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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機會可都沒了!”
“爹,但你不能為了自己”尤巧兒哭道。
“巧兒,爹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咱們一家,試想,等你們隨我到了主派,一旦腳跟兒扎穩,那就以‘夫婿不堪’為由,將那雜種李小木休了……”
我再操你大爺的大爺!
李小木在心裡狂罵,這世道變了,“女休夫”都變得這麼天經地義,奶奶的,你們一家沒一個好東西!
“況且,爹在主派還有好幾個舊相識,也算有些根基,到時候一旦得了勢,就想辦法把你大師兄滿良那孩子調來主派,讓你們重溫舊夢,共享醇情……”
“爹,這、這樣真的可以麼?”尤巧兒止住哭聲。
“事在人為,這陣子,只能委屈你了。”二師叔說,“好了,你們早些休息吧,我還要出去看看,昨日從天而降的那個”
“師哥,那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呃……沒、沒什麼,石頭,只、只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天外飛石。”二師叔好像在閃爍其詞……
等他出門走遠了,李小木才偷偷的往前走,心裡在不停咒罵,從二師叔的祖宗十八代罵到了上古時期,也不知最後落在了哪隻猿人身上。最後,他陰陰一笑,成!老東西,咱們走著瞧把那張紅色靈符又揣回到懷裡……
李小木從伙房後牆的暗洞裡鑽出來,身後已經多了一個很大的包裹,裡面裝滿了幹餅子和雜麵饅頭,算一算,挺個十天半月是沒問題了。又躲過三、五隊巡夜弟子,便向著此行的最後一個目標靠近。
那是尤巧兒的閨房,昨天晚上,他剛剛在此“香豔”一宿。
房門當時被矮胖子踹壞了,現在還耷拉著半邊門框,房裡黑漆漆的,一陣悄寂。
他小心翼翼的往裡走,藉著棚頂破洞投下來的微弱月光,李小木隱隱的看到,屋中碎石斷瓦、殘木折梁都被清理得差不多了,堆在屋子正中,他格外小心,躲著被“天外飛石”砸出來的那個大坑,躡手躡腳的在地上的碎石堆裡摸索了半天,終於,他拽到了一截包裹帶。
可正要扯出來的時候,突然,身邊某處亮起了一點點微弱的光亮,李小木嚇了一跳,轉頭一看,只見那光芒就在地洞中,且越來越亮,他駭得戰戰兢兢,悄悄順手摸過一截斷桌腿,啪!一直乾癟枯黃的手扒在了洞邊,隨後,又一隻手也探了上來,李小木腦袋“嗡”的一聲,瞬間想起“八沿城”中人們討論的那些“僵鬼”,頭髮登時就倒豎起來,掄起桌腿猛往下砸
砰!砰!
一邊一下,只聽得“哎呦哎呦”兩聲慘叫,手縮回去了,隨即便聽一物重重的摔到了坑底,李小木剛想跑,但見那地洞中“噌”的一下又竄上來一個人,飛起一腳正踹中他的小腹,隨後一拳也緊跟著砸了過來,李小木忍著劇痛跳到一旁,等看清那人的面孔,連忙驚急的大叫:“老房,是、是我!”
那人的腳步終於停下了,在他的頭上來了重重的一記,“奶奶個幹孫子的,是你個小兔崽子!”
“是、是!”李小木齜牙咧嘴的賠著笑。
房老頭是“八沿門”的匠人,在門派裡一直幹些雜七雜八的活兒,平時話很少,脾氣古怪,和李小木差不多,也不太受同門待見,但弟子們對他多是懼怕,對李小木卻是厭惡和嘲謔。大概是“惺惺相惜”,李小木對這個老頭兒素來沒什麼惡感,反倒有事沒事的就找他喝喝酒、聊聊天,時間一長,老頭兒在他的面前話也多了起來,每次李小木給他灌醉,都能套出來一些自認為有用的東西,比如
“老房,你說房梁頂瓦那麼密實,如何才能抽掉一二呢?”
“圍牆磚壁那麼結實,怎麼才能使之鬆動呢?”
“石磚泥地那麼堅實,怎樣才可打出孔洞呢?”
醉酒的房老頭都會一一作答,但每次最後都會加上一句,“誒?老頭子我乾的都是修繕搭補的活兒,你怎麼淨問些搞壞的事?!你個小兔崽子,是不是又纏著什麼花花腸子……”
於是,從那時起,整個門派裡的暗洞暗道就多了起來。
“老房,半夜三更的不睡覺,你在這兒忙活啥呢?”李小木問。
“還不是老二”
李小木知道他說的是二師叔。
“讓我在天亮前,把他寶貝閨女的房子補好,說是近幾日要急用”房老頭罵罵咧咧,“鳥個急事兒,又不是備婚房、嫁姑娘!”
李小木心裡一顫悠,爺,你不去算卦都屈才了。
“你呢?又回來送死嗎?”房老頭斜眼瞥著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