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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說要向蘇大姑娘提親的人正是司徒楠,只是蘇老夫人沒有答應,甚至還直接把他給扔出了大門。”
凌舒白木著一張俊臉,只有那眸光微晃。
他靜靜站著,好半晌才把手中拿著的那本書給塞回架子上,又輕飄飄踱回到案臺跟前,一個不小心卻是腳下一滑,也多虧他反應快,即時就撐在了案臺上,這才沒給摔著了。
灰狼卻是面色嚴峻地安慰道:“爺,您先別激動,區區一個司徒楠,就算他想以蘇二姑娘坐下的錯事相要挾從而使蘇府就範,那也是不打緊的;您可不要先亂了分寸,只要您動一動手指頭,司徒楠還不得直接打包滾得遠遠的!”
方才差點結結實實摔了一跤的凌舒白,在原地站了站,才垂了垂眸看看地上,冷不防吐出了一句:“……地上竟掉了一隻筆。”
灰狼:“……”
敢情爺方才那摔得驚險的一跤,是因為他踩上了筆才使得他差點人仰馬翻,而不是他認為的一聽說蘇大姑娘被逼婚,遂急得連走路都不利索了?
果然,爺連反應都跟別人的不一般。
凌舒白俯下身。修長的手指一勾,那把掉落在地上的筆便被握在了手裡;他在這麼一立起,便直接回到了文案前,尋了個舒服的位置坐下了。
案臺前是方才丫鬟就砌好的茶水,凌舒白又慢悠悠地端在了手裡,抿了兩抿,這才算是真的步入正題。
他輕輕抬頭。眸光平靜沉穩。託著腮幫,眯著眼想著事情:“……我竟從來沒想到會有人去跟她提親。”眨了眨眼,忽地看了看灰狼。“”唔,對了,方才你說的那人叫什麼名字?”
灰狼趕忙出聲幫著提醒,“司徒楠。是太僕寺卿家的嫡子。”
“嗯。”凌舒白點了點頭,想了想。又道:“……想不到他眼光還是不錯的,竟然也看上了我覺得很好的她。”
灰狼:“……”
話說爺,您確定您沒抓錯重點嗎?
灰狼抹了抹額頭上的汗,覺得自己有責任要隱晦提醒一番:“爺。司徒楠雖和您一樣有眼光,但是他已經先您一步,握著蘇二姑娘的把柄上蘇府去提親了。也就是說,如果蘇府也同意了。他們可就要喜結良緣了。”
凌舒白這才側了側頭,“他不是被扔出去了?”
灰狼:“……這倒沒錯。”
“那不就意味著蘇府並沒同意麼?”男子坐在案臺之後,神色清清淡淡的,慢條斯理地又抿了口茶,才繼續道:“又或者,就算她明日就要成親,只要我不應,她便嫁不了。就如你說的,區區一個司……”
凌舒白的眉頭皺了兩皺,終是沒想起接下去的兩個字,灰狼還算有眼色,小聲道:“司徒楠。”
凌舒白麵色不變地繼續往下道:“司……徒楠,除了眼光還可以,其他的又如何與我比?”
灰狼繼續抹額,“……爺說得對。”
道完之後,凌舒白又似陷入了沉思,半晌之後,他忽地道:“灰狼,你之前的最後一句話說的是什麼?”
灰狼:“……”
話說,他之前說過了許多話,爺指的到底是哪個最後一句話?
灰狼很為難,略微黝黑的面上竟騰起了一絲紅暈,他表面神色淡淡,心裡頭卻是抓耳撓腮,絞盡腦汁在給跟前炯炯望他的俊俏男子回想著。
“如果蘇府同意,他們就要喜結良緣?”
凌舒白淡淡道:“不是這句。”
“司徒楠是太僕寺卿家的嫡子?”
凌舒白沉默著靜靜望了他一眼,灰狼差點就飆出了一身的冷汗;認真想了想又斟酌斟酌一番,才道:“只要您動一動手指頭,司徒楠還不得直接打包滾得遠遠的?”
坐得穩穩的俊俏男子總算眉目一亮,扯了個淡淡的笑痕:“對,就是這句。”便開始自個兒支著頭沉沉靜靜想著。
灰狼自是不敢打擾,縱是如此,卻也不敢隨便離去,生怕爺一回頭想要下達任務而找不到他,遂,高高大大的身板只得直挺挺地杵著不動。
好在凌舒白並沒讓他等多久,灰狼還沒來得及失神,便聽得從案臺之後傳來的清清雅雅的聲音:“我近來聽說,靠近北疆的劉陽縣正好走了個父母官,還沒好的人選,唔,不如我跟聖上舉薦,就他吧。”
灰狼附和了一聲,想起那傳說中的劉陽縣。
劉陽縣是靠近北疆的一個貧窮城鎮,氣候惡劣,一年到頭不是旱災就是澇災,不是颳風捲土,就是日頭經久不落,曬得人整個冒煙。
不是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