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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摘下了他的手環。
他想幹什麼?施沃茲六神無主地倒在後座上,完全無法起身反抗,任由對方一點點取走他和外界聯通的工具。
在拿走他的手環後,司機才連同通訊器一起扔向了遠處,在空中劃出兩道拋物線後落在了草叢堆裡。
寒風灌進了車裡,激起了施沃茲身上的雞皮疙瘩,但他卻連發抖都不能。
除了手環和通訊器可以定位之外,還有他的錢包、鑰匙,包括他穿的鞋子,都能發出緊急訊號求助最近的行動組。
現在的問題是要快點恢復行動能力……
但出乎施沃茲意料的是,司機並未關上車門開往新的目的地,反而伸手拉開了他的大衣,然後開始脫他的羊絨衫。
施沃茲這下徹底慌了,他不知道對方到底要幹什麼,甚至懷疑起他擄走自己的目的。
難道這只是一起普通的刑事犯罪案麼?
這段時間的室外溫度幾乎都是零下十度左右,施沃茲凍得不行,身體越來越僵硬。但司機還是一直在脫他的衣服,直到他最後的一件貼身衣物也被扒了下來。
而後司機開始解他的皮帶,準備拉下他的褲子。
施沃茲身體裡的耐受性太強,導致他現在還保留了一部分觸覺,而這卻成為了他痛苦的根源。
無盡地恐懼包圍了他,他想發抖,想逃走,想反抗……但卻無法做出任何反應。
對方一件一件地把他穿的衣物全脫了下來,扔在了地上,可並未做出下一步行動,施沃茲的身體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已經有了輕微凍傷的徵兆。
對方到底要幹什麼……
司機走到後備箱,從裡面拿出了一個檢測儀和止血紗布。
過了一會兒,施沃茲看到司機回到了車內,用那個檢測儀在自己身上從頭至尾掃了一遍,移到自己的腰間時忽然發出了“滴滴”的警報聲。
隨即施沃茲被司機翻了個身,他感覺有一隻極為粗糙的手覆上了他的腰,在上面摸來摸去,像是尋找著什麼。
施沃茲閉上眼睛,心裡越來越絕望。
沒一會兒司機便摸到了一個硬硬的小凸起,施沃茲看不到他身後的景象,只覺得自己的腰被對方劃開,然後取出了裡面的小東西——
一個被植入在皮下的跟蹤器。
鮮血汩汩流出,但司機早有準備,迅速將已經塗了止血藥的紗布蓋了上去。
然後他又拿著檢測儀在施沃茲的身上掃了一遍,來來回回幾次後,確認已經沒有跟蹤器後他才回到車的後備箱處,從裡面拿出一套偏薄的衣物和一條厚被子。
施沃茲閉著眼睛,感到自己的身體猛地被一個厚厚的東西蓋住了,瞬間擋住了嚴寒。
沒一會兒司機關上了車門,再次發動了汽車。
施沃茲嘴唇青紫,車內的空調溫度開得很高,沒一會兒便暖和起來,而這時他腦袋更為清醒了一些。
他的預感沒錯。
要抓他的人手法太專業,根本不是什麼普通的罪犯。
下午七點,公寓。
穆青桐望著窗外的天空越來越暗,高層公寓的燈一盞盞亮起,道路上的車也越來越多,燈光也越來越亮,地面漸漸變得燈火通明。
行人不斷地從地鐵站出來,一部分人走到他們的小區內,或是拿著購物袋,或是隻拿著挎包,或是牽著自己的小孩兒。
惟獨沒有施沃茲。
穆青桐等施沃茲的時候肚子有些餓了,吃完了家裡最後一個蘋果,又煮了些檸檬水。看了看時間,已經過了下班時間將近兩個小時,算起來施沃茲應該到家了。
下午江曜給他打的那個電話,讓他不得不擔心施沃茲已經知道了達米安的事情。
穆青桐扶著腰在公寓裡慢慢地走動著,又等了十分鐘後,他還是撥通了施沃茲的電話。
電話裡傳來無人接聽的提示音。
穆青桐覺得奇怪,又打了一個過去。
可這次的提示音變成了關機。
穆青桐立刻換了一個號碼,但這次撥出的提示音一模一樣。
施沃茲的電話向來24小時開機,連沒電的情況都不會有,這一點他非常清楚。
為什麼會這樣?
穆青桐意識到事情不對勁,立刻撥通了情報部網路組的電話。
“你好,第一軍事情報部。”對方冷淡地自報家門道。
“你好,我是情報部見習探員穆青桐,我想問一下施沃茲·布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