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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廂,少女方才帶了人回了玉蘭苑,那廂,世子爺已經乘著車大刺刺地從蘇府離去,方一進了自己的書房,唇角微微翹了起來。
彼時,涼竹正吩咐外面的丫鬟給世子爺帶熱茶進來,將將一踏進書房裡,瞧見自家爺那抹笑痕,差點嚇一跳。
莫非自家爺真的和蘇府二姑娘勾.搭上了?
這可不大好啊!
涼竹頃刻間心事重重,只想著要如何拉一把自家爺,卻見原本坐著閉目養神的男子喚了他的名字。
涼竹趕忙過去,“爺,您有何事要吩咐的?”
凌舒白心情不錯,面色這一明媚,連日日對著這張臉的涼竹都有些看呆,一隻修長的手伸到了他的跟前,“手帕呢?”
涼竹一愣,道:“什麼手帕?”
“我扔給你的那一塊。”
“哪一塊?”
涼竹心裡是知道自家爺說的是哪件事,畢竟,他伺候在主子身邊,主子也就那麼一次給他甩了個女子用的手帕,簡直可以說是記憶猶新。
可他卻是冒著被主子拉出去砍頭的危險,打定主意裝忘記的,天地良心,他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家魅力無窮的世子爺被蘇府二姑娘給坑了。
又覺得自己的形象瞬間高尚了不少。
剛想著擺出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眼角一觸到自家爺那直勾勾的眼神,涼竹心一顫,差點沒腳軟。
哎喲喂,自家爺的這副模樣他見得多了,不就是擺明了他再不記起,就要整死他的意思?
涼竹無意識地抹了一把汗,咬牙道:“哦,小的記起了,可是那日爺說要讓小的燒了,小的便不敢留著。”
凌舒白繼續望他,正了正色道:“真燒了?”
涼竹趕緊點頭,心裡頭微微鬆了氣,看爺這副模樣,並沒對他的話起了懷疑。
恰巧這會兒,外面的丫鬟送了茶水進來,涼竹忙殷勤地去接了過來,還幫他把茶蓋揭開,討好道:“爺,您喝口茶。”
凌舒白接了過去,確實是有些渴了,便輕輕抿了抿。
涼竹規規矩矩地立著,卻是偷偷地邊觀察邊分析。
爺的表情不悲不喜,由此可見,爺是信了他的話,自己如此機智,竟把手帕事件給快速擺平了,不由欣慰地扯出一道笑容;只是這笑容還來不及蔓延開來,坐著優雅飲著茶的男子放下了茶盞,再慢條斯理地拿了帕子拭了拭唇角,便又把目光投到了他的小廝身上。
他溫和道:“既然燒了,那就算了。”
涼竹面上一喜,卻不想自家爺還有下文。
“回頭你再給蘇大姑娘要一條帕子來,我就不和你計較了。”
“……”
涼竹聞言,欲哭無淚。
他就說自家爺不是那麼好商量的,從來都是想要什麼就要得到,哪怕帕子是真的燒了,他就非得再給他生出一條來才罷休。
好在他陪伴在爺身邊多年,一直知道他這要人命的“長處”,那日聽他說要把帕子燒了,他思慮再三還是揣進了兜裡,就怕哪日爺反悔了,又找他要。
涼竹不甘不願地把那條帕子乖乖交了出來,卻覺得自己身為爺身邊最親近的人,他有責任勸勸:“爺,您有心上人是好事,可人家蘇大姑娘……”
等等,方才爺說的不是和太僕家有婚約的蘇二姑娘,而是蘇府嫡女蘇大姑娘!
涼竹簡直要笑了,一回頭,見自家主子淡淡看著他:“我不過是覺得她好玩罷了。”
即便知道自家爺在感情方面一向遲鈍,涼竹還是拼命點著頭,“對對,只是好玩,只是好玩。”
反正不是蘇二姑娘就好。
略略想起了他有所耳聞的蘇大姑娘——目前蘇府唯一的嫡女,聽說是容貌十分出眾,就是名聲不大好。
總而言之,至少不是個有婚姻在身的,其他的都好商量。
涼竹歡歡喜喜地出了屋,暗衛翻身進來的時候,恰好瞧見自家主子手中握著一方女子的手帕瞅得專注,瞬間差點沒站穩,從房樑上跌下來。
偏偏男子只是稍微抬了抬眼皮,直接無視了他一臉踩到大便的表情,淡淡道:“怎樣了?”
暗衛這兩日承受了不少來自主子方面的刺激,腦袋瓜已經轉得十分快,便輕咳了咳,把重新整集到的關乎蘇大姑娘的事情簡潔稟報了一番,還不忘把得來的關於蘇大姑娘及蘇二姑娘之間的恩怨一字不漏都說了。
凌舒白聽得認真,末了,點了點頭,“你這次探得倒十分詳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