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紹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另眼相待過,伸手不打笑臉人嘛。”穆青桐笑道,“和每個人保持良好的人際關係是我們的必修課,如果連這點事情都處理不好,我白跟導師那麼多年了。”
達米安將信將疑地看著穆青桐,好半晌沒說話,似是在掂量穆青桐話中的真實性。
穆青桐對達米安的猶豫不以為意,他前前後後說出的每一句話都具有真實性,並非胡編亂造。只是抽出了太多關鍵內容,讓所有的事實碎片重新拼湊,變成了另外一副模樣。
即使被竊聽器傳送了出去,也找不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他的檔案早就被洛森改得天衣無縫。
最終達米安還是選擇相信了穆青桐的說辭,即使他的話中仍然有一些疑點,但涉及到機密,他非常自覺地沒有追問下去。
兩人後來沒再提及這個話題,只是隨便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達米安全程都沒刻意地去關注過那盆仙人球,只是臨走的時候順便說了一句:“萊爾送你的這玩意兒你居然真留著了啊。”
“我幹嗎扔它?”穆青桐反問道。
達米安無所謂地撇嘴說:“你一直把萊爾放在黑名單裡面,他就以為這盆仙人球被你扔了。我跟他說不可能,你還問我這仙人球哪兒買的,要給你媽媽帶一盆回去,他都不信我,我回去告訴他一聲。先走啦,拜拜!”
穆青桐:“……”
隨即達米安哼著小調離開了宿舍,慢慢地帶上了門。
等達米安走後,穆青桐的臉色徹底冷了下來。
這個人太出乎他意料,深藏不露的功力一流,並且是敵是友完全未知,他是否還有第二重身份?
隨即他把剛剛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彙報給了洛森,並且附加了一條詢問記憶移植的資訊。
不過洛森之前對此三緘其口,想必沒江曜的命令,也不敢回答他什麼。
整個下午穆青桐都待在宿舍,翻了翻上月底在圖書館借的書,寫戰爭類的書籍基調都非常相似,從i國戰場下來後,他對這類題材都有些排斥。
當書面中那些蒼白的數字,被替換成現實中活生生的同事,那種感同身受的悲涼無處言說。
隨即他又想到,這好像並非他自己的經歷,只是複製了別人的記憶。他無奈地闔上書,閉眼沉思,開始思考關於自我的哲學問題。
江曜還是沒有回來的跡象。
看了看時間已經接近下午六點,食堂過了飯點之後很難選到適合自己口味的東西,穆青桐揉了揉眉心和太陽穴,換了衣服拿著處方單下去買飯吃了。
他仍舊提不起食慾,一碗粥沒喝一半便有些脹肚子,強迫自己吃了幾口麵點後,才去醫院第二次輸液。
軍校極少有人生病,校醫院冷冷清清的,大廳裡幾乎沒有人。
病歷本上寫著要複診?
穆青桐看著上面的文字,找到了他昨天被帶去的科室。
裡面坐著一位老太太,看上去約莫六十來歲,頭髮已接近全白,戴著一副圓框眼鏡。
“你好。”穆青桐輕輕地敲了敲門。
“啊,是你啊。”醫生老太太似乎認識他,“身體好點沒有?”
“好多了……”穆青桐疑惑地回答道。
老太太長得慈眉善目,頭髮已經接近全白,但面相卻並不太顯得老,約莫五六十歲。
“過來吧。”老太太笑著招了招手,示意讓穆青桐過去坐下,“昨天剛好是我值班,都快12點了,有人抱著你去急診室的,那是你室友吧?”
“啊?是的,是的……那是我室友。”穆青桐撓撓頭。
“小夥子人挺不錯,挺關心你的,護士一量體溫發現你有40度,嚇得他臉都白了。”老太太話鋒一轉說道,“就是脾氣不太好啊。”
穆青桐:“啊?”
“昨天給你打針的那小護士剛來不久,你血管太脆,一下子扎破兩根,那小夥子差點把把她名字寫在投訴冊上,我們小護士都快哭了。”
穆青桐:“……”
這要讓他怎麼回答?穆青桐哭笑不得,老太太這話說得有點微妙,他不得不打了太極,說:“他那人就那樣,其實人挺好的,估計昨天是著急了吧,您看我這兩隻手背都是青的。”
穆青桐伸出兩隻手,針眼周圍有著大片青紫,看上去慘兮兮的。
老太太搖搖頭,嘆道:“你們這些年輕人啊……”
穆青桐笑了笑,換了話頭說:“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這段時間都有些低燒,然後我昨天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