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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像撒嬌。
會在他失意的時候想法子哄他開心,得了好吃的好玩的,總是先想起他。
那最艱難的時候,便是父皇也在想他死,她卻為了他,寧願遠赴奐陽,那時何止只是請辭那麼簡單,朝中多少人盯著他,便有多少人主意打在她身上,定北侯和女侯唯一的女兒,一門兩侯,祝家的榮耀承載於她一身,早先是要封公主的,因著日後要做太子妃才沒封,她活著,許多人都不大痛快,離開他的庇佑,她隨時可能死。
她下藥給他,想他連送都不要送,怕是也抱了聽天由命的心,他如何生得起氣。
他不氣,他恨。
但更恨自己。
太傅曾說過,他這個人重情,於帝王來說,非是好事,心無掛礙,方可所向披靡。
可他偏不。
情之一字,本是世間至美之事,何須要懼它。
相思走了好長的路,終於走到李文翾身邊,他抬手,將她的手緊緊攥在掌心。
同小時候那樣,歪著頭,低聲說:“跟著孤走。”
但又不大一樣。
相思頷首,只覺得脖子酸得