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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了眼圈:“謝謝,謝謝姐姐……”
本是想說些其他感謝或者表心意的話,她卻是張了張嘴,反反覆覆說只說著這幾個字。
蘇念語握了握她的手,笑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的,有些話無須再說,我都明白。”
三庶妹進了屋之後,便主動坦誠了一切,她又怎會不知她和肖姨娘的意思?
以前她和劉姨娘及二庶妹親近,故三妹妹和肖姨娘不敢倚靠她;如今,她與劉姨娘私底下已經決裂,她們又是吃過劉姨娘不少苦頭,真要站隊的話,自是選她這邊的。
蘇映月從來不知道自己是個愛哭鬼,被長姐如此笑眯眯看著,不覺越發窘迫,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大姐姐,您可別笑話我,我也不知今日是怎麼回事,淚水竟是這般多。”
面上回覆了幾絲神采,她扭著帕子道:“姨娘,若是姨娘知道了大姐姐會照拂我們,定會十分歡喜的。”
又露出了真誠的笑意。
蘇念語越發喜歡起這般心思單純、容易滿足的三庶妹。
不禁也感嘆,前世二庶妹居心叵測她卻當成了寶,而真正良善的三庶妹卻被她視而不見。她識人不清,落到那般的田地一定也不冤。
自把話說開之後,三庶妹的神色便自然了許多,和她說了會話,便問了雨桐的所葬之地,“……不怕被長姐笑話,我從小到大。身邊也只有一個雨桐。我們情同姐妹的。遂,等我能出了府,我要過去祭拜她的。給她帶她愛吃的梨花糕。”
蘇念語便說了雨桐的葬身之地。
蘇映月把地方記了下來,餘光瞥到了外面暗沉沉的夜色,一下子就驚跳了起來:“怎麼方才還微亮的天色,如今倒是漆黑一片了?我竟不知打擾了大姐姐這般久。定是擾了你休息的時間了。”
蘇念語笑笑,說了句不打緊。
蘇映月卻是提了燈籠便準備告辭。蘇念語想著還是不放心讓她獨自回去,便強制性地遣了元香去送了她。
她拒絕不得,只好朝她福了福身,這才和元香一同融進了夜色中。
*
雨桐的事就這般過了幾日。府中倒是平平靜靜的,劉姨娘也沒再整出什麼事來。
蘇念語想著,劉姨娘此刻定還憋著大氣的。
她的弟弟劉昭群被她逼走了。雨桐雖身死,卻也沒讓劉姨娘得到了有效的資訊;去祖母那邊告她的黑狀。卻反而落了個不得好的下場。
這段日子府中能那麼安靜,和劉姨娘日日往寧容院裡跑有關。
因著把雨桐杖責而死,沒逼問出誰是她背後的主子,祖母連著好幾日都擺了張臭臉給劉姨娘看,甚至是連話都不肯與她多說。
劉姨娘自是清楚祖母在府中不可被忽視的地位,生怕祖母再這般生氣下去,指不定便又把她手中的權給收回去,便尋著藉口一日好幾次地往祖母那邊湊,有時是帶些吃的喝的,有時是過去關心探探祖母的身體,有時便單純只是過去找她說說話兒。
遂,極少有時間花在其他人或事的身上,如此一來,倒也是難得清閒。
蘇念語便著手佈置起宴會來。
想著自己還是第一次親自舉辦宴會,到底是有很多細節沒能想好的,便寫了封信遣人送到了汪府。
信是辰時送出去的,汪府的馬車在巳時便停在了蘇府門口。
汪旋常到蘇府來,故蘇府裡頭的小廝丫鬟及婆子都認得她那張臉,知道她是府中大姑娘請過來的,忙迎了她入府。
汪旋也沒客氣,笑著便進去了。
有丫鬟要幫她帶路,汪旋搖了搖頭,道:“不必了,我自己進去找大姑娘。”
說著,便自己帶了貼身丫鬟走在了亭廊之中。
汪旋進了院子的時候,蘇念語正在琢磨著宴會上要放些什麼專案好,耳邊聽到有人問安,便知道汪旋來了。
她忙笑著抬了頭,熱絡地朝她招了招手,“……你來的正好,我還在想著這宴會上,除開圍棋五子棋及琴類的,還需要些什麼添興的?”
汪旋舉辦過的大大小小宴會多得連她自己都記不清,自是十分有經驗的,聞言,便提步走了過來,“你倒是別急。”本是想著待坐下再好好和好友說一說這宴會要注意的事,見她直愣愣看著自己,還沒到亭子裡坐下,就開說了,“不瞞你說,這宴會啊,看著好似簡單,實際上要花費許多心思的。就比如你如今想的這些,還有要準備的茶水和點心,雖說你供應什麼,人家口渴了肚子餓了就都會食用。可到底人家都是身嬌肉貴的京中貴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