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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直呼李持月的閨名。
“不是我不願意讓你看,而是你的生辰八字克朝兒,不信,你問方術士。”李持月不冷不熱的說道,語速也是不緩不急。
“胡說八道,我是孩子的父親,我怎麼會克他呢!”項暉不信。
“侯爺,您的生辰八字和這孩子確實有克,您原是命中無子的,不然納這麼多房美妾,至今未有所出,難得媚夫人天命極好,旺夫旺子,您才有這個孩子,還是要小心一些才好。”方術士站出來說話,其實他得也不完全是假,一半真一半假。項暉命中確實仔細薄弱,若不是媚夫人天命極好,旺夫旺子之運,這兒子可能還真生不下來,至於刑剋之說,卻是相反的,侯爺命勢日弱,此子剛旺正盛,日後必定大富大貴,亦是封侯拜將,侯爺命勢壓不住這樣的勢頭,此子對他反而有克。但是兒子克父親,有違孝道,對此子不利,夫人便讓自己反著來說。就算日後侯爺別的術士來看,自己今日所說之話,也不會有紕漏。
項暉其實信了大半,畢竟他這把年紀生不出兒子的,並不多見,若不是屠九媚有孕,他都有些懷疑自己要斷嗣了,畢竟美妾那麼多,沒理由一個都生不出。在看看,這是方術士說的,方術士不但在平陰縣有名望,至少在河南道也是有名的,也有幾分可信,大不了再找些術士再看一遍。
“此話當真?”項暉心裡信了大半,但是語氣確實十分猶豫。
“侯爺就算讓其他術士來看,亦是如此。”方術士捋須,語氣肯定的說道。
“他抱不得,老身總該抱得麼?”一旁的項老夫人開口說道。
“老夫人確定要抱麼?”李持月挑眉反問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一向多疑的項老夫人看著李持月,總覺得這個女人要耍什麼花招。
“方術士說,這孩子本來是侯爺的兄弟,因總機緣硬是晚投胎了二十多年,自有一股怨氣,我怕這怨氣衝了你。”李持月語氣輕柔的說道。
“他是我的孫子,又豈會衝撞我,就算衝撞了,又何妨。”項老太太其實有些心驚,卻當這是李持月耍的心眼,這廝想和自己耍心眼,還太嫩了。
“既然老夫人想抱孫子,我自然沒有攔著的道理,王嬤嬤把朝兒抱給老夫人,讓老夫人也享一下這天倫之樂。”李持月示意王嬤嬤把孩子抱給老夫人。
“你看,這孩子長的一點可不像侯爺,可是看著就是眼熟,會不會是老夫人什麼故人呢?你看,那脖子,還有紅紅的一點胎記呢……”李持月嘖嘖稱奇的說道。
老夫人剛想接過手,聽李持月這麼一說,定睛一看,那嬰兒脖子上果然有紅紅的一點胎記,當下就嚇收了手,不敢接了過來,再看那孩子,確實是越看越覺得眼熟,當年勾引老侯爺的那狐媚子脖子上也有紅色胎記,後來乘著老侯爺不在,應是被自己逼死了,當時她正懷著孩子,如今一看這胎記,竟然連位置都差不多。再看這孩子,本還好好的,一靠近自己,便大聲啼哭了起來,便覺得那睜得大大的眼睛正詭異的自己,便覺得一股陰冷之感從腳往上襲來,卻怎麼也不敢再上前抱這個孩子了。
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老夫人當下就裝著暈死了過去。
“娘,你怎麼呢?”項暉馬上的扶住要滑到的老夫人,憂心的問道。
“老夫人身體有恙,侯爺還不送老夫人回院子休息。”李持月心頭冷笑,果然做了虧心的事的人,連孫子都不敢抱了,稍微花點心思,打聽一下侯爺府過去的寵妾又有何難呢?
於是,項暉扶著他娘,一干人等匆匆的離開了李持月的院子。
“侯爺那邊,我說的倒也是真話,但是老夫人那邊,我怕到時候穿幫,小世子大富貴之命,豈是那些怨鬼所投呢!”項暉和項老夫人離開後,方術士有些憂心的說道。
“放心,她斷然不會讓人去驗證,她做了那麼多虧心事,難道還怕知道的人少麼?”李持月冷笑說道。
方術士想想,也覺得夫人說得極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