裡,風輕雲淡,紫花遍野。
隱隱約約,遠方有人吟唱無名曲,纏綿悱惻,如杜鵑泣血,伴著長河流水,潺潺無盡頭,心碎奈何橋。
恍惚間,景象已變。她看見自己一身深紅嫁衣,緩行於天索之上,步步生蓮,淚如雨下。目及之處,火光沖天,梵音繚繞,隨著萬丈金塔法象的破滅,當中一抹修長紅影如煙消散。她聽見自己無聲的哭喊,心如刀剮。
天空,紅似血染,日月失色。
吟聲再起。
窗外,雨竟已停,風又起。
【036章】迷惑
次日醒來,枕畔已空,她唇角淺彎,心底的失落一閃而過。而夢中的悲喜,一如隔世,遙不可及,記不清。
全然冷靜下來後,古月有些懊惱自己昨晚怎麼糊里糊塗地就與對方纏到一塊去了,但轉念一想,一時又想不出拒絕他的理由。
她欠他的,總有一日,他會連本帶利地討回來。
沐浴後,身輕氣爽,古月換上一襲白棉睡袍,回到屋裡。
屋中無人,正合她意。
木床上的草蓆破破爛爛,看不出年份幾何。她猶豫了一下,從包袱裡拿出一張又寬又長的粗麻薄毯,鋪到草蓆上。
這毯子是她之前上牛角山煉製五香漿時,墊地過夜的。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何況她已踏上修煉之道,想著將來免不了會有風餐露宿的日子,便留下了那些野外生活必備品,眼下正好又派上用場。
把木枕放到一邊,再將兩件袍子疊成枕狀,撒了些驅蚊藥粉在木床四周,然後,她熄了油燈,施施然地躺上床。
被花葉薰過的衣枕散發著淡淡清香。
她合上眼,漸入夢鄉。
不知過了多久,忽覺面上微癢,似有蝴蝶撲翅於頰。她睡得並不沉,始終帶著分警惕,經此一覺,隨即轉醒。
濛濛月色照入窗來,映得男子濃睫如蝶翼,微展著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