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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的怒意,“一點訊息也沒有,當真是不知道她能把人帶到哪裡去了!”
氣不過又道:“之前當真是我瞎了眼,竟會把她一直留在府中!蘇然啊,你可知道劉姨娘犯下了多少錯,又讓炎哥兒吃了多少苦……”
蘇老夫人這一開頭,自然是把劉姨娘的錯事一件一件都說與蘇然聽,說到激動處,不免是又拍桌又流淚的,當真是氣到了極致;未了,還擦著眼淚道:“……當年炎哥兒走失,我還怪董氏怪了許久,心想若不是她沒跟緊,炎哥兒也不至於好端端的不見了。如今,炎哥兒親自說了,真相也大白了,我是悔啊!董氏……”蘇老夫人頗有些動容地搖了搖頭,“當年著實是冤。”
蘇然原本只是靜靜聽著,待聽到最後,卻忽地眼圈一紅,道:“母親,您當年確實不該那般待董如,她本就為這事傷心得很,您又整日怪她;若不是她心情抑鬱太過傷懷,她也不至於老去上香求心安求踏實,也給了別人可乘之機。”
蘇老夫人似要再說些什麼,又顧慮到屋裡還有其他人在。便閉了嘴不再說上一語。
蘇然卻因著蘇老夫人的那些話而久久不能自已,坐在杌子上亦是大半日的沒說上一句話;肖姨娘本就沒什麼言語,依然立在老夫人的身側體貼地幫著遞遞水之類的,蘇念語及蘇映月也知道這會兒不是胡亂說話的時候,故也只是靜靜坐著。
氣氛自然好不到哪裡去。
好在蘇然很快就緩過神來,到底是在朝為官多年的,講究真憑實據。他默了半晌。終是道:“母親管理後宅多年,心裡應該是清楚話不能亂說的,劉姨娘若真的犯下了那些事。我們蘇府自放不得她;可兒子還要問上一句,您是否能拿出證據?”
蘇老夫人一愣,即刻又激動了,“證據?非得我變成了屍體你才會相信是不是?非得炎哥兒真出事了你才再來後悔?憑什麼。她不過是個小姨娘,您就這般護著她?”
蘇老夫人這通氣發得毫無預警。表面上看著好似是在責怪自家兒子,可實際上卻是在怨自己。
她在後宅裡混了這麼多年,到頭來卻是被一個小姨娘的表面功夫給蒙了眼,差點害了自己。更是連小嫡孫一起害了,對她來說自然是一種恥辱。
著實是覺得無臉見人,頗有點惱羞成怒的意思。
蘇然被自家母親這麼一通呵斥。頓時覺得尷尬,他紅著臉道:“母親。兒子並不是這個意思……”
他自覺待劉姨娘並不算好,也不上心,說那些話還真不是偏袒她;只是出於習慣,要拿證據講事實,省得冤枉了人。
本是想和母親說明這個道理,又想起母親年事已高,如今又在氣頭上,說這些爭這些也沒用,索性也就閉嘴不言。
蘇念語在邊上看著,心裡也是著急。
這一家子坐在一起的,是要一同解決問題的,卻不想父親這一回來,祖母便先和父親計較起來了,著實只會越來越亂。
她趕忙出來打圓場,“如今府中事情多,祖母覺得痛心,一時無法忍受,故而脾氣才會急了些。”又側頭和皺眉不語的父親道,“爹爹想要的證據,祖母其實在出事之後就收集了一些的,若是不信,您可問問祖母身邊的趙媽媽。”
蘇念語的這番話可不是胡說的。
自祖母知道了劉姨娘逃走了之後,一邊果斷地採取了相對應的措施,一邊則是吩咐了性子柔和的趙媽媽把疑點都給一一收集了,並沒有因為府中出了大事而亂了分寸。
蘇念語全程都跟前跟後的,自然心裡是清楚的。
蘇老夫人聽完之後,似乎是身子頓了頓,大抵還是氣不過,只冷哼了一聲,撇過頭不看人;趙媽媽則趕忙出來說話,“大姑娘說的是,老奴早就得了老夫人的令,收集了一些能證明劉姨娘罪證的東西,老爺可看看再說。”
說罷,便有丫鬟捧了些東西上來,有藥渣還有一盆九節蘭,在一個八角托盤裡還躺著一沓紙;至於劉嬸,之前就被傳到寧容院來了,正好就在西廂房中躺著,命人抬過來也就是喝杯茶的功夫。
李媽媽道:“方才老夫人不放心劉嬸的傷勢,請了個大夫就在屋裡幫她診著,正好可以一同請過來,鑑定一番這些藥渣裡頭都含有什麼藥材。”
蘇然嗯了聲,注意力卻都落在托盤裡的六七張紙上,他皺眉,“這又是什麼?”
李媽媽趕忙解釋,“這是劉嬸寫下來的供詞,她的舌頭被劉姨娘遣人給割掉了,已經說不得話了;所幸她是識字的,老夫人就這麼一問,她便很爽快地把小少爺如何失蹤又是如何被找回及回到府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