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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絕對不能和司徒楠成親!
便把之前在宴會上所發生的事一字不漏地細細道來。
卻是聽得劉姨娘面上越發烏雲密佈。
待蘇念晴抹著淚道完,劉姨娘心中已經有了譜,“你是說那字條是蘇念語從你腳下撿起再交到你手裡的?”
蘇念晴點著頭,不明白姨娘為何臉色會青白交加,卻聽得劉姨娘咬牙切齒道:“晴姐兒,你定是又被她給陷害了。”
蘇念晴聞言,張大著雙眼睛,顯然是對劉姨娘說出來的話感到詫異。
劉姨娘冷颼颼道:“你又如何知道她那字條是否真的是從你腳下撿到的,還是一開始就已經抓在她掌心的呢?”
蘇念晴臉色又是一白。
對了,她當時並沒看清那字條是怎麼到長姐手裡的,長姐又討厭她,她陷害自己完全有可能的。
竟害得她落了如此悽慘的下場,害她掉了兩顆門牙不說,還汙了她的清譽,更是顏面無存……她如何能忍!
一時之間,她也含著淚狠狠道:“那個害人精!我一定要喝她的血吃她的肉!”
好半晌,蘇念晴才抹了一把淚,心中只想著快些證實自己的清白,“姨娘,我現在就去和祖母說,一切都是長姐設計陷害的我,我是無辜的,一切都是長姐的錯!”
說著,邊胡亂地用帕子擦著臉上的淚痕,邊從杌子上起身就要往外趕。
劉姨娘看得她都亂了分寸,不由喝了聲:“胡鬧,若是告知你祖母就能解決問題了,我何至於還坐在這裡想法子!”
蘇念晴纖細的身影一僵,咬著唇轉過身,道:“事實便是如此,我說與祖母聽,她就能知道一切都是長姐造成的,那樣的話,我就能洗清了冤屈,不用再嫁給那個登徒子了!”
劉姨娘道:“你以為你說的話,老夫人會信?當時沒第一時間完完整整地告之我,現在才悟到了是她搞的鬼,時隔多日了,任你去把嘴說爛了,有誰會信你?”
頓了頓,又寒著一張臉道:“再者,你爹爹最疼她,你這麼一說,只怕會讓爹爹不喜你。”劉姨娘想到這些,只覺得頭更疼,不自覺就拿了手揉著太陽穴。
蘇念晴愣了愣,忽地又猛掉淚。
她哭得肝腸寸斷,“姨娘,我不想嫁給司徒楠那個人.渣,您一定要想想辦法,設法退了這樁親事。若真推脫不得,我……我便不想活了。”
劉姨娘本就頭疼,身邊又有個哭哭啼啼的,悽悽慘慘的往她的耳朵裡鑽,登時又來了一句:“別哭了,哭得我頭暈,辦法也不是沒有。”
蘇念晴忽地抬起了頭,俏臉上還粘著道道淚痕,雙眸卻是亮起了一束光,“姨娘真有辦法?”
劉姨娘默了默,才拉過了已然長成亭亭玉立的少女,道:“你是最好的,我自不會讓你受了委屈,一個流連風月的司徒楠,連你的一個腳指頭都比不上,還妄想抬你當姨娘?哼,自不量力!”
又眯了眯眼,道:“你之前說,那字條是她交到你手裡的?”
蘇念晴乖乖巧巧地點著頭,自聽了姨娘說有法子之後,她平靜了許多,腦子也清明瞭不少,她問道:“姨娘是想到了什麼?”
劉姨娘忽地勾出了一絲冷笑,“晴姐兒,你有沒有想過為何她手中會有那字條?”
蘇念晴皺著眉搖了搖頭,半晌之後,忽地心底一動,想到了一個可能,“莫非……司徒楠當初約的那人是長姐?”
劉姨娘一笑,算是預設了,她拉過自己女兒白嫩嫩的手,附耳一番:“我們要這麼做……”
沁竹居的廳堂大門緊了又緊,有一人趁著大夥忙活的忙活,休息的休息,自個兒提著把大剪子以修剪花草的名義繞到了廳堂之後,四下無人之時,藉著花花草草的遮掩,附耳在牆壁上,努力聽著裡頭刻意壓低的說話聲。
那人很是小心翼翼,到底是因為這樣的事情還沒做過幾次,心裡著實也是比較緊張;又恐被他人發現了,時不時便要抬起那雙清澈的眸子四下看看,又得豎著耳朵聽著裡頭的動靜。
一顆心幾乎是懸到了嗓子口。
好在她所選的位置偏僻,她又是選了個眾人最為怠倦的時刻,好一會下來,都沒人從這後頭走過。
才稍稍放下了心,卻在聽得裡頭提到的事情時,驟然變了臉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