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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破布袋一樣隨便的丟在地上,身上的火紅狐裘和屋子裡的一片冰霜雪地,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此處位於寒山,是以前龍龍修煉的山洞,洞裡有一張冰冷的床,上頭結著厚厚一層冰磚,冒著薄霧一樣的寒氣,很是駭人。
如若不是她臉上的粉妝夠厚實,胭脂夠濃煙,阮天不會發現不了,她已經被凍的外加嚇的滿臉蒼白無色了。
一雙含著水汽的眸子,好似一個無辜可憐的小女孩一樣,驚恐的看著阮天,抗拒又楚楚可憐。
她沒有想過玩火自焚,可現在無意是無處脫身了。
她也沒想過他連精盡散都能忍得了的他,居然會忍不住現在身上的小小魅毒。
沒錯,千嬌百媚只是一種小小的魅毒,所謂的千嬌百媚,只是起了個好聽的名字,並不如陸一鳳說的那麼誇張。
像阮天那種功力深厚的男人,不會感覺不到,這種魅毒是可以強行逼出來的,可是他居然……
“你放開我,阮天,你堂堂一個男人,怎麼可以……唔……唔……”
紅唇被粗暴的堵住,身上的男人,動作粗魯的扯爛了她身上所有的衣衫,毫不憐香惜玉的直接把她丟在冰床上,與堅硬的冰塊撞擊外加冰塊的溫度,讓那個她渾身一個哆嗦。
寒冰刺入了骨髓,如若不是她的內力也一樣深厚,恐怕現在早就成了一具全身血液凍結的冰屍。
她驚叫著,卻動彈不得,唯獨能動的嘴巴,如今又被死死的含住,他的功力之高,完全容不得她嘴來反抗。
“唔……唔……”所有的話語,變成了一聲聲近乎帶著口腔的低聲啜泣。
身上的男人卻當真沒有半分的絲毫的憐惜之色,在看到她美眸裡溢位兩粒屈辱的淚珠,他心裡稍稍顫動了一下,但是這顫動只是一閃而過,下一刻,他保持不去注視她淚珠的姿態,繼續親吻她。
好不容易,在他開始解自己的衣服時候,她嘴巴得空了,這種被施暴那種屈辱,讓她淚落漣漣的哀求著:“不要,求求你,我還是出子,你不要動我,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對你使詐了。”
吻猛然停滯,阮天身子呆,從她身上坐起來:“處子?”這一句,不是疑問,而是嘲諷,“呵呵,陸一鳳,你這笑話講的可真動聽,你那精盡散,我可是吃過苦頭,每個中毒的男人,你都會那麼不遺餘力的親自上陣,送他們歸西嗎?你和我說出子,不如和我說公雞會下蛋,更讓我來的相信些。
陸一鳳臉色猛然一紅,盯著阮天的臉,貝齒咬著紅唇,也不知道是氣惱,或者是因為被識破了覺得窘迫。總之她現在這模樣,可一點都不像個雛子,更像個青樓女子!
阮天再也不留情,三兩下解除了自己的衣衫,附身壓上陸一鳳。
眼淚不住的落下,陸一鳳的模樣好似受了莫大的委屈,楚楚可憐,貝齒緊咬著紅唇,只是不說話,眼角滑落的淚水,溼濡了鬃發,隨著寒氣的作用,凍結在了耳鬃,形成了一片小小的冰霜。
不知為何,這樣的她,阮天有些錯覺,好似似曾相識:“陸一鳳,你認識一個叫做安雙的女人嗎?”
身下的陸一鳳,只是緊咬著紅唇,不做聲,這態度惹惱了阮天,再也不再遲疑,猛佔領了城池。
卻忽然打了個激靈,一雙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身下的女人,語氣,也不再沉穩:“你,當真是……”
女人,依然是不說話,只是哭!
如今的阮天,進退兩難,只能停留在原地:“你怎麼不告訴我!”
一句話問出,他想扇自己的耳光,她怎麼就沒告訴自己了,她明明說了的,是他沒有信。
“對不起,我……”
“繼續吧!”身下的女人,終於開口了,出口的三個字,卻讓阮天猛吃了一驚,她說什麼,是他聽錯了嗎?抑或是,她傻了?
“你……”
“好冷,快點,我想下山!”她的聲音裡帶著明顯的口腔,冰清玉潔的床上,落了一抹紅色。
阮天心口沒來由的一疼,她的衣衫已經讓自己撕的粉碎,如今整個人躺在冰寒至極的冰床上,眼淚糊滿了髮絲,目光痛楚的讓人覺得自己是個禽獸。
阮天從未想過,那個風騷浪蕩的女人,那個到處喜歡對人使媚功耍手段的女人,居然是個乾乾淨淨,純純潔潔的身體。
他心口發痛,把自己方才脫下的狐裘長袍,錦緞棉衣,整齊的鋪好在冰床上!他滿眼的歉意,抱著陸一鳳到了自己鋪好的地方,他難得的口拙:“對。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