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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家庭。所以不接電話,是怕勾起雙方煩惱,如果有事,可以簡訊聯絡。
現在的簡訊是馮瑤琪接到他簡訊後回的簡訊,簡訊上說:“沒想到你是個怯懦的人,雖然我父母和朋友對你有誤解,可我是真心想幫助你,我希望能幫你重振家業,也許我的行動過於急促,可我是真心的,你不該沒有對我說明就離開。”
對她說明離開深圳的原因?安子奇心裡苦笑,如果對她說:是她父親把我趕出三愛公司,是她父親給我錢,讓我從此不再踏入深圳。安子奇不敢想像馮瑤琪見了這樣的話,馮家會發生什麼事。馮瑤琪的大小姐脾氣安子奇相當清楚,一旦倔勁上來,恐怕什麼事都能做出,如果這樣,真的是自己的罪過。
想了一下,安子奇還是婉轉地回信:“馮小姐:我離開深圳,和你的父母朋友沒有關係,我只是怕你陷入無謂的流血爭鬥,所以才不告而別。你可以罵我,我也是真心的,至於任老伯的事,我會及時告知你的,你不用耽心。”
安子奇沒有告訴劉興泉的卑鄙舉動,相信她自會識破劉興泉的面目。再說這是馮劉兩家的私事,他安子奇沒有必要攙和在裡面。
上次與任芸韻見面後,安子奇感到任芸韻相當神秘,就像她爺爺一樣。上次她雖然說了一些事情,只是語焉不詳,安子奇決定再去問她一次,同時諮詢一下尋找殷香山後代的途徑,相信任老伯一定對她講過。
手機打過去,任芸韻馬上就接聽,在電話裡熱情地說:“安大哥,我正想找你,你來,我有時間,還是在大學的茶館見面。”
這次安子奇對身上衣服不敢疏忽,任芸韻在大學有那麼多的同學,儘管不知道她同學是否知道她的家事,可憑任芸韻的模樣言談,肯定是大學裡男同學可望不可得的校花,自己不能去丟她的臉。
上海的服裝店可以說是遍地都是,安子奇過去也曾是花天酒地的富家子,自然對服飾不陌生。選了一套既合體,又不張揚的灰色西裝,配上褐色的條紋領帶,對鏡整理一下,感覺還是不錯的。
到了大學的茶館,任芸韻早就等在那裡,一見安子奇,任芸韻馬上說:“安大哥,真看不出,真是人要衣裝佛要金裝,你穿這身衣服在學校裡走一圈,我的那些女同學可都要跟在你後面了。”
安子奇知道她是調笑,也調侃地說:“我哪像你,貴州的小洋樓裡掛了那麼多的時髦衣服。我那時以為你穿得就像電影裡的公主,想不到你把那些高檔時裝都扔到一邊,偏偏喜歡牛仔褲。”
“我本來就是學生,不見得穿著晚禮服來上課。安大哥,你真的見過我臥室裡的衣服?那些衣服我根本就沒有穿過,不知道穿上會不會好看?”
安子奇心想,你穿牛仔褲白上衣,走在路上還會被人頻頻回頭看,要是穿上禮服進校,還不怕校門被擠垮。任芸韻忽然調皮地說:“安大哥,我的那些衣服,馮小姐穿上好不好看?”
安子奇不知道任芸韻究竟怎樣看待他和馮瑤琪的關係,有心想把馮家父母對他的鄙視說出,又覺得對不起馮瑤琪,只好訕訕地說:“馮小姐人是長得很漂亮,只是她撿了一套最素的衣服,其他的衣服我就不知道她穿上是否好看。”
“真的撿了一套最素的?太可惜了,安大哥說她漂亮,她一定真的很漂亮。可惜我沒空,要不我真的想去深圳一次,看看我爺爺相中的人究竟是什麼樣?”
安子奇不想再在衣服和馮瑤琪身上扯下去,調轉話題說:“你說找我有事,是什麼事?”
任芸韻還是上次的態度:“你先說找我有事,還是先說說你的事情。”
安子奇沉思了一下,取出任老伯交給的那張銀行金庫憑證說:“你爺爺把一包珠寶存放在銀行金庫,這包珠寶你有沒有見過?”
任芸韻對銀行金庫憑證瞄了一眼,有些驚訝地說:“怎麼?銀行不讓進?”
“不是,我已經去看過這包珠寶,我是說你見過沒有?”
“我當然見過,還是我陪爺爺去銀行的,怎麼,有問題?”
安子奇看著任芸韻,不知道她怎麼會對珠寶沒興趣,搖搖頭說:“珠寶當然沒問題,是我有問題,我是說,這些珠寶恐怕要價值上千萬,你爺爺難道沒有想過,假如我也找不到這珠寶的主人,這些珠寶該怎麼辦?”
任芸韻有些奇怪:“找不到珠寶的主人?那珠寶就是你的,你可以去變賣,也可以送人,這是你的事,我爺爺沒跟你說過?”
上千萬的珠寶,任芸韻竟然毫不在意,任家到底現在是什麼家庭?小洋樓說炸就炸,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