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瞭望她,朝著她的方向又把一隻胳膊往上提了提,意思很明顯,是要她過去幫忙扶一扶。
蘇念語:“……”
明明磕到的是後腦勺,為何看世子爺這般什麼事都要她幫扶的模樣,像是半身殘廢,動作不利索一般?
蘇念語側了側頭,只當什麼都沒看到,又對著那等待吩咐的三個丫鬟道:“我如今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們務必要照顧好世子。”想了想,又補充道:“等我出了後門,你們馬上去通知爹爹過來。”
說罷,又轉個身溫和地對著男子笑了笑,福了福身便走。
才走出沒幾步,身後卻傳來了一道聲音:“唔,我方才的腦袋瓜磕得似乎很嚴重,感覺快要死了,留在蘇府也沒用,還是把我抬回去見我爹孃最後一面罷,哦,對了,還有聖上。”
蘇念語不得不頓下腳步,險些沒噴出一口老血。
世子爺何時變得這麼卑鄙無恥了?把侯爺侯夫人抬出來了不說,居然連聖上都一起上了。
她緩了口氣,一轉身便是一副哀愁的模樣又奔了回去:“我果真是糊塗的,如今世子腦袋有病,我作為蘇府的一份子。理應要留下來好好照顧世子才是,還望世子別怪罪。”
坐在貴妃椅上很是精神的凌舒白聞言,直接給噎出了一串咳嗽聲,那眼神,可沒少往那看似真誠的少女身上放。
腦袋有病?這不是明目張膽地罵他嗎?
凌書白眨了眨眼,一時卻是沒想到要如何反擊回去才好。
……話說,他從一開始就是抱著腦袋瓜裝可憐的。如今被她嚷出了腦袋有病。表面上的意思好似也沒什麼錯。
他摸了摸頭,忽地淡淡扯起了笑意;蘇念語見世子爺的面上一會冷淡一會帶笑的,已經對他的喜怒無常司空見慣。只淡定地托住世子寬厚的後背,把他往下壓了壓。
卻是讓世子爺已經“遭受重創的”、非常尊貴的後腦勺再次給磕到了貴妃椅的扶手上,只聽得男子唔的一聲,蘇念語已經賠笑道:“一時失手。一時失手,還望世子爺您不要計較。”
清豔豔的男子卻是沒錯過少女眸中的那抹偷笑。只是一聲不吭地配合著少女的動作躺好。
蘇念語面上是一抹端莊的淡笑,心裡卻是想著世子爺默默的吃鱉樣,覺得功德圓滿,之前被世子爺扶著的據說“重傷”的後腦勺牽著鼻子走東走西做牛做馬的。如今總算體貼地為世子爺加強了說法,又為自己出了口氣。
卻是沒想到,報復過程中。世子爺的風平浪靜,是為了之後的狂風暴雨。
自世子爺在貴妃椅上躺好之後。那人便一本正經地說要吃枇杷葡萄板栗,蘇念語一下子就被難住了。
枇杷還好辦,府上就有,可如今才是六月中旬,上哪去給世子爺弄來葡萄和栗子?若說葡萄,許是想盡辦法能弄都到那麼一點,可栗子……哎喲喂,那可是秋日的果子,把她殺了都生不出來的啊!
無奈世子爺一口咬定要吃的就是這些,少一樣都不行。
蘇念語咬咬牙便要出去想辦法,世子爺卻讓丫鬟搬了一把杌子過來放他身側,讓她坐著。
……典型的還不讓她出去找人幫忙啊!
想推掉想換掉想拍桌而起都不行,人家世子爺把後腦勺一捧,再說些要見聖上最後一面的話,她便蔫了。
得,還得咬牙伺候著。
期間,有丫鬟能幹地端了一大盤的枇杷上來,蘇念語原本是耐著性子還在和躺得很舒服的世子爺討價還價,一回眸,跟前一片黃澄澄的,鼻尖還差點沒撞上,待看清丫鬟殷勤地送到她面前來的是滿滿當當壘得極高的枇杷時,差點沒用哀怨的眼神瞪死人。
世子說要吃枇杷是不假,可總得考慮考慮她,依世子爺的性子,吃個枇杷定還要她動手幫忙剝皮的,拿個小盤子裝上幾個也就差不多了,人不能那麼實在啊!端這麼多上來是什麼意思,這不擺明了要折磨她?她本來就是急著要走的,看這樣子,她沒在貴妃椅前耗上大半的時間是不成的。
蘇念語的眉頭皺成一團,那丫鬟並不知這其中的血與淚,還特意解釋了一番:“……那邊看管當季水果的婆子知道是要給大姑娘的,二話不說便讓奴婢拿了這一大盤,說若是不夠,還可以過去拿,正巧是今日剛到的,又新鮮量又足。”
蘇念語無語望天,委實不好當著世子的面讓丫鬟把枇杷再收一大半下去。
可桌上放置著的那一大盤的枇杷卻很得世子的意,他瞅了瞅,忽地道:“唔,我也不是個喜歡為難人的人,若葡萄和栗子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