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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珊的眼淚卻嘩啦嘩啦地流了出來。
滕香冷冷地對五個黑衣人說:“放開她。”
五爺一看到王珊被放開,就跑了過去。王珊的一看到五爺跑過去,就撲倒在五爺懷裡,把流滿了一臉的淚都揩在五爺的胸脯上。
一絲忌妒從滕香的雙眼裡一閃而過。
王珊覺得五爺心事重重。於是王珊忐忑不安地說:“我從黑衣會出來了,你不開心嗎,你為什麼一臉的心事?”
五爺緊鎖眉頭說:“我只是不解,為什麼滕香在黑衣會會有這麼大的權力,好像會主白素素都不在她眼裡,而黑衣會的五大護法都得對她惟命是從。”
王珊驚訝地說:“你所說的滕香,難道會是剛才……剛才的那個年輕女子?”
“正是,怎麼,你莫非聽說過她?”
王珊點頭說“我在黑衣會的這些日子,常常無意中聽到黑衣會的人提到‘滕香’這個名字,她們都說‘滕香’是她們白會主的師姐,她們說白會主的這個師姐武藝比白會主不知要高多少倍,當時正是這個師姐把會主之位讓給了白會主,所以白會主才得以做成今天的白會主。”
五爺一拍腦門說:“這就對了,這就對了,沒能被我解釋清楚的一切事這就被解釋得清清楚楚了。”
王珊卻突然間緊鎖眉頭,歪著頭說:“不對不對,還有一件事不能解釋得清清楚楚。你想一下,白會主都已經是四五十歲的人了,那麼白會主的師姐滕香,就算沒有五六十歲,四五十歲是無論如何都少不了的。可剛才的滕香卻那麼年輕,幾乎才剛剛成年,幾乎二十歲都不到。”
這個問題一下子把五爺給問住了,五爺一時陷入苦想。
突然一個細卻清晰的聲音嘆了一聲說:“無情刀,你不必苦想了,因為如果你不知道*曲譜的話,你就算這輩子苦想一輩子,下一輩子再苦想一輩子,你也絕對苦想不出正確的答案。”
五爺吃了一驚,聲音是從高空中傳下來的。五爺望了望高空,高空之中卻沒有飄飛著任何人。
滕香哈哈笑著說:“無情刀,你不必望了,我就在你的身後。”
五爺和王珊都立刻轉過身子,果然看到滕香立在他們身後。
滕香彷彿沒把王珊當做一個存在,她放肆而*地望著五爺,隨即又嫵媚一笑說:“無情刀,你一定沒看過*曲譜,所以你也一定想象不到,世界上會有一種可以令人返老還童的武學。”
五爺驚異地說:“你是說*曲譜中的武學,可以令人返老還童?”
滕香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五爺又說:“你之所以顯得這麼輕年,莫非你已經領會了*曲譜上的返老還童的武學?”
滕香沒有說是,也沒有說否。
滕香卻說:“無情刀,你覺得你的彎刀與*曲譜上的武學比較起來,會如何?”
五爺說:“也許,我不會輸。”
滕香說:“我吹一曲*曲,與無情刀共享,怎麼樣?”
五爺打一個哈欠說:“我現在很疲倦,如果有機會,下次再共享也不遲;而現在,我只希望現在回家休息休息。”五爺又打一個哈欠,然後把王珊的手牽在手上,邁步就要走。
滕香的*曲卻突然間吹了起了。*曲吹得很輕很輕,輕得就像輕輕吹拂著的清風。*曲又吹得很柔很柔,柔得就像柔柔地泛動著的湖波。突然間音節抖動了一下,那突然間抖動的一下,卻一下子變得不輕又不柔,極似一把突然間刺出的利劍“哧”地一下劃破屏風。
五爺的心一瞬間顫抖了一下,彷彿他的心也要被“哧”地一下劃破。而王珊,此時幾乎要彎倒下去,她的臉色也幾乎白得似白色的紙。五爺大吃一驚,立即對著王珊的後腦拍出一掌,王珊終於在昏暈中彎倒下去,倒在地上。
此時*曲漸漸地走向激烈。有點像海潮,甚至海嘯……
樹林裡能飛走的鳥早飛走了,沒能飛走的鳥雖然有屬於它們自己的翅膀,但是它們的翅膀在迴盪著*曲的空氣裡卻再也沒有機會扇動起來。該掉落的黃葉都在掉落,但是不該掉落的青葉卻也在掉落。枯枝斷節,活枝也免不了斷節。
甚至粗壯的欣欣向榮的活樹的樹幹,也在突然間從樹幹的最深處暴裂開,然後整個大樹幹都被無可挽留地暴裂開。
五爺想拔出他的彎刀,但是晚了。
五爺感到他的神經在*曲的縈繞裡要暴裂開,就像大樹幹已經被暴裂開了的那樣。倖存的一點點理智告訴五爺,如果他不立即把自己擊暈,就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