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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也不知道是覺得她好笑，還是嘲笑她幼稚。
相思頭低得更低了，卻是突然委屈起來，“阿兄總是有自己主意，左右我的話也沒多大分量，可我說出來就痛快了，陛下要笑就笑，要罰就罰吧！”
李文翾撫摸著她的臉，剋制住笑意，低聲哄著她：“你瞧你，腦袋瓜裡琢磨的還不少，憋了多久了？不是說是好事嗎？口是心非？”
相思惱道：“你到底在我宮裡頭安插了多少眼線。”
“孤冤枉，你說話也不避著人，孤讓他們事無鉅細稟告，他們自然什麼都說。”
“我不喜歡，可我又沒道理不喜歡，只能那樣說，可我就是不喜歡。”
她這會兒，和小時候耍賴不讀書的樣子實在沒兩樣。
他從前就拿她沒辦法，如今自然還是沒辦法。
他捏了捏她皺起來的眉毛，捋順了，哄道：“好了，知道你不喜歡，孤也沒那個打算，你看你莫須有的帽子給孤扣了幾頂了。”
相思張了張嘴，實在不知道他是為了哄她，還是真不打算納孫家姐妹，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