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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輕嘆道:“狀元郎不知道京城將要變天了麼?”
宋子暄落座,搖頭道:“姑娘危言聳聽。”
章蘭亭一笑道:“那麼,狀元郎是認為京城不會變天,皇上萬壽無疆,晉王和楚王相安無事……”
宋子暄未待章蘭亭說完,已是擺手道:“這是太清宮,莫論國事。”
說畢又看一眼章蘭亭,“小小女子,不去跟人論刺繡,論這些作甚?”
章蘭亭臉色一肅道:“因這些,關係我父兄性命。”
宋子暄:“姑娘父兄是誰?”
章蘭亭便說了父兄遭遇,又道:“我打聽到,父兄這回遭難,只因一句話得罪了鄭天錦,鄭家這些年隻手遮天,若楚王再得勢,這京城,不變天麼?”
宋子暄皺眉,站起道:“我與姑娘素不相信,助不得姑娘,請了。”
章蘭亭冷笑一聲道:“所以,你表妹是白死了。”
宋子暄一下驚疑,問道:“你識得宛娘?你知道了什麼?”
章蘭亭道:“我知道一件事,那幫人,其實不是匪,而是專門幫人搶掠良家女子去嚐鮮的。”
宋子暄臉色劇變,趨前道:“請姑娘說清楚。”
章蘭亭看著宋子暄,“我沒有證據,說不清楚。狀元郎儘可以循著我說的這條線索去追查,只恐查到仇人,卻像我這樣,束手無策,沒法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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