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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嚴謹的面上堪堪表現出了一絲急切。
蘇念語卻是一愣,若不是心知祖母一向偏疼二庶妹,她還真會以為祖母這是在為她擔心。
可惜的是,她沒走成。
因為在祖母說了那幾句話之後,一旁聽得有些火大的司徒楠便沉不住氣了,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直勾勾看著蘇老夫人:“……小生不喜蘇二姑娘,想必老夫人心中也是清楚。只是,小生心中一直存著疑問,前幾日,蘇學士忽然登門拜訪,商談的卻是退親之事。我因著心中十分歡喜,當時並沒多想,如今回頭仔細一琢磨,卻覺得這親事退得著實太突然太詭異。”
說到這裡,又勾了一絲笑容徐徐道:“莫不是蘇二姑娘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為了維護蘇府顏面,故而才有此決定的吧?”
司徒楠這一席話說得著實突兀,就連蘇念語也愣了一愣。
她細細地看了司徒楠兩眼,見他面上那般篤定的神色,就好似已經知道了退親的真實緣由一般。
蘇老夫人即便如今還病著,在處理問題之上卻也是一把好手。饒是聽了這樣的一番話,神色亦是變都未變,只是眯眼瞅了瞅司徒楠,道:“司徒公子是什麼意思?老身卻是聽得不大明白。”
又拿起熱茶不緊不慢抿了口,才道:“老身聽說蘇然過去談這事的時候,你也在當場的,想必也知道為何會退親。雖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既和府上的二丫頭訂了親。理應等她及笄之後,選個良辰吉日便把人抬過去;可卻也是因為考慮到你們二人相互生不出好感,若強制過到一處。只怕這日子不好過,到時候兩方做主的長輩都得了怨。再者,我們也調查清楚了之前在汪府裡頭所發生的事,純屬是一場誤會……遂。決定上貴府去和平解除了婚姻,並不是一時之念。而是我們經過深思熟慮的。”
蘇念語這會兒已經坐在一旁的杌子上靜靜聽著,也多虧了司徒楠的鼎立配合,吸引了祖母的注意力,從而讓她忘記了自己還在正堂裡;也或者是沒忘記。只是比起事情的輕重來說,她一個嫡女在有她坐鎮的地方露露臉也不算什麼大事。
若說之前催她走是因為不想讓她聽到和司徒楠的談話,如今。卻是因為司徒楠忽然直接把疑問甩了出來,祖母也可能認為。既然她已經聽到了,那走不走便沒那麼重要了。
遂,她也大約能推測到司徒楠為何會腰板挺直地上蘇府來。
……只怕是司徒楠不知是從何處得來了二庶妹做下的醜事,如今就準備拿這點來和祖母或父親談判,至於他想得到什麼,也只得等後續他如何說。
蘇老夫人的一席話說得剛正嚴謹,咋一聽,好似是話裡話外都為蘇府二姑娘及太僕寺卿家的公子操碎了心;司徒楠卻只是坐在椅子上懶懶地笑,手中的摺扇晃得沒個正經。
“是麼?當真是因為如此才退親?”
蘇老夫人嚴肅地點了頭,“自是如此。”
司徒楠卻忽地爆出一聲笑,手中的摺扇啪的一下收入掌心裡,“那便奇怪了,為何我得到的訊息卻是蘇二姑娘在蘇府舉行的宴會當日,在客房裡行勾.搭人之事?”
蘇老夫人一下子就變了臉色,眸光犀利了幾分:“一派胡言!二丫頭一向乖巧溫和,安分守己,怎麼可能會做出這般的事來!”
司徒楠卻像是聽了天大的笑話一般:“乖巧溫和,安分守己?老夫人怕是搞錯了吧,當日在汪府的花園裡,若不是她誤撿去了我的紙條……”說到這裡,司徒楠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忙停了下來,假裝清了清嗓子才繼續道,“……她若不是為了會情郎而隻身偷偷跑到汪府的望月園去,我何至於和她同處一處?何至於還被其他的閨秀瞧見,我本是到望月園透透氣的,就因為她抱了小心思正巧也去了,這才誤打誤撞,連累得我也吃了大虧。”
司徒楠一想起當時所發生的事,心中就是一頓氣,他當時要約的明明是蘇府大姑娘,怎麼到最後過來赴約的人是蘇府二姑娘?一個美若天仙,一個姿色頂多算中上,差距可不是一點半點。
司徒楠心裡那個恨啊!想起那會自己還對她又摟又抱的,不覺又是一陣噁心;又想起自己那會慌張逃竄時看到的那滿臉血跡的蘇二姑娘,跟個鬼沒兩樣……司徒楠不自覺又打了個寒顫。
他當時雖是逃了,卻應證了那句話——逃得了初一,卻逃不過十五,幾日之後,他就被逼著答應了和蘇二姑娘的親事;這些日子,他無時無刻不是在想著如何把這親事給退了或毀了,累得他連尋花問柳的心思都沒了,這日子委實過得十分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