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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眼看,只是瓶子裡黑漆漆的,什麼也瞧不見,他只能作罷,只是搖了搖藥瓶:“聽聲音,大概有十來粒吧!”
“原來只有十來天了!”袁子清的憂傷越發的盛,子敬木頭木腦的問了句:“少爺,什麼十來天?”
“沒事,回去繼續洗浴吧,受傷後都不曾好好沐浴過。”就算只有十來日了,但是他也不想自暴自棄,太過邋遢,他生來愛乾淨,就算是去陰間,也想做個乾淨的鬼。
子敬自然不知道主子的這些心裡,還討好道:“少爺要不要按摩,子敬剛剛給你擦背,發現你背部肌肉有些緊繃,是在床上躺太久了吧!”
“好吧,你按摩的手藝,誰都比不上!”袁子清嘴角一勾,笑的柔美。
藍天心口一緊,總覺得袁子清那有些憂傷的笑容裡,好像包含著什麼?但是那緊緊一瞬的懷疑,也因為看到子敬的手沒有經過棉布的阻隔,直接撫摸上袁子清的後,而化作了盛怒。
他的子清,身上居然遊走著別的男人的手,雖然知道子敬對袁子清並沒有非分之想,但是藍天依然醋意滔天,都能把整個太傅府邸給淹沒了。
子敬熟稔的手法很是舒服,靠在浴盆邊緣的袁子清,居然享受的微微打起盹來,怕主子泡水裡睡著了著涼,子敬提議:“少爺,身體也洗乾淨了,不如你到床上,子敬再為你效力吧!”
床上!什麼!這個該死的小書童,居然膽敢把他的子清拐到床上。
“嗯!”
更可惡的是,他的子清居然答應了。
這,這,這,這讓人怎麼忍受,藍天處於爆發的邊緣,再低頭看去,袁子清已經擦乾出浴,舒服的趴在床上享受子敬的伺候,不一會兒,盡然沉沉的睡去。
子敬又按摩了一會兒,而後或許是有什麼事,悄悄替袁子清拉高被子蓋到肩膀,然後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
幾乎是在子敬退出房間的那一瞬間,藍天便從後窗竄入了房內,小心翼翼的控制著腳步聲,走到袁子清的床頭,他在屋頂隱忍了這麼久,身子因為看到袁子清的身體而疼痛了這麼久,醋意濃烈這麼久,想念袁子清這麼久,這個死男人,他居然一點都察覺不到,反而顧自己睡的如此香甜。
天曉得看著他裸露在杯子外的細滑肩頭,藍天是多麼想撲上去狠狠的咬一口,以懲罰他對自己的“不知不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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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大掌撫上他的肩膀,卻化作了一片柔情,粗糙的指腹劃過袁子清肩頭的雪白的繃帶,然後往後,再往後,落在他光潔的頸項上。
輕輕的摸索著,藍天喉頭隨著這一陣陣的摩挲,不斷的翻滾著。
“我好想你!”他這一句一語雙關,既是想念袁子清這個人,也因為看著他的身子卻吃不到他,在想念他的身子。
熟睡中的袁子清,沒有被背上突如其來的粗糙觸控驚醒,反而很可愛的扭了扭脖子,蹭了幾下藍天的手心。
這一陣蹭弄,藍天再也忍不住,俯下身,輕輕的壓在袁子清身上,從背後含住了袁子清肉嘟嘟的耳垂,輕輕吮吸吐氣:“你想我嗎?”
藍天手指輕輕撫摸著還在熟睡中的袁子清,忽見袁子清眉心稍微皺了一下,睫毛輕輕的扇動著似乎要醒來,他忙戀戀不捨的抽回了自己的手,而後一個箭步閃到了屏風後,然後留戀的看了幾眼內室,終究是忍下了衝進去抱住袁子清的強烈**,開啟窗戶飛身離去了。
迷迷糊糊中,袁子清只感到身上有一雙溫暖的大手在輕輕的遊走,很熟悉的味道。
好像多年以前,也曾經有那麼一個夜晚,有一雙這樣的大手撫摸過自己的身體,從敏感的耳垂,到奶白的脖頸,再到胸前的梅花,然後是平坦的小腹,最後停留在自己溫熱的胯間摩挲。
而這次,這大手則是一直遊離在自己的背上,從渾圓的肩頭,到單薄的背心,再到雙股之間,他以為是在做夢,有些不願意醒來,但是那大手忽然摩挲起他的眉宇,這種真實感,讓他心頭一驚,莫名的覺得,他來了!
只是驀的睜開眼睛,屋子裡卻空蕩蕩的,只一股香醇的牛奶氣息,縈繞在每一給角落,他起身搜尋了一遍房間,卻一無所獲,難道真的是做夢嗎?真的只是夢到他來了而已嗎?
心頭莫名的失望,惆悵感讓他溼了雙眼:“對啊,他怎麼會來,上次我不從他之後,他怕是對我徹底死心了,都親自給我賜了婚,有什麼比這更決絕?
我到底在期待什麼?我又在失落什麼?這樣的結局不好嗎?本來我們同是男人,就不可能在一起的,我是個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