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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姓弟子也咬咬牙,盯著李小木的背影,“狗東西,下次再見讓你好看!”
……
李小木再沒了閒逛的興致,悶聲不響的扶著喜墩回到了住處。
他大傷初愈,又上山下湖、打架逃路的折騰了一天,回房後便感覺渾身疲憊不堪,也不盥洗,自言自語罵了幾句主派弟子恃強凌弱,早晚要討回來云云,便一頭栽在床上,倒頭睡去。
第二天直睡到日過三竿,他才迷迷糊糊的醒來,正巧喜墩進屋,又要帶他在門派內轉轉,李小木問了能不能下山熟悉熟悉當地的風土人情,遭到了喜墩的嚴詞拒絕,他便失望的仰天長嘆
“不知民間疾苦,不察百姓貧寒,就算你我修成了神仙,於世又有益啊?”感慨了好半天,見喜墩也不為所動,只是盯盯的看著他,李小木終於放棄,悲嘆一聲,和小童出了門。
二人在門派內走走逛逛,李小木全然心不在焉,再不像昨日那般興奮,每到一處只是聽喜墩滔滔不絕的講,自己卻一直為日後苦修的事苦惱,又轉了一個時辰,終於磨盡耐心,吵著要回房休息。
回到房中,李小木依舊提不起精神,喜墩見狀,也不敢多問,轉身出了屋子,臨去時又探回頭,說了句,“小木師兄,明早別忘了早些起床,我帶你去修煉場。”
李小木一聽“修煉”二字,又苦嘆一聲,擺擺手打發走喜墩,倒在床上長吁短嘆、心煩不已,這一躺便再懶得動彈,可也睡不著,只是翻來覆去煩惱犯愁,直至三更時分總算迷迷睡去。
翌日,李小木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他剛開啟門就聽到喜墩急嚷:
“哎呀,小木師兄,你怎麼才開門?呀?!你、你還沒起床?早課都已經開始了,糟了糟了,第一天你就遲了,一定要挨罰的!”
李小木雙眼迷離,還沒清醒,就被喜墩著急忙慌的套上外衣,拖著往外走。
一路上一直聽喜墩在抱怨,李小木有些不耐煩,說道:“唉,不就是罰一頓飯,再或乾點力氣活什麼的嗎?沒關係啦,我在支派的時候幾乎天天如此,扛得住!”
喜墩歪過腦袋,一撇嘴道:“扛得住?一會你可別叫苦!”
李小木也撇撇嘴:“能躲過修煉,我樂還來不及,苦什麼苦……哎?那個傢伙在幹嘛?”
遠處一弟子站在路邊,渾身****,只有瑩瑩繞繞的水霧遮住羞處,他面露痛苦之色,咬著牙,連打手訣。
“我們‘靜淼宮’還有這麼修行的?”李小木又問。
“哦,那位師兄應該是起得匆忙,早課上衣冠不整,正在受罰”
“嗯?”
“罰他赤身**站在路邊,只能運功施法化出霧氣遮擋,一直要兩個時辰呢,如果修為不夠,靈氣不足,露出要害,就要以‘當眾宣淫’的禁規逐出師門……”喜墩淡然道。
“……”李小木語塞。
他馬上停住,正了正衣褲,又擺擺髮髻。
喜墩暗笑,卻見李小木還是不走,站在那裡東張西望。
“你在找什麼,小木師兄?”
“唔我看看有沒有女弟子受罰的……”
“……”換成喜墩語塞。
“咦?那人又在幹嘛?”剛走了幾步,李小木又問。
路的另一邊,一名女弟子對著銅鏡,正在往自己臉上塗塗畫畫,竟是滿臉淚痕,肩頭微顫。
“那個師姐,該是在早課上畫制符咒時沒有成功,被罰‘以面描符’,就是將符字畫在臉上。”喜墩答道。
“哦,這個還好。”李小木輕出一口氣,他想到了昨日柳媛臉上漆黑一片,原來如此。
“如果化成了,臉上就會承受數日的燃符之痛,整個面目會腫脹而起,一月後才能消去。”
“啊?那就別往成了畫啊!”李小木心裡一涼。
“如果不成,符墨的黑跡便不會消去,一直掛在臉上,直到畫成為止。”喜墩道,“當然,可以求師長們代為消去,之後再主動退出師門……”
“呃”李小木一呆,腳步比之前快了許多。
之後的路邊,李小木見到不少受罰的弟子有甩著“水鞭”對抽的,有掄著“水棍”自殘的,更有把自己浸在髒水裡閉氣的……
五花八門,招數繁多。
李小木越看越是心驚,顫聲問道:“喜墩,你確定咱們這叫‘靜淼宮’,而不叫‘旌魔宮’麼?”
喜墩知道李小木所指,說道:“這些都是創派之初,我們的一位先祖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