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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衣玉食,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屠十魅用了三天的時間就適應了被人伺候得無微不至的生活,她適應得很快,一點都不像屠夫之女,反而好似天生的千金大小姐。
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這醉月樓的主子換了無數,可是醉月樓的下人卻依舊還是醉月樓下人,對於這些頻繁被換的主子,這些下人早就習以為常,就像例行公事一般,自然無主僕之情,雖是順從,卻無恭敬,甚至一兩個資深的嬤嬤,神色之間卻頗為傲慢。
“晚膳推遲一些,日後如看到我在看書,就在外候著,不準入內。”屠十魅最不喜有人在自己看書的時候打擾自己,因此語氣隱隱不悅。
“府裡的規矩是酉時用膳。”這馮嬤嬤便是醉月樓的管事,態度雖然算不上不公,卻也堅定,她習慣了她伺候的小主們都遵循一套她既定的墨守陳規來辦事。
“這規矩是府裡寫在規矩裡還是公主特別交代的嗎?”屠十魅放下書挑眉問道,她剛入府就已經讓馮嬤嬤拿了規矩看了一遍,五公主本身就是一個無規律的人,那規律自然定的寬鬆簡單,總結出來不過兩條,一不準為五公主爭風吃醋,二不準對五公主不恭。
“沒有,但是府裡的小主們都是照這個規矩用膳,從來沒有例外。”馮嬤嬤語氣依舊不冷不熱的說道,哪個新入的小主不敬她三分呢?
“我記得李總管說過,這醉月樓的一切我皆可做主對吧?”屠十魅起身,她和九媚的身邊在一般女子裡算是高挑,她一站起來便有一股氣勢,讓馮嬤嬤不敢掉以輕心。
“是這樣,但是……”馮嬤嬤欲再說什麼,還沒說什麼便被屠十魅打斷了。
“那就對了,區區一個吃飯的規矩,難道作為醉月樓的主子的我改不得?”屠十魅語氣清冷的反問道,李凌月和李凌月對自己傲慢,自己奈何不了她們也就罷了,區區一個奴才,自己難道就整治不了麼,如果這些人都可以欺凌到她頭上,她何必再想入宮呢?那宮定然比這公主府更兇險一些。
“屠小主,規矩既然是規矩,自不能隨便亂改。”馮嬤嬤倒是也是見過世面的人,自然就不會被輕易被糊弄住,所以依舊面不改色的說道。
“規矩是人定出的,自然有人來改,誰說改不得,還是這種不成為的規矩,我看這定規矩的人是你,是不是我要喚你一聲小主呢?”屠十魅含笑反問道,但是句句戳心,要曉得主僕分明的世界,屠十魅這話就是指馮嬤嬤惡奴欺主,若是馮嬤嬤態度感再強硬下去,便坐實了惡奴欺主的罪名。
“屠小主這是折殺侮蔑老奴,老奴對主子一生忠心耿耿,豈能擔當如此惡名……”馮嬤嬤倒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馬上老淚縱橫,開始一哭二鬧三上吊,那一旁的丫鬟就趕緊拉住要撞牆的馮嬤嬤,哭哭啼啼的讓馮嬤嬤不要做傻事。
“都放開她,她想死就讓她死,公主怪罪下來,我擔著,我倒是想看看那顆頭顱能不能裝出腦漿,我倒怕你死的廉價,公主好美色眾所周知,你覺得公主會為一個老嫗會怪罪於我麼,至少不會在得寵的時候怪罪!”屠十魅氣勢威嚴,語氣冰冷的喝令到,恃寵而驕麼,她就恃寵而驕給這些人看,那李明月那般好女色,自然捨不得拿自己開刀。
那些婢女被屠十魅的氣勢嚇到了,不自覺就放開了馮嬤嬤,這下馮嬤嬤還真不敢把頭往那石牆上撞,她真真是踢到了鐵板,這屠十魅心機和毒辣的程度顯然是嚇到了馮嬤嬤,這人是真真要治自己於死地。她伺候過這麼多主子,驕縱的,刁蠻的種種類類惡主子都見過,還從未見過屠十魅這樣的惡主子。都說惡奴怕惡主,馮嬤嬤被制住了,撲咚一生跪了下來,跪地求饒了起來。
“小主饒命……”馮嬤嬤哭哭啼啼的求饒道,樣子甚是難看。
“雖然這醉月樓的主子去去來來不知繁幾,可是現在這醉月樓由我做主,比心機你比不過我,比地位,你是僕我是主,我一天不失寵,你就一天都奈何不了我,你就給安分一些,不然下一次,我可不會如此輕饒你!”屠十魅冷冷的對馮嬤嬤說道。
馮嬤嬤只好磕頭稱是。
“出去!”屠十魅語氣依舊微冷的命令道。
馮嬤嬤便馬上出去了,心頭雖有不甘,卻也不敢發作。
馮嬤嬤出去之後,屠十魅才感覺到手心微涼,心有餘悸,凡是底氣總是不會那麼足。她確實是殺雞儆猴,故意那馮嬤嬤開刀,鎮住了馮嬤嬤,那整個醉月樓的奴僕也就震住了,不會有人再給自己添堵。二來,她知這事很快就會傳到李明月耳中,她倒看看那把自己扔在府裡幾天的不聞不問的李明月還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