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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地道了一聲:“侯爺進來罷呆萌天才玄靈師最新章節。”
隨著咯吱一聲,御書房的門被開啟,侯爺夫婦果真出現在了門口;不同的是,靈威侯半曲著身子,雙手在頭頂上奉著個深褐色的盒子邁著嚴謹的步伐走了進來。
太子端坐著,一雙目光卻絞在了靈威侯手中的東西上。
聖上亦是停了咳嗽聲,聲音顯得有些沙啞,對他們的到來並不驚訝,“你們終於來了。”
太子卻只是幽幽道:“侯爺手中拿著的是何物?若是用來為舒白求情的話大可不必了,因為他已經死在了大牢裡。”
靈威侯大吃一驚,捧在手裡的盒子差點就掉落在了地上,“什麼?太子殿下莫開這種玩笑,臣今日冒死闖御書房,就是為了證明世子的身份啊……他萬萬不能死!”
太子雙眸一眯,“舒白到底是什麼身份?又是為何不能死?”
這會兒,侯夫人已經承受不住喪子之痛,嚶嚶嚶地哭了起來;靈威侯卻是無暇顧及自家夫人,雙膝一曲,便跪了下來。凝重道:“微臣雖答應過長公主永遠不會同別人提起世子身世的半個字,可卻沒說過不會把證據永遠埋藏。而這個盒子裡的遺物能證明世子是誰,還請聖上及太子殿下過目。”
聖上已然紅了眼圈,倚在榻上,頹然地揮了揮手,露了疲意,“既然你懷疑。你便去看看真相是什麼罷。”
雖沒指名道姓。可在場的人心裡都明白,聖上這是對太子說的。
太子起了身,面色清冷地走到了靈威侯的跟前。接過盒子之時,只覺得手裡一重;隨即便緊抿著唇,把盒子往桌上一放,打了開來。動作又迅速又流暢,一氣呵成。
……困擾了他多年的真相就要在他跟前揭開。他又如何等得了?
盒子看起來很舊,不寬,卻長又重;榮燁原本以為裡頭會裝得滿滿的,開啟之後。卻只看到了三樣東西——一副畫卷,一封已經泛黃的書信及一塊晶瑩剔透的白玉。
那塊玉上似乎有刻著什麼字的,可是此時的榮燁並沒心思去辨認。注意力全都被手上握著的這副畫卷給引了去。
他緩緩打了開來,捲上先露出了簡單被畫筆勾勒出來的一隻珠花。再是一對柳眉,上挑的明媚雙眸……待得把畫卷全部展開,一名身姿婀娜的美豔貴族女子便栩栩如生地出現在了榮燁的眼裡。
榮燁看著看著,神色就變了,“這女子是誰?為何……舒白長得與她如此相似?”猛地憶起靈威侯進屋之後最先說的那番話,他當時雖心裡有些麻木,卻仍聽到了話中有提到長公主這三個字,如今把前前後後都聯想到一處,他一下子就明白了。
畫中的女子就是靈威侯口中的長公主!
舒白會與長公主如此相像,則是因為他們本來就是母子!也就是說,舒白是長公主、也就是他已故的姑母所生;而姑母與父皇又是同母所出,姐弟長得相似十分正常,舒白像姑母,自然在長相上也就與父皇有幾分相似了。
至於姑母……
說起他的這個姑母,榮燁知道的並不多,只記得小的時候,父皇每每一提起她,就會紅了眼眶;大抵是因為提起她就會傷心,父皇便越少提及,導致他長大了之後,他只知道他曾經有一個待父皇極好極好的姑母,雖為一介女流,卻是十分聰慧勇敢,更是在一次父皇準備御駕親征的時候,使了手段替了他上了戰場,也就在那一次替父皇守住江山的戰役中不幸身亡廢材紈絝之腹黑邪妃。
……卻是不知,當時的姑母竟懷有身孕,在那種戰亂的年代,孩子竟也活了下來!
可就是這麼一位為保全父皇及他的江山的偉大姑母,她此生唯一的血脈就死在了他的手裡。
手中的畫卷吧嗒一聲掉落在了地上,榮燁面色慘白,身子一晃就跌坐在了後面的杌子上;靈威侯忙撿了畫卷,一臉凝重地交到了聖上的手裡。
榻上的人本就龍體有恙,面色一直呈著病態的蒼白;如今得了這般的打擊,只覺得一下子蒼老了許多。
他倚在榻上,不時要咳上一咳,很是莊重地把畫卷接了過來,望著那畫上的女子竟是悲慟難抑,雙眸泛淚,雙唇抖了抖,終於呢喃出聲:“皇姐,我對不住您,竟沒保住舒白啊……”
靈威侯作為把凌舒白養大的“父親”,心情自然十分沉重,他偷偷地拭了拭淚,才把一切都和盤托出,“當年清國皇帝野心勃勃,妄想吞併了我國大好河山;長公主規勸清皇無用,又不能看著您與清皇相互廝殺,便只能含淚換下了您,戴了假面具又換上了厚重的盔甲上了戰場。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