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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頂轎子直接抬了進去,何須費心叫徐將軍去請,又將我安置在堂兄這裡,還費心找我回都城的託辭。”
鄭氏只是過於緊張了些,聞言才稍稍放鬆一些:“如此便好,叔父叔母不在了,長兄如父,我和你兄長自是要為你籌算的,咱們家的女兒,不求榮華富貴,去給旁人做妾,是萬萬不能受那個委屈的,便是陛下也不行。”
相思笑了笑,撲進嫂嫂懷裡撒了片刻驕:“他要讓我給他做妾,那我就一根繩子吊死在他房樑上,叫他以後都別睡安寧了。”
鄭氏嗔怪道:“胡說些什麼呢!哪就到那一步了。呸呸呸,什麼死不死的。”
相思扁扁嘴:“好了我知道錯了,嫂嫂帶我去看小侄子罷,你瞞得好緊,竟也不給家裡捎個信。”
“那時不容易,怕留不住,就沒提,後來日子消停了,孩子也都好幾月了,又覺得不必多言了。”鄭氏莞爾一笑,千言萬語,都隱在話下,按下不提了。
相思一陣難過:“日子總會越來越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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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官徐德萬攬袖給陛下磨墨,兩隻綠豆大的眼睛,卻甚是精光四射:“陛下這字,可真是一等一的好。”
說著,瞧見姌姌二字,不由促狹一笑:“陛下是要給祝三小姐寫回信嗎?”
李文翾扯了下唇角:“她的字,還是孤教的。她小時候,瞧著乖巧又機敏,其實懶怠得很,字寫得歪七扭八的。”
“奴婢知道,”徐德萬眯著眼,像是想起了那時候,“那時候陛下為了讓三小姐習字,親自給她研磨呢!三小姐怕您罵她,寫個字就要看您一眼,瞧著倒是……倒是……”
李文翾替他補了句:“可愛得緊。”
他握著她的手寫字,教她感受提按轉折的力道,她頭一歪,卻險些將腦袋插進他的頸窩裡,他斂著眉恐嚇她:“不專心寫字,做什麼呢?”
她有些委屈,低著頭不發一言。
他心中有愧,這麼兇,實在不是他本意,是她看得他心煩意亂難自持,心中生了雜念。
於是握著她的手都覺得帶了幾分圖謀,只好鬆開:“自己好好練。”
或許是他真的太兇了,她仔仔細細練了好久的字。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