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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就是他射的了。
匈奴們又拍案子又怪叫,連昆布旁邊的幾個中年大漢都皺起眉頭,年輕人更是群情激憤,就等族長一聲令下就把這幾個人碎屍萬段!
“放狗屁!”
聲音嘎然而止。
阿里勒轉頭望去,獰聲道:“你有意見?”
出言的是按刀而立的日麥牟西,正要上前,被澤旺止住了,不怒反笑:“我們怎麼敢有意見,箭射群狼,腳踹猛虎的勇士,真是好大的臉子!哈!”
“哈哈~喔喝!”這次是羌人們附和哄笑。
阿里勒佈滿道道疤痕和林立肉牙的臉上肌肉突突直跳。
阿里勒成年禮上圍獵狼群時單槍匹馬逞強出擊,被一頭狼在臉上狠狠抓了把,差點弄成瞎子,後來還是不吸取教訓,聽說某地有虎出現,想殺虎以博名聲,結果差點喪生虎口,被人救走前送給老虎屁股上一塊肉,月餘趴床上下不來,這事成了他的禁忌。如今澤旺一句“好大的臉子”把他上下兩張臉一起說,不啻於當面狠扇他一耳光。
“啪!”木杯被阿里勒握得粉碎。
“噌!”匈奴們拔刀而起,羌人們亦拔刀對峙。
“好!”阿里勒森然道:“我倒很想瞧瞧你和虎狼比起來誰的骨頭硬!今日賽會,正好比試!”
“怕你不成!”澤旺冷笑起身。
“放肆!”昆布猛地一拍几案,怒道:“都退下!遠來是客,羌人的臉都被你們丟完了!澤旺,再不閉嘴就滾下去!”
阿里勒閉上眼深呼後氣,一揮手,眾匈奴們還刀入鞘坐下。
“來來,喝酒吃肉,今日節日,沒什麼好招待的,隨意,大家一起樂呵樂呵!”昆布轉向匈奴們熱情招呼。
喝酒,“噗!”酒杯甩一邊。
“什麼鳥玩意,溲水一樣,服你們了,天天喝自己婆娘的洗腳水!”
吃肉,“呸!”肉塊扔的遍地都是。
“王八羔子!招待客人都用這放了幾百年的爛羊肉,你們的羊都病死啦!鳥!”
“不想吃拉倒!誰請你們來了!”
少女氣呼呼的,悅耳的聲音讓阿里勒眼睛一亮,“哈哈,原來是我的阿澤妹子,哥哥不遠數百里來看你了!嘿嘿~”
“臭美!稀罕了!~”阿澤給了個衛生球,阿里勒也不在意,貪婪的眼神在阿澤身體上打轉,阿澤恨不得挖下來。
“小妹,氣悶了吧,把面紗放下吧。”呂飛使個眼色,呂雯應了聲,三個宜喜宜嗔的絕色少女出現在眾人面前,引起一陣吸氣聲。
“滴答~”口水流一地。
阿里勒瞪大眼珠子,恍惚道:“我一定在做夢,這麼美的美人兒,要是睡上一夜,我寧願……啊!”掩嘴慘呼跳腳,“噗”兩枚牙齒和著血水和一塊肉骨頭一起掉在地上。
“溼?!”嘴巴漏風加上痛極,咬字不清。
呂飛慢條斯理地拿起旁邊的布斤擦手,“不說人話,敲幾個牙齒以做懲戒,再敢汙言,要你的命。”
阿里勒驚怒交加,心懷畏懼,一塊小小的肉骨頭,隔著數丈遠,準準打掉上面兩顆門牙,讓他想罵又不敢。匈奴們拔刀,惡狠狠盯著眼前的漢人,就等領一聲令下。
風雷冷陳站起護衛兩側,靜靜不一言,眼前匈奴們雖人多又有武器,不過土雞瓦狗,不值一曬,做個樣子。
“漢人,你要與我們大匈奴為敵了?”阿里勒忍著牙疼,虛言恐嚇。眼前的變數與原先計劃不符讓他心下急轉對策。
“恩?話不要說滿,我不過小小懲戒了不說人話的狗奴而已,何況你也代表不了匈奴。”呂飛淡淡地說,嘲弄的眼神瞎子都能看見。
“轟~”羌人們雜七雜八的嘲弄亂糟糟傳到耳中。
阿里勒狂怒,正要不顧一切下令砍上去,就聽呂飛道:“你想要美女?”
“什麼?”阿里勒忍住怒火,不解。
“聽著,我給你個機會,你們不服氣,正好我也看你不順眼,我的家人護衛們也手癢了,正值賽會,可敢比一比?”
“怎麼比?”阿里勒惡聲,恨不得把眼前人一刀兩段餵了豺狼。
“三場兩勝,你說比什麼我們出人,你挑人我們說比什麼,你贏了,我的妹子們都可以隨你挑――全挑走也隨便你――敢不敢?”呂飛輕描淡寫丟擲個大誘餌。
阿里勒心中大喜,連牙疼都忘了,搶上道:“還要加上阿澤!”
澤旺大怒,阿澤搶先道:“好!”
昆布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