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險境,把你的魂也嚇了出來,你有一切理由來恨我。如果你提出指控的話我不會怪你。言辭無法彌補我對你們倆所幹的事情,但是我只能向你道歉並保證,像這樣的事情以後永遠也不會再發生了。”
要不是她知道他是多麼卑鄙無恥的一個人,她可能真會相信他是個回頭的浪子。但是上一次她相信了他,結果卻差點兒讓她的女兒送了命。她再也不信他了。“我還沒有決定我要怎樣做,”她很平淡地說,“所以如果你要說的就是這些
“等等!”當她站起身時,他哭了,“我有樣東西要給你。”
內奧米看著他給她拿出來的那盒磁帶,似乎它就是一條盤起來要咬人的蛇。“那是什麼?”
“我錄的自白書。我希望你拿著它。”
她有點疑惑,帶著探詢的眼光盯著他。“為什麼?”
“為了使你相信我將永遠不會再打擾你和勞拉,這是我惟一能想出來的辦法。”面對著她懷疑的眼光,他說道,“你不相信我,我不怪你,但這是真的。如果你不提出指控,我就要離開這個州,而且不再回來。如果你擔心我會食言再回來,你只要將這個磁帶交給全國任何一個城市的警察,我就會被逮起來。”
內奧米低頭瞪著這盤磁帶,不知道如果她相信他的話是不是就是個傻瓜。憑他所幹的事就應該進監獄,但他是勞拉的父親,該死的!她並不想報復,她只想獨自平靜地撫養她的女兒。這還有什麼可問的?她已不再是以前那個容易受騙的年輕姑娘了,所以她警告說:“如果這是你的又一個花招的話——”
“這不是。我發誓!”
他即使站在一大堆《聖經》上發誓也不會真誠到哪兒去,她不想冒任何風險。她從他手中拿過磁帶,邁步走向立體聲音響,把它放了進去。他所許諾的自白足夠成為他的罪證。內奧米把每一個詞都聽得一清二楚。然後,在緊接著出現的沉默中,她聲音嚴厲地說:“如果你真要離開這個州,我不會攔你。但是雖然我現在不提出指控,並不意味著我將來也不會。你差點兒讓勞拉送命。如果你要再接近我們中任何一個人,只要我能辦到,我會毫不猶豫地看著你在後半生被關起來的。”
這並不是說說而已,他們都明白這一點。
“我想你也會這麼做,”他沮喪地說,“但應該沒那個必要了。我的包已經收拾好放在車裡了。再見,內奧米。代我親親勞拉。”
他再也沒說一句話,轉身走出了她的生活。
第九章
亨特一回到城裡,就直奔他的辦公室,因為他知道如果不這樣的話。他就會去找內奧米。他已決定不去做這件事了。當他從山裡出來的時候,在長時間的沉默中只有他的思想在伴隨著他,他花了數小時的時間來考慮這件事,他知道尤論如何他必須鼓足勇氣離開這個女人。他們在山中度過的那幾個日夜只不過是個小插曲,是兩個陌生人之間的一次短暫相遇,註定不會長久。如果說他們之間的親密行為同他以前所經歷過的不一樣的話,那也只是他的想象在搗鬼罷了。她曾親口說過她不會去找男人,自從第一眼看到巴克以後,他就能明白她為什麼這樣說了。他是個雜種。在內奧米承受了他所帶來的這一切以後,她最反感的便是有個男人像狗似地圍著她轉了。他只會時時讓她想起她女兒的被綁架,所以為了雙方都好,如果他能回到自己的生活,也讓她回到她的生活中去,那將是最好不過的。
這樣就很好,他堅定地想。他在生活中一直是個獨行者——這是與生俱來的,就像他眼睛的顏色和他的相貌一樣,漫遊就是他身體的一部分。如果他在世界各地逛累了,在懷俄明這地方不知不覺地尋到了一種平靜,那是他自己的事,而與他人無關。他有工作要幹,這項事業得在不到一年的時間裡建立起來。如果有一個女人不斷讓他分心,他是做不到的。
但是,就在他試圖說服自己的時候,內奧米的影子在他的腦海裡開始活動了,它們在嘲弄著他,糾纏著他——她第一天爬上雪橇時,不知該把雙手放在哪兒的那種緊張不安;他第一次吻她時,她臉上的那種震驚的表情;還有他們Zuo愛時,她把自己給了他的那種樣子。
他被自己激怒了,把正在挑選的檔案猛地摔在了辦公桌上,差點就將它們給扔了。一個男人怎麼可能忘掉這些事情呢?他憤怒地想。當他還記得觸控她、親吻她的那種感覺,以及和她融為一體的那種感覺時,他怎麼可能在晚上睡得著覺呢?巴克也許是她的第一個愛人和她孩子的父親,但一想到巴克或者別的男人哪怕只是碰她一下,他都反感得要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