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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司徒夫人便從中聽出了好幾個意思,一時之間,臉色又是變了幾變。
方才進去的時候確實是看到有一桌子吃食的,若按蘇大姑娘所說,那桌吃食全都是蘇二姑娘為蘇大姑娘所備,也就是說,那些糕點茶水若是被下了毒,也是針對蘇大姑娘的;只是到最後,卻是蘇二姑娘不小心飲下或者吃下了。
偏偏裡頭的男子還是她司徒家的嫡子……
司徒夫人又看了看蘇大姑娘的美貌,再聯想到自家花名在外的嫡子,似乎一下子明白了許多;再次看向落落大方的蘇大姑娘時,眼神便和藹了不少。
自家不孝子竟把主意打到蘇府嫡女身上去了,著實是自家理虧,好在這事兒還沒發生;再想一想身為庶女的蘇二姑娘年紀不大,卻是個不安分的,竟也敢把手伸到嫡女身上來,瞬間心裡又不舒爽了。
真是個會挑事的。
蘇念語瞧著司徒夫人又驚又怒的神色,知曉她已經悟得了她的話中之意,也當不知道里頭已經鬧翻,扶著司徒夫人又往回走。
不期然看到屋裡臉色不好的祖母和劉姨娘,以及全身被按住的二庶妹時,她適時愣了半晌之後,又掐著時候扶了扶司徒夫人,“……屋裡有些事,司徒夫人不如先和司徒公子到另一間廂房稍稍休息。”
似是這話提醒了屋子裡頭的人,從三品誥命夫人還在,斷是不能怠慢了的。
更何況,這等家醜,還牽連到了司徒公子,更是需要好好安撫一番。
蘇老夫人最是明白其中厲害,便強忍著怒火,一邊領著司徒母子往外走,一邊表達著歉意,好說歹說,總算把這兩尊神安頓到別的去處。
蘇老夫人及司徒母子一走,屋裡頭就忙成了一團,好些丫鬟圍著躁動不安的蒙紗少女,削尖腦袋想幫著她減輕痛苦,又是用冷水敷,又是急急地往搬過來的浴桶裡頭裝冷水,以便能讓二姑娘快些進入浴桶裡,從而保持清明。
場景十分混亂。
劉姨娘坐在塌邊,也是焦頭爛額,一邊吩咐人送面巾給她,時不時還得騰出手來按著不安分的人兒,臉色陰沉得都能擰出水來。
每隔一會便要催:“大夫來了沒?”
丫鬟們個個都被劉姨娘那副要撕人的模樣嚇得面如土色,趕忙跑到外頭去候著。
千等萬等的,大夫終於姍姍來遲,剛進了屋,劈頭就捱了劉姨娘一頓臭罵;大夫也知道情況緊急,沒那時間去和劉姨娘理論,放下了藥箱便忙活了起來。
劉姨娘這會兒臉色才緩了緩,從床邊退了出來。
揉額之間,不期然看到了立在邊上的蘇念語,那眼神瞬間就像被淬了毒一般,牙口更是咬得死緊。
明明她設計的跟前的這人,可到最後竟搭上了自己的寶貝女兒,劉姨娘只覺得心肝肺兒都快被氣炸。
又想著出了這樣的事,老夫人很快就會回來,她若在這個時候輕舉妄動,被老夫人撞了個正著就得不償失了。
便惡狠狠地睇了蘇念語一眼,捧著胸口轉了個身,正好瞧見那一桌子的吃食,眸子凝了凝,忽地招了丫鬟過來,沉聲道:“桌几上的兩個茶盞收好,其他的全都收下去。”
蘇念語本是站在邊上看著,這會兒見劉姨娘下了這樣的命令,便知道她心裡打的是什麼主意。
把戲是劉姨娘她們耍出來的,當中這些茶水和點心到底有沒有毒,心中自都是一清二楚,明明這件事的來龍去脈都還沒查清,劉姨娘就先一步想讓人撤走,目的顯而易見,她這是要“毀屍滅跡”;留著的那兩個茶盞一個是她喝過的,一個是二庶妹喝過的。
卻是一個沒毒,一個有毒。
明明二人是一起吃了茶,為何她沒事,二庶妹就出了事?
劉姨娘便是想利用這點準備在祖母面前再演上一齣戲來汙衊她。
她自不能如了劉姨娘的意。
眼見著幾個丫鬟便要上前去收了一桌子的東西,蘇念語忙出聲制止,又轉了頭似笑非笑地看著劉姨娘:“眼下到底是何人下毒我們都還未查清,劉姨娘就想命人收了這桌子上的茶點茶水著實不大妥,這與毀滅證據有何區別?”
劉姨娘哪曾料到大姑娘甫一張口,就說出了收了桌上的東西就如同毀滅證據的話,一時之間面色變了變。
蘇念語卻是繼續道:“二妹妹發生了這樣的事,我身為長姐自也是十分難過的,劉姨娘你身為管家姨娘,還望要保持清明些才好。”
劉姨娘冷冷地看了看她,正欲反駁,卻眼尖地看到了門口處踏進來了一人,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