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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大抵是因為都沒碰到個人,便以為都睡去了,找尋的動作便大膽放心了許多。
偶爾踩在枯葉上,發出沙沙的響聲,她也懶得去睬,只專心拿她的那雙眸子到處搜尋著。
見四下無人,還學了鴿子咕咕的叫聲,試圖把不知掉落在哪個地方的信鴿給引了出來。
只可惜,找尋了好一會,愣是啥都沒有。
高炊事撥開那長得鬱鬱蔥蔥的草木,仍是什麼都沒有,尋得煩了,皺眉嘟囔道:“我明明看到鴿子掉到這院子裡來的,如今卻是怎麼找都找不著,會到哪裡去呢……”
恰逢一陣山風吹來,清清冷冷的,高炊事一時沒防備,生生打了個顫,張了嘴就想打哈欠。
又想起此時是在大姑娘休息的地方,這一打哈欠,勢必會發出聲音,把院子裡的人給吵醒了便不好了。
便趕忙用手捂住了嘴,咬牙忍著。
好容易把那股氣給壓了下去,方一轉身,嗓子一下子發癢,她還來不及捧住嘴巴,便響亮地打了個哈欠。
又兇又猛。
直把高炊事自個兒給嚇壞了。
忙後知後覺地捂著嘴,慌慌張張潛到樹後躲著,一邊拿眼看了看四周,一邊把自己往枝葉的深處藏。
待意識到只是虛驚一場,她這才抹了一把虛汗。
抬眼看了看唯一一處亮著的屋子,神色有了一絲躊躇。
她在蘇府待的日子不算短,府裡的主子都有些什麼興趣嗜好,她多少是知道一些的,就比如大姑娘,睡覺之時非要點著燈才能睡著,遂,此刻亮著的那一處,自是大姑娘的屋子無疑。
高炊事想了想,還是決定過去看看才放心得下。
大姑娘到底有沒有被自己驚醒,這裡頭關係大著呢,若只是醒了沒發現她倒好,怕就怕大姑娘和她房裡守夜的丫鬟看到了半夜裡還在晃盪的她,她若能解釋一番倒也能消除了她們的疑慮。
高炊事便輕手輕腳地往那屋子的窗戶走去。
夜裡靜悄悄的,並無任何聲響,只餘下高炊事自個兒跳得飛快的心跳聲,她悄悄貼在窗戶邊上,左右看了無人,便透過窗欞往裡瞅。
屋裡的桌子上擺著一盞燭臺,光影婆娑;靠裡頭牆邊的是一副架子床,垂著落地的透明白色紗簾,隱約還能看到包在被子之下的那人輪廓;而守夜的丫鬟也正臥在窗邊下的那張木床上,看似睡得十分香甜。
一切都好得不能再好了。
高炊事這才舒了口氣,想起那還沒尋到的鴿子,不由又發愁,本是想繼續再找上幾圈,卻聽得別的屋子有人開門出來,她忙從窗邊跳開,直接隱到黑暗中。
又恐自己留得太久,接下去不好脫身,只得帶著心事趁著夜色茫茫潛出了院子。
儼然不知方才她所站的窗邊又多了一雙眼睛。
元秋輕輕地把窗簾放了下來,對著架子床上的那人道:“姑娘,高炊事走了。”
蘇念語這才一掀被子坐了起來,甫一坐穩,便吩咐元秋道:“……你去把那隻信鴿抓來。”
元秋嗯了一聲,趕忙從一個籃子裡捧出了那隻信鴿,又很快解了綁在鳥腳上的紙條遞給自家姑娘。
經了高炊事這一番作為,她心裡也知曉,這隻撿來的信鴿是和高炊事有關的。
蘇念語接了紙條過來,攤了開,上頭的幾個大字便映在了她的眸子裡。
明明只有幾個大字,蘇念語卻是越看,神色越凝重。
元秋瞧著自家姑娘面上不對勁,便輕聲問:“姑娘,這上面寫著什麼?”
蘇念語把紙條遞給了元秋,示意讓她也看一看,想著那上面寫著的內容,心中騰起了一團怒火:“這高炊事果是劉姨娘的人,並且,這次約了嬤嬤出來,確實是得了劉姨娘的意思,想害了嬤嬤。”
蘇念語想著一路上徐嬤嬤對高炊事的噓寒問暖,心中酸澀,“枉費嬤嬤對高炊事那麼用心,到頭來,竟是個想致嬤嬤死地的人!”
元秋這會兒已經看過了紙條上的字,面上自也是憤怒的,看到自家姑娘被氣得不輕,只得抿唇安慰:“姑娘,彆氣著了身子。”
默了默,也覺得高炊事著實是個人.渣,便又道:“姑娘,高炊事如此欺騙嬤嬤的感情,若是嬤嬤知道了,定是十分傷心的。”
蘇念語道:“這事兒不要讓嬤嬤知道,自有我來解決,說到底,高炊事縱然可恨,可幕後主使卻是劉姨娘,我不僅要讓她計劃落空,還要讓她吃不了兜著走!”
元香看了看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