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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見世子瞥了她一眼,“畢竟你也是我的人了,蘇府出了事,我這個當小婿的人過去看看也是在情在理。”
……說得不讓他去,都是她不對一樣。
二人便牽著手一起走,對於路人投過來的怪異目光已經沒那麼看重,畢竟她的另一半是不搭理世俗常理的,在大街上牽牽手什麼的,在他眼中根本就不是什麼事,她總該婦唱夫隨一些。
回到府上的時候,聽聞被摔暈過去的二庶妹還沒醒來,此刻府中的大夫都集到了沁竹居去,正在進一步幫其把脈。
二人自是也直接往沁竹居而去。
世子大駕,蘇府裡的人倒沒表現得那麼吃驚,畢竟這段時日世子爺來來回回跑蘇府的次數並不少,遂,見那豔絕的男子和自家大姑娘走進來,趕忙動作一致地跪了一地。
凌舒白親自上前把蘇老夫人虛扶了一把,又把蘇然的手臂往上提了提,道:“都是一家人,不用如此多禮,再這般下去。我也不大喜歡。”
蘇然聞言,反應極快地閉了嘴,把還沒說出口的話一併吞回了肚子裡,他若再堅持禮節,那便是他不識抬舉了。
蘇念語上前兩步,正好看到那雙眸緊閉地躺在床上的二庶妹,面色慘白如紙。頭上還包著紗布。一動也不動。
她忙問了問身側退到一邊的幾位女大夫:“二妹妹如今如何了?何時能醒來?”
有較為年長的女大夫上前了一步,面上的神色顯得有些凝重:“二姑娘從坡上滾下去,身上倒沒什麼了不得的大傷。用藥敷個幾日即可;倒是她頭上的傷摔得不輕,應是摔壞了頭,就算醒來了,只怕也是要一輩子躺在床上的。”
蘇念語愣了愣。不自覺就又多問了一句,“大夫能否解釋得更清楚一些?”
女大夫想了想。便道:“也就是說,二姑娘摔壞了腦,極有可能醒不過來;就算是醒了,也只能遣人照顧她的衣食住行及一切了。”
也就是說。她的二庶妹從此以後要癱瘓在床?
蘇念語並不是不懂大夫在說什麼,只是這樣的結果來得太突兀了些,她的那個唯恐毀不了蘇府的二庶妹就這樣得到了報應?
卻是有一婦人從邊上衝了出來。緊緊地拽住了大夫的兩隻胳膊,紅著眼睛道:“你肯定是誤診了。晴姐兒不過是摔了一跤,怎麼可能會把自己摔癱瘓了?你再確診一番,你再確診一番!”
抓著女大夫用力晃著的劉姨娘看著好似要瘋魔了。
女大夫好容易掙脫了她的手,仍是無情道:“這是經了我身後的這幾位大夫一同確診了的,若是不能斷定,自不敢如此宣佈了結果。”
劉姨娘滿臉都是淚,“不可能,這怎麼可能!”
蘇老夫人這會兒已經拉下了臉,遣了身邊的李媽媽上前來:“……劉姨娘累了,把她帶下去好生休息。”
李媽媽一頷首,很快就有兩個婆子上前,強制性地把尚在掙扎中的劉姨娘給拖了下去。
蘇老夫人轉了身,朝著凌舒白福了福,面色略為慚愧,“府裡的人在世子爺跟前沒個分寸,倒是失禮了。”
凌舒白道:“無妨。”
立在一旁的蘇然面色亦是不鬱。
原本今日他是在翰林院的,若不是府裡的家僕慌慌張張去把他請了回來,他還不知二女兒失蹤了好幾日的事;遣了人出去尋了整日,還是沒丁點兒訊息,蘇然自也是憂心的,卻是沒想到,晴姐兒被世子爺的人抬回來的時候,會是渾身是血。
饒是他一個堂堂的男兒,都被嚇了一遭。
如今又得大夫這麼一說,心裡也知道晴姐兒這輩子算是毀得徹底了,多少心裡也是難過的;可縱然如此,世子爺也不好再在這裡待得太久,說到底這裡是女子閨房,並不合適。
便想著把他請到合適的地方喝喝茶。
卻不想,世子爺直接拒絕了:“……我如今身上還有事,便不多留了,待改日有空再來拜訪。”
世子爺都這般說了,蘇然作了個揖便準備送他出去,卻又聽得那人道:“蘇學士就留下來吧,讓念語送送我即可。”
蘇然這會兒也沒什麼心情,聞言便讓自家大女兒相送。
二人方走出了幾步遠,蘇念語便回頭看了看身後的那間屋子,見四下沒人,便皺著眉和凌舒白說起話來:“……說起來我們定親的那日,我是看到二庶妹從假山之後走過去的,卻是沒想到她會悄無聲息地離了府,這與她平日裡衝動的性子並不相符;再者,她一個養在深閨裡的閨秀,又如何能認識街上的那些地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